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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兩庶女難看的臉色。
謝君儀跟謝君明從小就仇視謝君平,這些年她們陪在順義侯身邊,而謝君平父女倆遠在京城,平日不提起家中還有這位嫡姐,東南府邸也是她們父親在打理,漸漸便讓她們都快要忘記自己的身份,只當自己是侯府嫡女。
回到京城雖然萬般不願意,但是謝君平行事越荒唐,她們便越高興,巴不得她一直墮落下去,從根上爛下去,落到泥地裡這輩子都翻不了身。
沒想到峰迴路轉,謝君平居然搖身一變成了戶部侍郎,還成了陛下口裡“有經世之能的年青才俊”,怎麼能夠接受?!
“母親……長姐素來行事荒唐,她會不會瞞騙了陛下?若是她在戶部惹下大禍,會不會累及家人?”
謝君儀最會巧言善辯,還是一副為家裡著想的樣子,讓順義侯除了讚歎她顧全大局之外,又遺憾她不是正室所出,耽誤了前程。
“別急,等我明日進宮面見陛下,就替她請辭。她那個胡鬧的性子,半點真本事沒有,去戶部能做什麼?朱記就更別說了,說不定還是端王弄鬼,想要替她撐腰呢。”
謝君儀才不管謝君平有沒有真本事呢,她只想斷了謝君平的前程。
“還是母親思慮周到。只是母親要替長姐請辭,要不要跟長姐說一聲?”
順義侯氣不打一處來:“就算是要跟她說一聲,也得知道她在哪吧?自我回府之後,你幾時見過她來請安的,打發了人去她院子裡問,聽說已經數日未歸,誰知道她在哪個花船上徹夜醉酒呢,那般不負責任,也沒必要告訴她了。”她諷笑:“就算是告訴了她,難道她還真能去戶部任職不成?”
她這幾日也沒閒著,派心腹去外面打聽回來,比起配合端王戶部審案,謝世女在京中紈絝界的名聲可是無人能及。
順義侯原來只當她在滄浪崖學藝,現下知道是端王冒名頂替,那這個女兒這些年做什麼總要知道一二。不打聽還好,一聽打都快氣炸她的肺。也虧得謝君平自她回來之後就躲了出去,不然怕是順義侯府都要被拆了。
她一心認定了謝君平瞞騙君上,果然此日就進宮為她請辭。
程陶一案既然已經移交都察院,端王又恢復了她在戶部喝茶吃閒飯的悠閒生活,一大早起床跟謝君平用過早飯,一起前去上朝。等到散朝之後,兩人在殿前分手。
她拍拍謝君平的肩,笑的好不得意:“君平好好幹啊!”
謝君平攔著不讓她走:“案子雖然審完了,可殿下不是也應該跟我一起回戶部嗎?你這是要去哪?”
謝逸華一點也不臉紅:“本王去宮裡吃茶蹭點心,順便把午飯也解決了。戶部供應的飯食太難吃了!”
謝君平愁眉苦臉前往戶部幹活,端王腳步輕快往鳳帝御書房而去。
她才到得御書房門口,便聽到裡面一人慷慨陳詞,什麼“教女無方”啦,“頑劣不成器”啦,舉凡是不好聽的話全都按在自己孩子身上,又說什麼“有負聖恩”之語。
謝逸華側耳聽了一陣,實在忍不下去了,冷笑著推門而入,啪啪鼓掌:“順義侯這番話說的精彩,若不是知道君侯是君平的親身母親,本王都要以為她是君侯仇人的女兒了!”
順義侯說來說去就是一句話:陛下您有眼無珠讓謝君平那兔崽子給矇騙了,她沒有真本事,還不趕緊把她給擼下來!
沒想到被端王撞破,知她素與謝君平交好,頓時一張老臉辣辣作燒,為自己的行為辯解:“陛下有惜才之意,奈何君平實則不堪大任!”
謝逸華這才向鳳帝見禮:“兒臣聽到順義侯在背後詆譭君平,一時義憤之下才闖了進來,還請母皇責罰!”
鳳帝嗔她一眼:“胡鬧!下次不可如此!”
“兒臣知錯!”謝逸華認錯認的非常快,但緊跟著便為謝君平辯解:“母皇有所不知,順義侯這些年長駐東南,與君平幾年也見不了一面,作為母親她沒有肩負起教養之責不說,還誤聽人言,在背後對君平多加詆譭,若是讓做女兒的聽到了不知道該有多傷心!”
事實上謝君平早就對順義侯心灰意冷,壓根不在意她對自己的看法了。
順義侯:“……”那兔崽子才不會傷心!
當著鳳帝的面,謝逸華可不準備放過順義侯:“君侯說來說去,不過就是擔心君平做出不當的事情帶累了你們,才揹著她擅作主張要斷了她的前程。君平容貌已毀,這些年不知道付出了多少辛苦,才走到了今天,幸得母皇慧眼識珠,才能入職戶部,君侯居然也不心疼自家女兒,說拆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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