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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卉心中泛嘔,險些沒吐出來,再聽得夜冥幽這句話,知曉他對自己抱著什麼齷齪想法,再想起那日護衛辱及師尊的話語,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對謝長安和雲昭道:“你們看好季仙子和萬仙子,她二人傷勢未愈,不得再受重傷。我先會會這夜少主。”說完,人已經匆忙後退幾步,祭出飛花碎玉劍,身如彎弓射箭,轉瞬之間就向夜冥幽襲去。
夜冥幽驚詫,這女修怎的與別的女修不同,竟絲毫沒有對自己的好感,反而拔劍相對,心中也起了幾番較量的心思。當下從座位之上騰躍而起,一手鷹爪功打向王卉。
一旁的護衛和四女見此,緊張萬分,待要上前助攻,就被要出風頭的夜冥幽叫住:“這位仙子對我有些誤會,我自要讓她見識下我並非那等紈絝子弟。”說罷,一眼瞥向花無心、謝長安兩人。至於雲昭,因並無太多法寶,只被他當作是屌絲之輩。
這夜冥幽出手狠辣下流,竟有不少招數都是衝著女修私密處而去,倒叫王卉苦苦躲避,騰不出手來攻擊。王卉指心浮出一朵蘭曉,玉白花朵推向夜冥幽,泛出一陣光圈,將夜冥幽困在王卉身前,不得向前半步。
夜冥幽哈哈狂笑,雙手握拳,奮力打向那接近透明的屏障。下一刻,他就被那屏障反彈的法術擊倒,全身上下痠痛不已。夜冥幽眯了眯眼睛,這小小女修身上竟然有這等護身法寶,倒真是難得,眸中閃過一道勢在必得的光芒,祭出一把開山斧,斧頭鋒芒一閃,透出一股濃濃的鬼煞邪氣。夜冥幽將斧頭橫劈向王卉面前屏障,帶起一陣靈氣波動,讓在場所有人的衣角翻飛。
這一斧頭的威力竟是這般強大!眾人大驚,完全沒想到在場眾人不由得為王卉捏了一把冷汗,心都不覺砰砰直跳。王卉指上柔白的花朵雖防禦強大,但柔美纖細,比起那煞氣翻飛的開山斧來說,實在顯得不堪一擊。
“師姐,王仙子當真無事嗎?”萬妙清擔憂地望了望王卉。
季晗光吐出一口鮮血,虛弱地說道:“你放心。王卉深知······“這般安慰,竟是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那玉白花朵身形一晃,隱約出現一道血色痕跡,王卉心驚這神斧威力,竟然能將以往無所不勝的蘭曉劈出傷痕,自己也胸口一痛,吐出一口心血。王卉奮力擋去,轉手一指,草木之上的新鮮晨露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其手上迅速凝結成了一柄輕劍。
飛花碎玉劍已經與王卉心意相通,成千上百道的劍光凌空而起,在空中迸濺成一顆顆露珠般的碎珠,以柔克剛,擦過開天斧鋒利的鋒刃,一顆一顆擊打在夜冥幽的身上,在觸及面板的瞬間,化為劍刃,割開夜冥幽的肌膚。
而與此同時,那開天斧的一劈也隨之降臨在王卉頭頂!
謝長安一時不察,王卉已經出招,原以為這夜冥幽乃是築基八層的修為,王卉應對綽綽有餘,不想他出招下流無恥,又有神器相護,謝長安已是怒火中燒,心驚膽戰,閃電般的掠起,騰空將正準備用劍禦敵的王卉扣在懷中,一面揚起衣袖,衣袖內的手臂早已鱗化,肉身堅硬遠勝橫山石,將那一劈當下,一手直攻夜冥幽丹田處,掌心之中的萬劍陣瞬間打入夜冥幽體內。
藍袍衣衫隨風而舞,與女修的黃裙交織在一起,當他回過頭時,眉端凝雪覆霜,目色森冷,竟已透露出劍意之中肅殺之意,一身的威儀讓人見之生怯,仿若屠天滅地的殺星臨世。
夜冥幽被其傷及丹田,飛落在地,四個夫人急忙上前擔憂落淚,蘇心玉掩住眸中的失望,對謝長安露出怯弱嬌柔的一笑,哭的梨花落雨,微微俯首,露出裹胸內的一抹雪痕:“還請您放過表哥吧,他·····”話語還未說完,已是嚶嚶哭泣。
夜冥幽為之動容,深情地望著蘇心玉,“我怎捨得讓你去求他?”轉而對跪在一處請罪的護衛驚怒道:“還不快上前將那人拿下!”
雲昭替季晗光療傷,聽這激烈打鬥聲,勉強分神檢視,對這局勢心驚膽戰,暗道這場打鬥雖只是築基期對築基期,卻已不輸給了金丹期對決。暗恨自己實力不強,不能想助一臂之力。
一旁被趙辛元服侍療傷的花無心眼眸之中劃過一道亮光。心道這謝長安平日溫潤有禮,竟會為了王卉這般狠辣出手,趁此機會,自己才可窺的其真正實力一絲,當日天塔未曾比試,真是可惜。
季晗光卻道:“往日只知王卉煉藥奇好,如今卻也精通劍術,而且那一手防禦之術實在驚豔。而謝道友劍術厲害,卻沒想到已經將這劍陣術和煉體術練的如此出神入化,生生抗下神斧一擊,我實在比不過他。這淫賊極是無恥,來日定要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