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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頭,看著忠勇侯問道,“你可知道發生了何事?”
忠勇侯立即站起身,看著皇帝的臉色搖搖頭,疑惑地問,“難道是漠北邊境有軍情?”
“若是軍情也便罷了。”皇帝仔細分辨忠勇侯神色,見他疑惑不像作假,嘆息一聲,將密函遞給了他。
忠勇侯伸手接過密函,只看一眼,也是面色大變,一張老臉極其不敢置信,顫抖著問,“這……這怎麼會?”
“武衛將軍向來沉穩,不會做弄虛作假捕風捉影之事。他既然呈上密函稟告,這便是真有此事了。怪不得不走兵部的加急文書,而是令人悄悄帶回來給朕。”皇帝緩緩坐下身,臉色發白,“無名山自太祖時候建立到如今過了兩百七十八年,歷經十一代帝王,從未出過絲毫差錯。曾經朕以為就算這江山守不住了,無名山也會延續下去,不想竟然遭了天雷。”
忠勇侯拿著密函沉默,不知如何接話。
“武衛將軍守衛漠北邊境,漠北有風吹草動理應被他先察覺,更何況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我看武衛將軍這密函上寫的日期,卻恰恰是朕下聖旨令秦鈺出京的日期。”皇帝說到這,猛地頓住,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晦暗不明。
忠勇侯將密函遞給皇帝,不敢輕易開口評論此事。
“你們先出去候著吧!”皇帝沉默半響,似乎才想起秦錚和謝芳華,對二人擺擺手。
秦錚扭頭走了出去,謝芳華倒退著出了門。
外面的空氣自然比書房裡面的空氣舒服,謝芳華輕輕吐了一口氣。皇帝讓她先出來候著,沒準許離開,自然不能離開。
“第一次見到皇叔沒被嚇尿褲子,你的確是有幾分本事,怪不得敢獨自一人帶密函進京,還敢軋死我的狗。”秦錚挑眉看著謝芳華。
謝芳華心裡罵了他兩遍,當沒聽見,垂著頭不應聲。
“無名山竟然被天雷毀了,豈不是便宜秦鈺那小子了?”秦錚壓低聲音自言自語道。
謝芳華扭頭瞅了他一眼,想著秦錚和秦鈺有仇?一副恨不得他死的模樣。
“你是不是很疑惑秦鈺怎麼惹了我?我告訴你,三年前我看上了一個女人,想帶回府去,偏偏被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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