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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淺月更是不可置信,明明一切都算計的好好的,怎麼突然出了這麼個岔子。
“吳老闆,這究竟怎麼回事兒?”
“承月驛站的鑑定師不挺厲害的嘛?怎麼連差別這麼大的聚靈露和清露都鑑定不出來?”
而原先那對王卉百般不待見的驛站手下就如同縮了頭的烏龜,再也生不起什麼威風。
一聲聲的質問讓吳丞元頭腦昏疼,只得求饒地望著王卉,希望其能手下留情,至少給驛站與吳淺月留些顏面。
王卉避過吳丞元的懇求,這一回算是看錯人了,吳丞元算得上是個好人,可前提是沒有吳淺月的影響。一旦遇到了吳淺月,再卑鄙的事情也會做的出來。
“各位,第一這些聚靈露本就是我所煉製,從羽吉多寶閣售出,再被狼叔帶了來拍賣。試問,我一個能自己煉製聚靈露的煉藥師,會去貪圖區區五瓶的聚靈露嗎?
再者,在拍賣會的時候,吳姑娘全程都沒有出現過,怎麼聚靈露丟失一事發生了,就立刻及時的出現在了眾人面前,並信誓旦旦地指責我?
第三點,身為鑑定師,既然先前能夠鑑定出狼叔手中的聚靈露,又為何到了這卻鑑定不出我的聚靈露到底是清露還是聚靈露。這其中必然有人指使其隱瞞真實結果。那麼能夠指使鑑定師的人會是誰呢?不言而喻。
還有,身為驛站的大小姐,對於驛站了如指掌,知道聚靈露的位置和陣法都不是難事。雖然吳淺月的修為低,但是她的身份,照樣可以自由出入陣法。這樣看來,貌似吳淺月,你的嫌疑比我更大些吧?”王卉口齒清晰地將每一個疑點都提出來,到了最後,絕大多數的人已經開始相信是吳淺月的手段。
吳淺月還在狡辯:“根本不是我,就是這個鑑定師自己貪心,才會亂說結果的,一切都是他的,對,一切都是他的罪責!”
“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那你為何確定聚靈露一定會在我的手上,還一口咬定是我拿了聚靈露?”王卉緩緩伸出神識,運用控神術對吳淺月的神識刺激一下。
吳淺月瞳孔猛地一縮,得意道:“是我讓阿淨收拾東西的時候,將五瓶聚靈露放到你的屋子裡。你那麼窮,看到了肯定會拿走。即使你不拿走,我到時讓人搜了屋子,照樣能證明是你偷了聚靈露。”話音剛落,吳淺月猛地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哭著解釋道:“是王卉控制我說的,這根本不是事實。”
然而,根本沒有多少人會相信她。王卉一個外人,怎麼會知道收拾東西的人會叫做阿淨呢?
王卉頓了頓,彎身在吳淺月的眉間點了一下,輕輕抹了些東西,對著吳淺月笑著低聲道:“你既然敢算計我,就別怪我太狠!”這些手段,只會讓吳淺月封住根骨,面容潰爛,但對性命卻是無礙。既然吳淺月想讓自己嚐嚐被人唾罵的滋味,那就讓她去經歷一下千人唾其萬人辱罵的滋味!尤其是頂著一個醜容在自己喜歡的人的面前,豈不是更難熬?
看著吳淺月驚恐的眼神,王卉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
一見王卉漂亮地打了個翻身仗,商旅的人都鬆了口氣。雲昭滿眼崇拜地望著王卉道:“前輩真厲害,卻連我們都瞞著,害我們提心吊膽的。”
王卉行禮:“當時多謝幾位挺身支援。”
而此時,聽到了王卉的一番話,原本被吳淺月一番話給誤導的人已經幡然醒悟,滿臉羞愧,給王卉賠禮。王卉一一收下,總要給狼叔一些面子。
“這吳淺月也是我們看大的姑娘,怎麼長大反而心思歪了呢?”
“也不知王仙子得罪了她什麼,就被這麼算計。這要是算計成了,我們還不是要把王仙子給誤傷了,這可是欠因果的罪過。”
“還不是為了雲昭?以前的孫淼仙子,雲夢姑娘,還有再後來的歌姬墨蘭,但凡是和雲昭有了交際,甭管是什麼關係,都讓這吳大小姐背地裡藉著驛站的勢力給‘懲戒;了一番。還弄出了一條人命!”
“吳老闆一生都是風光霽月的,沒想到臨老,還被個閨女給敗壞一生清譽。”
那些熟悉的人的一聲聲責怪,彷彿是巨刃,一把一把地插在吳淺月的心頭,忍不住掩面痛哭,她不敢去看昭哥哥厭惡的眼神,心中分外的委屈。她也不過是希望昭哥哥能夠遠離那個王卉,能將王卉趕出綠城罷了,一沒害人二沒奪財的,爹爹是自願幫她的,關她什麼事兒。以前的那些女人,是她們自己不知廉恥,是自找的。她怎麼就有這麼大的罪過啦?
吳丞元望著女兒在痛苦,心中是又悔恨又心疼。悔恨的是沒有將女兒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