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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僧門中雖有一十四位煉成元神的大小和尚,可如今俱都是真身坐關,十六個時辰之內,不得有片玄分離,這些時候,以道友法力手段,若是一心遁走,我雖有七道分神,也沒有半分留下你的把握,如今道友為同伴而留,我等惟有配服之意,又哪有什麼擒拿不擒的話!”
說出此言,中年和尚固然還是溫和的笑著,可聽著的杜宇卻不由心中一驚,面上不由顯出幾分異色 個大和尚言語中,似是不經意般,便將這真言寺裡現下實力狀況說了一遍,言明瞭他們十六個時辰不能真身出關,聞得此訊息,杜宇不由心思又有些活絡。
畢竟早在來之前,從那普智和尚的殘魂中,便依稀得了這些資訊,知道在這幾日中,寺中高手都要去做一件大事,都沒什麼心思關注“普渡會”這層次的東西,不過,那普智和尚的魂魄殘損的實再厲害,具體種種事情,杜宇不少都是連蒙帶猜,放著幾分賭博的意思,這才敢放手真闖入金剛洞天來偷東西。
可誰知道,這真言寺雖然勢微厲害,可終究少不了一些壓箱底的東西,哪裡就能容得他這麼一個元神初成的小輩,出入如無人之境 似乎一切順利的偷入藏珍閣,拿到空桑劍後,出門想去看看汪涵那邊進境的杜宇,輕巧之極的被眼前這個中年和尚堵住,被親切的邀請到金殿裡來坐會兒。
杜宇見那個和尚雖是幻身而出,可隱隱所帶的浩大氣息依舊遠超過自己,心頭也不畏懼,畢竟若走動起手來,只靠著眼前一個幻影,杜宇自然有信心,在這真言寺裡進退自 甚至,若是無人搗亂,出手滅了眼前這個中年和尚幻身。
可是當這個中年和尚,一開口明確表示了,一會就能把普渡院裡的另一位鬼修朋友請來時,杜宇也不得不表現了相應的禮貌,老老實實的跟著這個分神幻影,在這個金殿裡姿了下來。
只是,若真是隻有眼前這個和尚一人分神存在,寺中其餘元神級高手都不能分身,那杜宇趁其不備,搶回汪涵遁走,到也並非不可能。
心頭這般念頭剛起,杜宇便自己搖了搖頭,搭眼看了看身前映象中汪涵表現,自然而然的打消了這個理想化的念頭。
普渡院金焰下,汪涵自然不可能知道,自己究竟露了多少馬腳,是一匯瓦一門心思的想去奪得那佛渡鬼焰。 那金焰流光溢轉,在地表的那一朵只有一人多高,可縱身進入後。便能發覺,這一片火焰,是自地底燒起的,一旦從那地表火焰中躥入地下,便能發覺下面這片好似無邊無際的金焰,斷然不是能讓人一眼望到盡頭的。
所幸,這金焰看似氣息浩大,可實際上效力卻極溫和,對於鬼魂體質的傷害,遠遠不如汪涵先前所料,而且作為一種火焰形態存在的東西,本身也精通御火術,身處金焰中,雖稱不上如魚得水,卻也沒有感覺到什麼壓力。
可是,想要奪佛渡鬼焰,自然不可能只是想要一些普通焰火,用來重鑄道基的東西,必須是這一片佛渡鬼焰的源頭,從中再取得一縷本源鬼焰,才是真正堪用的。
那麼,這一片火焰中,那源頭在哪裡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在金焰中無法放出神唸的汪涵,暈頭轉向的朝著自認為是源頭的地方,堅持不漆的前行著,直到,身後那個手持寶塔的老和尚現身。
汪涵雖然對於這片金焰不熟,不知道那源頭所在,可論起對於火勢的把握,卻著實比那個頂著寶塔下來的老和尚強多了,只依著金焰火勢變化,便先一步發現了身後跟來的老和尚。
只是這時汪涵還不知自己情形,依舊存了萬一之想,覺得或許是上面那幾個和尚看見自己久久不出,心急之下,才下來探索,便在心思轉動間,依舊化成她早先幻化的模樣,想要騙過這個老和尚,然後出手暗算,直接拷問這佛渡鬼焰的本源所在。
結果,自然是顯而易見的,面對一個煉氣九層的老和尚,手持一件寄有元神大成高手分神的法寶,站在自家主場裡,任汪涵機巧百出,心思靈動,在先機失盡,子母鬼遁被剋制的情況下,也不得不在那銅色小鐘連響六聲後,昏昏沉沉的被一道佛光捲起,收入那寶鍾內,被打包送到了杜宇對面老和尚的手裡。
杜宇看著汪涵如此輕鬆的落網,眉頭微皺,想了想,又向著面前這個笑意不止的和尚問道:“那佛渡鬼焰裡是誰的分神坐鎮?”
中年和尚見杜宇如此發問,不由輕嘆一聲,道:“道友好眼力,只從這鏡面中,便知道方才令友受制,不光是我那不成器的徒弟出手,更是因為我還有一尊分神,就依託於那佛渡鬼焰之下,自然能控制那焰光中種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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