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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叫的十分順口。
關大侍宣完了旨意,謝逸華恨不得賴在地上不起來:“母皇怎麼能這樣呢?本王才清閒了幾日。”
“殿下多年不曾入朝歷練,陛下早有此意,只是以往殿下在外讀書遊歷,如今學成歸來,正是報效朝廷,為陛下分憂的好機會。”
官樣文章謝逸華聽過太多,她只有一個要求:“本王對朝廷之事全然不知,母皇當真要本王像白痴一樣每日天不亮就爬起來,抱著笏板站在金殿上打磕睡?要不勞煩關大侍跟母皇說一聲,我還在長身體,不能缺覺,睡少了長不高!”
一眾侍君從不曾見識過端王殿下如此無賴的一面,皆捂嘴偷笑。
燕雲度還從來不知道,聖旨執行起來也可以打折扣的,將端王從地上拉起來,很想捂住她的嘴。
關大侍笑盈盈道:“殿下又說笑了。陛下許是料到了殿下會有此應對,還讓老奴捎句話給殿下,說殿下已經長大了,不可再像小時候一般耍賴,要麼去戶部當差,要麼關在勤書樓裡抄書,殿下自己選罷!”
“本王都長大了,母皇又來這招!”謝逸華嘟嘟囔囔:“大侍也瞧見了,府裡被本王折騰的沒眼看,今兒是去不了戶部了,過兩日本王定然去戶部。”
關大侍回宮之後,向鳳帝回稟一番,連鳳帝也忍不住笑了:“這丫頭又在弄什麼鬼?也虧得當初賜給她的宅子夠大,也儘夠著她折騰了。如果還是折騰不開,挑個京郊的皇莊給她跑馬,只盼著她別再野出去,回頭不見人影,錦兒又該來磨朕了!”
淑貴君恨不得將端王拴在京裡,但端王似乎生成了個野性子,往年她回京打個照面,沒幾日就跑的沒影兒了,今年虧得拿婚事拴住了她。
“要不怎麼說女子成家立業就長大了,殿下成親之後,有心情整修後宅子,說明殿下是想長留京中,在陛下面前盡孝的。”
鳳帝很是高興:“你說的有道理。”
關鳩宮裡,淑貴君聽說謝逸華入戶部歷練,頓時喜的眼淚都快出來了:“言兒總算肯留在京裡了,這些年她一直往外跑,我生怕她把心跑野了。”
“貴君不必憂心,只要有殿下在京裡,那起子魑魅魍魎定然也要考慮考慮。”
淑貴君拍拍她的手,目中含了淚花:“只要言兒肯留在京裡,怎麼樣都好!”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只是小四還在端王府,她到底怎麼想的?”
身為“傷殘人士”,謝佳華在端王府過的可比宮中快活多了。
謝逸華是不怎麼搭理她,可是她肯搭理謝逸華啊,還非要做出“紆尊降貴”的姿態,拄著拐往清梧院跑,進了正廳自有小侍上了茶點,她翹著腳笑:“恭喜皇姐,聽說母皇派了皇姐去戶部歷練?”
戶部可是個爛泥潭,不知道有多少官員陷在裡面,上任的戶部尚書卸任的時候,朝中一眾官員為爭尚書之位,人腦子都快打成了狗腦子,經過好幾輪的撕咬,新尚書才力挫群雄,掌管了國家的錢袋子。
謝逸華才洗完了後園子裡滿身塵土,喝了口清茶潤口,盯著她翹起來的腳瞧了一眼:“你的腳傷要是好了就趕緊滾蛋!”
謝佳華氣的七竅生煙:“有你這樣的姐姐嗎?我好心好意來恭喜你,你還要趕我走!”她好想進宮去問問父君,她們姐倆到底誰是外面抱回來的?
謝逸華驅客的樣子也不像是親姐妹啊!
謝逸華次日天不亮就起來上朝,起的太早沒有食慾,早朝聽著朝臣們打嘴仗,她站的腿軟,抬頭看到站的筆直的謝風華,頓時欽佩不已。
此人打小就跟著魏帝歷練,端的性情堅韌,如果不是異父胞姐,她還真是樂見其成。
她一副皇二代來朝廷混資歷的模樣,睡眼惺忪站在隊首,抱著笏板直打磕睡,謝風華卻如臨大敵,偷偷瞪了她好幾眼,似乎她的出現有礙觀瞻,恨不得將她提著領子扔出去。
鳳帝高踞帝位,對謝逸華在下面的小動作瞧的清清楚楚,見她快睡的不知今夕何夕了,居然還能站的人模人樣,都懷疑這是她在崆峒書院練出來的絕技,忽的一笑,揚聲問道:“不知端王有何想法?”
謝逸華宛如課堂上偷睡被老師點名的學生,一臉懵圈的睜開了眼睛——早朝吵的像菜市場,她哪知道這幫人在打什麼嘴仗?
吵架的原委不清楚,但睡意走了大半,她倒也會裝腔作勢,躬身惶恐道:“兒臣愚鈍,對朝事一知半解,實不敢妄下論斷,還望母皇教導!”我是來學習的,可不是來辦事的。
下朝之後,鳳帝在關鳩宮去鬆散,抱著茶盞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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