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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美貌。魔蟲進化小惡魔,小惡魔進化報死鳥,要是能有幸繼續成長,魅魔或惑心魔會是它們進化的終點。
牆壁上的“大鯢”恐怕是火焰蠑螈。
它在炎魔最常見的進化路線上,炎魔前是毒火龍,毒火龍前就是火焰蠑螈。它們能在岩漿上奔跑,用變色龍似的長舌頭捕食,噴吐能掀起熱浪,一度被誤認為是亞種龍的一種。無論是火焰蠑螈還是報死鳥,全都是再向前一步就能進階成中階惡魔的高層魔物,它們雖然沒有自我意識,卻都不算弱。
那位“邪靈之主”,驅使著深淵魔物。
這隻報死鳥的下半身與記載中不同,本該長著鷹爪的地方換成了人造銀爪。塔砂在那對爪子與報死鳥的身軀之間摸到某種堅硬的材料,就像她銀刀的刀柄一樣,隔絕了有破邪能力的銀爪與來自深淵的魔物。它的咽喉上還有凹凸不平的傷疤,恐怕這就是傳說非常吵鬧的報死鳥們,被銀刀砍中一樣一聲不吭的原因。
用深淵魔物製作魔法僕役,用這種改造後附加了破邪能力的僕役來對付進入塔中的惡魔,真是了不得的設計與行動力。
塔砂的刀刃,砍在了銜接處以上。
銀爪能與銀刀硬碰硬,前者甚至比後者強效,這邊是塔砂要這麼幹的原因。銀爪的接縫以上,報死鳥的大腿還是魔物的大腿,在這個部分,銀刀沒入肉中,像餐刀切割黃油。
腳柄的直徑比手腕粗不了多少,塔砂抓住它,揮舞起來的手感像舞動一杆大旗。那失卻小半身的報死鳥發瘋般橫衝直撞,塔砂的雙足則牢牢抓緊了它大上一圈的身軀,龍爪楔入它體內,如同釘靴釘入冰岩。她甚至在這顛簸中翻過身來,雙爪與持刀的左手固定住身體,右手握著切下來的銀爪,向追上來的報死鳥身上揮去。
銀爪當頭抓下,迎面撲來的報死鳥撲騰了一下,倉皇的振翅聲向下跌落。
塔砂抓住的傷鳥並不算最快速,成群的報死鳥再度圍攏過來,振翅聲嘈雜至極,攻擊卻只來自正面了。
魔翼之軀平貼在報死鳥的身後,就在雙翼中間的特等席,無論是軀幹、腦袋還是手足都完全躲藏在報死鳥的背影后面。半空中沒有可以倚靠的掩體,塔砂就給自己找上一個。無論要攻擊她的後背還是頭頂,利爪都難以避開那隻大她一圈的報死鳥。
深淵中真正的報死鳥,可不是會看護同伴的溫柔動物。它們成群結隊只因為個體太弱,要是有哪一隻受了重傷或者阻礙群體覓食,那隻倒黴鬼必然會被撕成碎片。但正常的報死鳥也不會如此安靜,不會如此配合,更不會長著銀爪。
一個深淵魔物的身軀,一堆能輕鬆撕裂前者的銀爪,倘若再加上彼此爭鬥的特性,花費不少手段製成的魔法僕役能在短時間內全部死於內鬥。因此制約必然存在,比如,它們不會攻擊“同類”。
事情和塔砂推測的一樣。
鳥群在周圍徘徊,魔法僕役們大概也在為這種情況混亂。被壓著打的情況完全逆轉,如今塔砂再也不用擔心來自四面八方的車輪戰,連正面襲擊都少了許多,敵人們為了避開那隻倒黴鳥的翅膀動作笨拙。它們退讓,塔砂則毫不客氣,她就仗著這群報死鳥不會襲擊同類,揮舞銀爪的動作大開大合。那銀爪撓鳥一撓一個準,一時間羽毛亂飛。
這樣的設定,她想,也不是那麼聰明嘛。
要是落到這等田地的是一個實打實的惡魔,大概會對這輕巧的判斷有無數話要說。它會指出這些報死鳥製成的法術傀儡事實上有多可怕:被那位大法師煉製後的魔物有著極高的法術抗性,深淵魔物的法術無法弄掉它們一根毛,肉搏則會被銀爪和周圍的環境死死壓制。這些報死鳥魔偶只會被惡魔激發,只會被破魔屬性剋制,而有著惡魔血脈的人根本無從使用破魔屬性的武器,無論是純粹的深淵惡魔還是有著深淵血脈的混血。這設計幾乎萬無一失,佈置環境的人終究沒想過,它們有朝一日會遇到塔砂這樣的奇葩。
這具軀體的構成要素有惡魔,有龍,還有主物質位面各式各樣的生物,那些要素沒像塔砂的角、翅膀和腳爪一樣明顯,但是它們就在她身體裡,哪怕被強勢血脈掩蓋。來自弱者的要素並非毫無作用,它們構成分母,沖淡了每一種血脈所佔的比例。
巨龍後裔總是剋制不住對財寶的佔有慾,惡魔的血脈會讓最善良的族裔心中出現與先祖一樣的黑暗,有著亡靈屬性的人難免顯得冷漠,自然之子的親和力讓人控制是不住地被大自然所迷……混雜的屬性出現在塔砂的軀體裡,有太多種類太多構成,任何一種都無法佔得上風,任何一種都不能宣判它擁有這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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