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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一般,叫道:“若非師弟我心急師兄安危,一見那蒼山派的小子出陰招,怕師兄有個閃失,趕來接應,哪會放跑丙塵子師姐!如今師兄卻這般說話,真是讓人……”
辛塵子面上一紅,也知道自己一時失言,不要說這個師弟,本來就在師父眼中隱隱高出他們師兄弟一籌,便是光憑方才邪月子扔出的那一記雷光,他卻也不當說話如此強硬。
“呵呵,不過,來助師兄一臂之力,卻也是應當的!”邪月子面色變幻迅速之極,一見辛塵子面有悔意,卻拉不下臉面說些別的,便也自然又換了個表情笑道:“丙塵子師姐雖然轉修了鬼道,可天資卻一樣卓越不群,才不過一年多的光景,竟又重修至煉氣第六層的水準!這還不算,那一身子母鬼天遁之法,卻委實俊逸之極,來去之間,連我的幽冥魔瞳也看不真切,而那面“天魔指真鑑”又在壬塵子師兄那裡,咱們來時,並未帶來,使得我與師姐捉迷藏似的玩了半天,也未曾能真個得手!”
辛塵子聽得此言,眉頭不由緊皺,看著下面也會成一團的毛可寧與杜宇兩人。
“毛可寧,沒事吧?”
杜宇剛破了那股碧火,便見一道驚天動地的劍光閃過,險險擦著辛塵子遁光的尾巴而過,而與此同時,便是毛可寧狼狽之極的從一團雷火中衝出,雖然見他周身藍白寶光相護,似無所傷,卻也忍不住急忙落至其身邊相問。
毛可寧深吸了一口氣,手上死死的捏著那片雲符,苦笑一聲,嘆道:“我倒是沒什麼事,只是可惜了方才那一擊,我苦等了這些時候,惟有方才他被你拖住了心神,可恨那青年道士來得詭異,我又不能將那劍符運用自如,否則,只那一劍,便能送這道士兵解轉生去了!”
杜宇看了看他手上雲符,想起方才那一道劍氣的威勢,同樣心中悸動不止,知道那決不是虛言,只是想來必是那邪月子仗著遁光倏忽,一見情況不好,便以一顆神雷打出,震得毛可寧心不穩,使得那劍光略為一偏,這才使得那辛塵子逃過此劫。
抬頭一看,正見那辛塵子也是面色發白的與邪月子遁於一處,私語不止,杜宇眉頭微皺,卻知道此時不是耍嘴皮子的時候,便只是無言的拍了拍毛可寧的肩膀,深吸一口氣,又拿出一青一黑,他僅有的兩件撐門面的法寶,同時嘴角不動,暗地裡傳音道:“小毛啊,你說要是現在咱們轉身就逃,他們敢不敢追上來?”
毛可寧此時面色沉靜如水,可一聽杜宇的稱呼,卻也不由翻了個白眼,強忍住糾正的衝動,同樣傳音回道:“沒有十成,至少也在九成以上!魔道中人,最是欺軟怕硬,若是不把他們打倒,那他們多半會在後面跟著咱們,並且一路上暗地裡聯絡他們家裡的玄靈老怪,咱們的遁光又沒他們的快,到時候還指不定會怎麼樣呢!”
杜宇輕嘆一聲,手上火光伸縮不定,喃喃道:“這麼說來,就只有把他們打敗了才行!”
“不錯!”杜宇身後一道身影漸清,顯出其中面色慘白天的汪涵,看著前面兩位,出言道:“這兩個人的性格,我最清楚,那年老一點的辛塵子心胸最窄,又好面子,是以睚眥必報,方才吃了那般大虧,必定心有不甘,非得想法報仇贏回一局,才能消停!而那邪月子來歷玄奇,心思奇詭,玄靈道人待他最是不同,諸般手段層出不窮,又時常有幾樣法寶傍身,雖然至今也只是煉氣九層左右的修為,可早在兩三年前,他便曾硬拼過一位旁門中煉就元神之輩,雖然不免受了些傷,卻也總算是兩敗之局,十分厲害!而方才我在半空時,曾想運起遁法避過他,卻未曾想他那幽冥魔瞳竟似已煉到招引天魔之境,幾次將我逼出,若非他未起殺意,似乎只欲活捉,恐怕我早就要化為灰飛了!”
“哦?這麼難纏!”
杜宇與毛可寧聞言齊齊皺起眉頭,本想憑著人數優勢將對方一網打盡,可是邪月子滑不留手,不管是杜宇還是毛可寧都無擊殺之能;而辛塵子法力渾厚,毛可寧手上劍符雖然凌厲,可限於其本身修為,卻也惟有當對方被纏住時,才有可能發動攻擊將其滅殺。
而杜宇雖然看起來風光異常,可他自家人知自家事,方才力殺碧靈子時,一來出其不意,二來碧靈子那憨貨竟然在元神未曾完全凝鍊時便出來亂跑,使他得在某些特定的地方虛弱得還不如以前,這才給了杜宇秒殺的風頭。
如今這等情形,只要對方還是那般深明游擊戰之要,以他們這一方的實力,便斷然沒有在短時間內,將其重傷甚至於滅殺的實力!
雙方都知根知底了,便誰都不想再白費力氣,只是靜靜的對恃著。
不短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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