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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在考慮如何委婉不露痕跡將拴在自己身邊,讓她無暇去關注後院的花花草草。
“真沒想到阿雲也有比小貓還乖的時候。”謝逸華在他高挺的鼻子上點了一下:“以後別叫我殿下了,叫我阿言就好。我小時候不開口說話,母皇便賜乳名開言,你我妻夫一體,做甚麼叫殿下,平白把人叫遠了。”
燕雲度從善如流:“那阿言以後也別張口郡公,閉口郡公,省得讓我以為是與同僚相處。”他話音未落,外袍已經被端王殿下扯了下來,連中衣的帶子也被拉開,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胸膛。
如果不是前胸幾處舊傷破壞了美感,眼下這具身體算是力與美的完美結合。
殿王殿下伸出祿山之爪,直取他的腰腹,在上面摸了兩把,似乎有幾分心滿意足,燕雲度卻被她摸的火起,身體立刻誠實的顯了形。
他尷尬欲死,稀裡糊塗就被端王拉了過去,一把摁到了床榻之上,百子千孫的帳子放了下來,兩個人身處密閉的空間,某人按大烈王朝的慣性思維,在他耳邊調笑道:“讓本王好好疼疼阿雲,趕明兒阿雲給本王生個大胖閨女!”
她說完之後,面上露出古怪的笑意,這臺詞太過耳熟,完全可以歸類為當朝直女癌十大經典語句之首,不由伏在他胸前笑了起來,隨即又補了一句:“當然生個乖乖的兒子……本王也喜歡!”
乖乖的兒子曾經是顧氏對燕少帥的畢生期許,只不過被他給親手打破。此刻“乖乖的兒子”被謝逸華壓倒在鴛鴦喜被上,面色潮紅,聲音暗啞:“阿言……”竟是透著幾分無助。
謝逸華被激的狼性大發,頭腦發昏就親了下去……
燕雲度習慣了將主動權握在自己手中,然而此刻被某人壓制在身下,他竟意外的心甘情願,肌膚相親,他寬厚的胸膛將人穩穩固定在胸前,但當某人的狼爪朝下伸去,他不由的仰頸深吸口氣,幾欲哽咽哀求:“阿……阿言,別……”
“別動還是別摸?”某人手下不停,滿目春*色,吻過他英俊的眉眼,親過他的唇,戲弄他的耳珠,幾乎是惡趣味的反問:“或者是……別停?”
燕雲度額頭身上見汗,素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差點要崩潰,如置身爐中,周圍火焰欲焚,腦子裡亂成了漿糊,過往一切認知全被推翻,連他也不知道是要她停下來還是繼續……
謝逸華低笑:“乖乖別怕……”然後合身而上,年輕勁瘦的男人表情之中露出不可置信卻又難以控制的快意,呼吸急促,緊緊摟著她似乎不知如何是好。
……
□□好,燕雲度充分領略了“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的道理。再多的書上刻苦鑽研,都抵不過親身嘗試,那種細密綿長如潮水般一浪浪淹過來的爆炸般的快意,能夠摧毀他多年堅強的意制力。
事實證明,他低估了端王殿下的體力,她瞧著是個瘦弱的讀書人,沒想到體力超乎尋常的好,大約……某些方面的經驗也特別豐富,若非他常年練武,恐要敗北,早就撐不下來了。
兩人睡到日上三竿,不甘寂寞的謝佳華派人來催促一起吃早飯。
溫氏昨晚聽了半夜的牆角,老臉羞紅,生怕閨房不諧,沒想到端王殿下玉人兒一般,手段卻不差,好幾次他聽到自家少主子失控的聲音,除了詫異,一顆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一半,心滿意足去睡覺。
明月也很為難。
他不比謝佳華,還是個不知事的小丫頭,心知昨夜洞房花燭,新婚夫妻恐多有勞累,苦勸兩回不頂用,只好來清梧院。
水銘與水清昨夜在新房外守了大半夜,兩隻眼睛都掛了黑眼圈,有氣無力道:“殿下與正君還未叫起,還要勞煩弟弟去稟了四殿下,奴婢們著實不敢驚擾了殿下!”
他昨晚陪同溫氏在新房門口親自守著,推翻了數年猜測,心中當真不知是何滋味。
端王殿下在府裡從不沾染男色,以前他便猜測過,要麼端王殿下有隱疾,要麼……便是她潔身自好。
沒想到昨晚印證……居然是後者。
大烈王朝女兒風流多情,特別是權貴人家,從十三四歲便有了通房小侍,還有些猴急的十一二歲就嘗過了葷,唯獨端王多年靜心寡慾,活到了二十歲,成親之日才成了人,當真是特例。
明月比他還為難:“哥哥也知道,四殿下鬧將起來弟弟是攔不住的。殿下方才就在嚷嚷,若是請不來端王殿下與正君,她便親自過來請。”
兩個人在正房門口說話,忽聽得房裡端王問道:“何事喧譁?”
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