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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兒赤見軒轅青木的神色有異,便知道奸謀得售,卻仍不放心地試探道:“軒轅掌門此時可是在奇怪,那婆羅蜜香自帶的淡淡幽香,你怎會分辨不出麼?”
軒轅青木不善作偽,淡淡直言道:“相比這件事,老朽倒更想知道哈大人為什麼苦心積慮的給老朽開上這麼個玩笑。”
哈兒赤擠眉甕聲甕氣笑道:“軒轅掌門說的哪裡話,那婆羅蜜香千金難求,殊非易得之物,哈兒赤怎會拿來隨便開玩笑。”
軒轅青木不由的色變道:“這麼說哈大人是認真的了,卻不知道要剷除我岐黃門的是哪一路人馬,是聖上的旨意,又或者東廠蔣公公的意思,還是哈大人與我岐黃門有什麼私怨。”
趙七接過話頭打了個哈哈道:“軒轅掌門言重了,岐黃門一向有功於朝廷,蔣督公更是對黃龍山青眼有加,且不論先前岐黃門敬獻朝廷的大批奇珍藥材,就憑太醫院中岐黃門的勢力,除非萬不得已,朝廷也不願輕易對岐黃門動武的。”
軒轅青木顏色稍定,沉聲道:“若真是如此,那就請哈大人將這婆羅蜜香的解藥拿出來,老朽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日後行走遇見了咱們還以朋友相稱。”
哈兒赤大笑道:“軒轅掌門當知道這婆羅蜜香煉製之難,解藥煉製起來更是不易,哈兒赤原來是有那麼些解藥的,只不過現在沒了。”
司馬決明忍不住怒喝道:“你們這兩個惡賊,有種就明刀明槍的來,偷偷下了藥,現在還扯東扯西的算什麼英雄好漢。”
那趙七陰笑一聲道:“司馬兄這話說的好沒道理,你怎麼就認準了是我哈兄弟下的藥,那婆羅蜜香雖然是蒙古北疆獨有,也確實是我那哈兄弟帶到黃龍山上的,但是前些日子卻是連同解藥一起給了旁人,這時我們二人同各位一樣也是渾身痠軟無力呢嘿嘿。”
司馬決明和岐黃門門下,聽那趙七這般的說法自然是沒一人肯信,紛紛喝罵出聲,只是困於全身痠軟動彈不得,否則早一擁而上將兩人拿下。
軒轅青木止住了眾人的喝罵,耐著性子問道:“敢問哈大人,那解藥和婆羅蜜香究竟交給了誰人。”
那哈兒赤剛想答話,已有一個人站了出來,喝道:“那婆羅蜜香和解藥是我從哈大人那裡討來的。”
軒轅青木定睛看清了來人,胸中一口逆血上湧差點忍不住噴出,這站出來的竟然是他軒轅青木的獨子軒轅勝。
司馬決明兀自不信,喝道:“勝兒不得胡鬧。”轉過頭對著師兄軒轅青木道:“師兄,這兩個東廠惡賊來意不明,當是處心積慮覆滅我岐黃門,栽贓陷害無所不用乃是有心離間咱們,師兄你萬不可輕信啊。”
軒轅青木卻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的兒子,突然顫聲道:“勝兒,你下午來找我悔過時端給我的那杯茶……”
軒轅勝洋洋得意道:“爹你想的不錯,那杯茶中兒子混進了些平味散進去,怎麼樣兒子煉製的這平味散,父親可還滿意麼。”
軒轅青木終於知道自己為何分辨不出婆羅蜜香的那股淡淡的香氣,口中一口逆血終於忍不住流了出來,恨聲罵道:“畜生。”
軒轅勝見父親口中溢血,嚇得退後一步,狂笑道:“哈哈,畜生,爹你說的沒錯,孩兒就是個畜生。就算是個畜生也是你生出來的,為什麼徐師弟他們這些沒本事的外門弟子都能入朝為官,而我軒轅勝本事勝過他們百倍卻不行,你軒轅青木又何時把我真正的當成兒子看待過,又何時替我考慮過。”
軒轅青木忍不住喝道:“你從小錦衣玉食,在黃龍山一帶作威作福還嫌不夠麼。”
軒轅勝狀若瘋癲狂吼道:“不夠,你這老傢伙從來只管四處遊歷逍遙快活,江湖上給你個什麼‘百善神醫’的稱號全是狗屁,你什麼時候管過我和母親。這岐黃門上下數百口人,誰不知道當初你娶我娘,就是為了給你們什麼狗屁軒轅氏,生下個男丁繼承香火,你對我娘和我又有哪怕一絲的真心麼,你這老傢伙心中就只想著那個什麼姓帝的野女人,我娘說你連新婚的時候還喊著那賤人的名字,要不是你這無情的老東西和那不知名的賊賤人,我娘也不會死的那麼早。”
“住口!!”軒轅青木怒喝一聲,就想站起身來,但是渾身沒有一分力氣,竟然連起身都似做不到,又癱坐在座位上。
軒轅勝見父親站起嚇了一跳,後見他再度軟倒才鬆了口氣,嘲笑道:“這婆羅蜜香的滋味不錯吧。”說著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晃了晃,“只要那麼一丁點粉末,縱然你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來,哈大哥你說是吧。”
哈兒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