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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嵩道:“啟稟陛下,微臣審訊了莫統領帶回來的犯人; 發現……發現那帶頭的匪首卻是失蹤多時的仇英騏。
“仇英騏?”謝逸華聽到這個名字,整個人都緊繃成了一根弦。
鳳帝道:“阿言聽說過仇英騏?”
謝逸華也不想瞞她,道:“母皇總覺得兒臣年紀小,但兒臣卻恰巧知道當年藍萱在北疆被彈劾貪汙剋扣軍餉; 據說是畏罪自殺; 正是心腹仇英騏指正,此後她就不知所蹤,我雖不知道她生成什麼模樣; 但這些年來也是到處在尋她,真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鳳帝沒想到謝逸華居然也知道此事:“藍家之事你知道多少?”
母女倆目光直視,大殿裡安靜極了,王嵩只覺得後背冷汗都要下來了,就連久在沙場的燕雲度也生怕帝王之怒,對端王起了猜忌之心,豈知端王目光磊落,根本不必閃避:“藍家長女藍萱當年被心腹指證之後據說畏罪自殺,次女藍芷在中州視察災情,被泥石泥所埋,短短一女藍家連折兩女,太傅急痛攻心之下也去了。只不知是天意還是人為。這些年兒臣閒來無事倒也查了查,發現箇中曲折實不足為外人道也,證人也收集了十來個,還真就只差這位……仇英騏。”
鳳帝早知次女聰慧,萬沒想到她的聰慧遠超太女許多,無論是這些年在外的默默所為,還是見識格局,心繫黎民,皆有慈悲仁愛之心,卻也能藏得住事兒。
“既然你手裡還有十來個證人,不如……交給母皇可好?”
母女兩的視線再次在空中交匯,這麼多年謝逸華在鳳帝面前一直扮演著一個貼心仁義的孩子,與政治一竅不通,可是今天她將自己在外所為全部坦白,鳳帝已經知道她並非心無防備的孩子。
——也許藍家的事情在她心裡對做皇帝的母親也未嘗沒有戒備之心。
但是謝逸華只是一笑,隨即道:“既然如此,我今日出宮就傳信讓他們把人押送進京,交由王大統領去審訊,我這裡還有供詞,就一併移交了,藍家之事總要也有個了局。”
鳳帝點頭:“言之有理。”母女倆相視一笑,已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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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裡,太女追問莫愁一路之上的見聞,莫愁也只講些安定郡的風土人情,餘者不肯多說一句。
太女便追問道:“聽說皇妹一路之上不太平安,可有此事?”
莫愁訝異道:“太女殿下是從哪裡聽說的小人之言?端王殿下福澤深厚,微臣一路之上盡心竭力護送,未嘗有禍,若果真有此事,傳揚到陛下耳中,到時候治微臣一個護衛不力之罪,微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她一副怕事的模樣,似乎生怕途中發生的劫殺事件被太女知道,她捂的越嚴,太女就越想要尋根究底,兩人在太女的書房裡打起了太極。
與此同時,謝安華數日不曾入東宮,今兒偏偏入東宮求見太女,結果書房門口的護衛攔著不讓她進,只道太女與人在書房議事,讓她改日再來。
謝安華也志不在太女,只不過是在府裡一些日子,忽然聽聞衛少真懷孕,心中一動,思慮再三,拖了些日子不見東宮有別的事情傳出,始覺自己是安全的,這才前來東宮一探訊息。
她才在東宮出現,便有人悄悄兒往衛少真處報訊,等她出來之時,衛少真卻從小徑處路過,作出個兩人偶然相遇的情形,與她禮見:“齊王殿下!”
謝安華也要做個客氣疏離的模樣:“衛正君這是要去哪裡?聽說衛真君有孕,做妹妹的還沒恭喜正君呢。”
衛少真掩唇一笑:“齊王的訊息可真夠靈通的。”嗔她一眼:“這都多少日子了,才知道巴巴的來恭喜我。”
齊王忙道:“我在齊王府就跟個聾子似的,看不到聽不到,才知道的時候總想著要為正君腹中的孩兒尋一樣禮物作賀,奈何尋了這些日子還沒尋到合意的,這才耽擱了。”
她進得東宮,身邊的人都留在外面了,而衛少真只帶了貼身小侍一人,找了個機會將他支到一邊去,兩人不約而同向著僻靜處,忽忽而摟作一團,互訴衷腸,心肝、肉啊叫個不停。
謝安華聽聞太女竟然吃了這個啞巴虧,認下了這個孩兒,便覺得驚奇:“皇姐……她居然肯認了這孩兒?”
衛少真心裡憋屈了多少年,有她這句話做引子,瞬間就暴發了,冷笑數聲:“她不認又能如何?連她自己也要雌伏在別人身下,不認也沒本事讓別的郎君生個孩兒出來!”
這話就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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