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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隨我們走一趟了!”
朱明玉大叫:“你們難道是強盜不成?我們師門還等著塗朱果救命呢!”
謝逸華倒是神泰自若的說:“四丫,你帶著塗朱果先回滄浪崖,等我救完人就回去。”
朱明玉只得彎腰採摘了一包塗朱果,絮絮叨叨叮囑了許久,直到那黑衣女子都受不了她的絮叨:“怎的跟個小相公似的囉嗦?”她才與謝逸華告別。
作者有話要說: 家事已來,跑來挖坑,招招你們的小手,撒撒小花,讓我知道有人在,別讓人一個人孤零零玩單機呀!
嗯,本文女尊寵文!本文女尊寵文!本文女尊寵文!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第二章
南疆大營內,帥旗迎風招展,轅門外護衛肅列,見到帶著謝逸華前來的黑衣女子,似見到救星一般,目光熱切望住了她。聞訊趕來的幾名身著鎧甲的將軍皆出帳迎接,當先一名紫色臉膛的中年女將率先開口:“牟旋,可是找到了救少帥的靈藥?”目光從謝逸華面上滑過,遲疑道:“這位是?”
牟旋向她介紹:“鍾將軍,這位是滄浪崖弟子——你姓什麼來著?”
“姓齊,家中排行第二。將軍喚我齊二就好。”謝逸華不假思索的說。
她跟牟旋等人一路快馬趕回南疆邊境,沿途所見皆是飽受戰亂之苦的百姓,不得不讓人慨嘆一句民生之艱。
鍾將軍顯然是個急性子,上前就將她往主帥營房裡拖:“齊先生既然是滄浪崖的弟子,想來於醫藥一途也頗有研究,我家少帥中毒數日,性命垂危,還要勞煩齊先生伸出援手!”
“中毒的可是燕少帥?”
鍾將軍很是意外:“先生知道少帥之名?”
謝逸華點點頭,神色凝重了起來:“既然是燕少帥中毒,煩請前面引路!”牟旋與其餘將士們眾星拱月一般將謝逸華給請進了帥帳門口。帥帳之內的人聽到外面亂紛紛的腳步,便從裡面走出來兩名小侍,皆做護衛打扮的小子,大約只有十五六歲。
其中一名瓜子臉的小子眼眶紅紅,見到牟旋就跟見到了主心骨似的:“牟姐姐,少帥都兩日水米未打牙了!”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牟旋將謝逸華推到前面:“我請了齊先生來為少帥解毒,你別哭了,讓齊先生進去為少帥解毒!”
那小子雖然哭的傷心,但站在帥帳門口,卻不肯挪開腳步:“可是……少帥是男子!齊先生若是要為少帥解毒,就必須要娶了少帥!”男子清名若毀,將來不但嫁人無望,恐怕還被世人多誹謗,難以立足。
整個大烈朝無人不知,燕雲度以一己男兒之身,花嫁之齡便上了戰場,如今早就過了嫁杏之期了。
燕家世代將門,乃是大烈王朝的開國功臣,且大烈王朝自開國數代至今,邊疆戰亂不熄,燕家一門數代大多馬革裹屍,由來子嗣艱難……大多顧著打仗了,哪有時間生孩子?
這一代燕家人口最是凋零,老將軍燕奇兩位妹妹皆戰死沙場,無有遺脈,唯燕奇正夫生了一兒一女,女兒燕雲清卻在十五年前戰死沙場,連成親也未來得及。老將軍燕奇無奈之下,只得將自小作女兒養的獨子召至邊疆。
少將軍燕雲度從花嫁之齡便上了戰場,後來頂替受了重傷的老母,獨掌軍權,這一耽擱,便是十年。
謝逸華哭笑不得:“在下是來解毒救命的,卻不是來娶夫郎的!”她後退兩步,擺出“救命我來,娶夫郎你們自己上”的架勢,令跟過來的將士們都傻了眼。
牟旋朝守在門口的小子吼了一嗓子:“錢方,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糾結這些?若是耽誤了救人,你要賠一條命給大帥?”
燕奇雖早就離開了南疆軍營,但積威猶盛,在不少軍中將士心中都是神校�話愕拇嬖凇H羰竊諮嘣貧日獗簿�搜嗍涎�觶�欽媸敲話旆ㄏ蜓啻笏Ы淮��
錢方不情不願的挪開了腳步,讓謝逸華進去,隨後將其餘人等都攔在了帥帳外面。
帥帳之內鋪著厚厚的羊毛氈,人走在上面聽不到腳步聲。整個帥帳一分為二,前面議事,後面起居,中間由屏風相隔。
謝逸華繞過屏風,才算是第一次見到了聞名大烈的燕少帥,她初次對大烈朝傳聞的“燕家男兒都愁嫁”有了深刻的認識。
大烈王朝女子為尊,讀書入仕,光耀門楣,在外行走都是女子之事,男子只負責在後院裡相妻教女,綿延後嗣。
京中許多貴公子出入香車寶馬,養在深閨細細教導,生怕面板不夠白,性情不夠溫婉,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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