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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啦,若非後來知道她的性情,月前在軍營她懷孕時,我才不給她診治。”
謝墨含好笑。
“你們前往軍營,沒傷齊言輕,卻讓言宸中了毒,我到覺得,比齊言輕中毒還要好。北齊沒有言宸,等於失去了一大臂膀。北齊王再厲害,手下也沒多少出名的強將。齊言輕這個太子,更是不足為懼。”燕亭看著三人,接過話道,“今日這兩大喜事兒,我們是不是要擺酒慶祝一番啊?”
“你就知道喝酒。”秦鈺掃了燕亭一眼,對他道,“你出去看看,崔意芝昨日派人去打探雪城安營紮寨在斷尾嶺的十萬兵馬,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有這事兒?我這就去看。”燕亭打住話,聞言立即走了出去。秦鈺對初遲道,“你好生休息,待你休息好了,我們再吃酒。”
初遲點頭,“你們去忙你們的,從今往後,我這副身體,就是個閒人了。”
“你好生養著,指不定還有用到你醫術的時候,不算是閒人。”秦鈺話落,對謝墨含道,“讓他歇著吧,子歸,你若是身體無恙,我們再去商議下一步部署。”
“無恙。”謝墨含搖頭。
秦鈺轉身走了出去,謝墨含又囑咐了初遲兩句,也跟了出去。
二人剛走出,崔意芝便得到了謝墨含醒了的訊息,匆匆走來。
他忙了一夜,眼底有兩大片青影,給秦鈺見過禮後,問謝墨含,“侯爺可還好?”
謝墨含看著他點點頭,“已經好了,辛苦你了,昨夜一夜未睡?”
崔意芝看著他,已經無恙,與他昨日渾身是血病在旦夕相比,實在是天壤之別,他感慨道,“魅族的魅術著實神奇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是啊。”謝墨含點頭,“不過,因為我,初遲怕是怎麼調養也不能恢復如初了。”
秦鈺拍拍他肩膀,“沒有了血脈,不再是魅族人,對他來說,未必不是好事兒。”
崔意芝也點頭,“魅術如此逆天,沒有對他來說也是好事兒。”話落,又道,“燕小侯爺擔心你陪著你,我怕北齊趁此機會再興兵找回場子,便沒敢去休息,巡城了。不過昨夜北齊沒異動,看來北齊王和太子對北齊小國舅甚是看重。”
謝墨含嘆了口氣,道,“言宸和玉家,在北齊勢大,北齊半壁江山的兵馬,是為玉家所掌控。自從言宸撤銷了長老堂,玉家的大權就被他攥到了手裡。他出事兒,北齊王和太子自然不能不管。更何況,他的本事不亞於十萬雄兵,他出事兒了,北齊便少了一個臂膀。”
“說起十萬雄兵,昨日我派出去打探的人回來了。說齊雲雪本來帶兵前來雪城,要和北齊兩面夾擊漁人關。可是走到半途中,齊雲雪便丟下了十萬兵馬,交給雪城的統兵安營在斷尾嶺,自己不知去向了。”崔意芝道,“我猜他應該是繞道去了玉霞坡。”
“去救言宸了?”謝墨含問。
崔意芝點頭,“應該是,雪城安插的暗樁傳回訊息,說齊雲雪是收到北齊小國舅的傳書,才立即出兵漁人關的。想必,傳書之信是婚書。她總不能對未婚夫見死不救,應該是去玉霞坡救言宸了。”
秦鈺點點頭,“還有什麼訊息嗎?”
崔意芝搖頭,“齊雲雪不知走的是那條路,避開了視線,應該是進了深山走的山路。查不到她的蹤跡。”
“她與北齊玉家來往多年,路線自然極其隱秘,不查她也罷。朕說的是雪城,有什麼訊息?謝雲瀾呢?在做什麼?”秦鈺問。
崔意芝道,“說起這個,便十分奇怪了。謝雲瀾從進了雪城後,只露了一面,也就是齊雲雪帶兵離開雪城時,他在城牆上目送她,齊雲雪離開後,他便又閉關了。”
“也就是說,雪城那十萬兵馬,齊雲雪離開後,謝雲瀾沒出雪城,不管兵馬,如今只有雪城的統兵在了?”秦鈺問。
崔意芝頷首,“正是。”
齊雲雪眯起眼睛,“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謝墨含聞言看向秦鈺,“皇上的意思是……要動雪城那十萬兵馬?”
秦鈺頷首,“子歸不覺得此時正是好機會嗎?若是此時不動,更待何時?”
“雪城的十萬雄兵,據說,裝備十分厲害的武器,以一敵百。”謝墨含道,“而且,雪城的統兵,十分忠於雪城。且十分厲害。否則齊雲雪也不會放心扔下十萬雄兵就這樣去了北齊。我們要動那十萬兵馬,要好好籌備部署一番。”
秦鈺點頭,“自然要籌備一番。即便難動,也要動。齊雲雪是紫雲道長和蘭長老所生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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