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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兵器的,骨節變形粗大,掌心滿是繭子,身上更是新傷摞舊傷。家中奶公服侍他沐浴之時也著急不已:“身上這麼多傷疤,手更是粗的沒辦法見人,洞*房花燭之夜可怎麼辦呢?”
燕雲度對上端王殿下色若春曉之花的面孔,目光隨意掃到她的領口,雪色肌膚順延而下,腦子裡不由自主就想起了奶公那句話,只覺得心裡燥了起來,忙移開目光,往太液池去瞧。
謝逸華並未注意到燕雲度的不自在,當下也不再執著於道歉,嫣然笑道:“郡公久在邊疆,今兒正好有空,不如本王請郡公去喝一杯?晏賓樓的蓬萊春,配上金水河王大娘家的烤魚,滋味絕妙!”
燕雲度:“……不去向貴君辭別嗎?”
謝逸華灑脫道:“召個宮人去父君宮裡說一聲,讓岳父自行回去就好。”她側過半邊身子,離燕雲度極近,近的能聞到她衣上薰香味道。她眨眨眼睛:“反正你以後只要聽本王的話就行,父君的吩咐只當清風過耳就好,他若是提過份的要求,你只管來告訴我就好!”
燕雲度:這算是……護著他麼?
他一個執掌數萬精兵的少帥,執銳披堅上陣殺敵亦不曾懼,難道竟會懼個久在深宮手無寸鐵的老男人?
謝逸華有點不忍心戳破燕少帥的過份自信,在宅鬥範疇裡,恐怕他的那些兵法謀略都不作數。究其根本,兵法謀略都算是陽謀,堂堂正正的交手,但後宅內宮的招數層出不窮,能讓人充分領略人心之惡與貪。
她招手喚來個十二三歲的小宮人,吩咐他去關鳩宮跑一趟,準備放棄與燕雲度討論此事,他將來總有機會見識到的。
兩人出宮之後,自有守衛皇城的禁軍牽了兩匹馬過來,謝逸華頓時笑了:“原來郡公今日騎玉麒麟過來的?”
玉麒麟見到她,居然把大腦袋親熱的拱了過來,直往她手上嗅。
燕雲度大為奇怪——玉麒麟輕易不會靠近陌生人,除非是他交託的。如果他的記憶力沒錯的話,端王今日與玉麒麟是初次相見。
謝逸華摸摸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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