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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白玉似地柔胰把外面寬大的外袍解了開來,露出了外袍遮掩下曼妙的曲線。
這一幕正如當日秦嶺風雷鎮上的一幕般,那一日玉面飛燕卿落紅和天心道人應斜陽初見時也是穿著一襲黑色的夜行衣。
這麼多年過去了,歲月的滄桑似乎有意繞過了玉面飛燕卿落紅,她現今已經年近四十卻依然有著讓少女豔羨的身段和風姿。
天心道人應斜陽看著玉面飛燕卿落紅緩緩的脫下外袍不由的心思神往,只是片刻之後目光卻凝固在了玉面飛燕卿落紅微微隆起的小腹之上。
雖然玉面飛燕卿落紅腹部的隆起還不明顯,她那纖細的蠻腰依然有著驚人的弧度,但是這已經足以說明太多的問題了。
天心道人想要喝罵面前這對狗男女只是這時咳嗽的太過劇烈,實在是說不出任何話來。
玉面飛燕卿落紅看著面前憔悴的應斜陽,心中略微閃過一絲不忍,剛想上前柔胰已被尹天成牢牢的握住。
一時之間又一次拿不定了主意,尹天成突然伸出手摸上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似乎是想向玉面飛燕卿落紅說明些什麼。
玉面飛燕終於記起了自己肚子裡的骨肉,邁出了一半的腳步又收了回來。
天心道人應斜陽面色如煮幾乎可以滴出血來,顫抖著身子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右手伸在半空中抓向尹天成。
尹天成微笑著抱起卿落紅退後了兩步,隨後竟然低頭向卿落紅粉嫩的朱唇上吻去,卿落紅初時還略微抵抗,但是偷眼瞥見天心道人應斜陽正盯著他們兩個,想起她和女兒若夢這二十年來生不如死的日子,心一橫,當著天心道人應斜陽的面對尹天成激烈的回應了起來。
尹天成的一雙大手這時也不再滿足於卿落紅小腹的溫潤,開始一路向上遊弋,終於抓住了那豐潤的柔膩。
天心道人瞧到面前這一幕只覺得血管欲裂,腦袋好像都要炸開了一般,終於一口血泉湧而出,最後的一絲生氣也隨著這一口精血消散了。
紫陽觀一代掌門竟然在門派重地被自己的徒弟激死可悲可嘆。
尹天成瞧見天心道人一道血泉噴出也著實嚇了一跳,玉面飛燕卿落紅更是發出了一聲尖叫。
正在這時兩人背後竟然傳來了另外一個女子的驚呼。
卿落紅聽到這個聲音便如同被驚雷擊中一般,扭頭去看時果然看到自己的女兒卿若夢滿眼通紅,正捂著嘴看著她和尹天成,以及死不瞑目的天心道人應斜陽。
此時尹天成仍將卿落紅抱在懷裡,一雙大手仍在卿落紅的衣襟中不斷探索,這般不堪入目的一幕被卿若夢瞧了個一清二楚。
尹天成急忙把手從卿落紅的衣襟中抽出,故作鎮定道:“若夢妹妹,你怎麼來了。”
原來今天卿若夢在九陽別院中久等尹天成不來,心想著他只怕是回了九陽觀了。
再到母親的房中去看時,卻不見了母親卿落紅的身影,這一下卻是把卿若夢嚇了一大跳。
生怕母親遇到危險,六神無主的時候不由的就想到了尹天成,便想著往紫陽觀來尋他。
卻說卿若夢和母親卿落紅曾經去過紫陽觀,又從紫陽觀那邊來的九陽別院,自然不會認不出方向來。
等到卿若夢摸到紫陽觀山門前時竟然不見了往日執役的弟子。
原來今日正值尹天成動手之際,他答應了要帶卿落紅前來報仇,更何況天心道人應斜陽不同於嶽雯,乃是紫陽觀的觀主,尹天成想要加害應斜陽就萬萬不能露出絲毫的把柄,卿落紅就是他最大的武器,自然要安排妥當。
於是尹天成的父親便在一段時間內調開了守山和天心道人屋外的弟子,也只有這樣尹天成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卿落紅帶入到天心道人應斜陽的房中。
豈知他們兩人前腳走,後腳卿若夢竟然也到這紫陽觀中來尋他。
也是命中註定,卿若夢除了尹天成外,對紫陽觀上下都沒有半分好感,進了紫陽觀中後便膽戰心驚的避開各處的弟子,鬼使神差的走了這條被尹萬全特意調開弟子的路。
竟然一路走到了天心道人應斜陽修養的屋外,也正是在這時聽到了屋內母親和尹天成的聲音,這才推門進來。
哪成想看到的一幕卻是她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的一幕。
生身父親應斜陽倒在床上嘴角溢血,怒目圓睜死不瞑目,即便是死了一雙手卻還努力做出抓撓的動作。
而她的母親卿落紅卻被自己的情人尹天成抱在懷中,那隻曾經無數次愛撫自己的大手,正埋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