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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成績公佈，翻著域內網的學生們又一次驚掉大牙。

“喂怎麼回事……那個傳說中的阿宅才考了三十分。”

“機械系理論測試最後一名？先前入學測試的時候她不是很厲害嗎？還被教員收作學生，現在也差太多了吧。”

又是一個喧囂的下午，阿宅理論測試的事情傳得很快，亞恆議論紛紛，議論物件是同一個人，這一次的議論內容卻與之前大不相同。

“聽說她入學測試作弊了吧。”

有人回憶起入學考試的事情，猶豫著說道。

“真的假的？”

入學測試淘汰得比較晚不知道怎麼回事的人一臉驚奇。

“她解釋的方法聽都沒聽說過，真不知道教員們怎麼就信了她了。”

那人嘆氣道，一臉不忿。

“還能有這樣的事？不過假的就是假的，現在原形畢露了吧。”

有人攤手。

“說的也是，假的遲早會露餡的。”

有人附和。

“還撒謊說自己是特招，她不感到羞愧嗎？亞恆的特招會是這種水平？真是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丫頭，連這種謊也敢撒，不要笑掉大牙了！”

還不知不覺把阿宅的家鄉地址也扒出來了，艾文星球比較偏遠，相較於亞爾林來說，是實打實的鄉下了。

整個亞恆的199屆新生聊得不亦樂乎。

他們看阿宅的眼神，從先前的羨慕嫉妒逐漸變成了嘲笑輕蔑，阿宅走在路上，不斷有窺視的目光傳來，他們幸災樂禍著，見阿宅看過來也不加掩飾，肆無忌憚地議論著。

原本不可觸及的存在忽然變成人人可踩的物件，原本毫不相干的人似乎也能從中感受自我優越的快感。

一旦你不再強大，從追捧到鄙夷也不過是一·夜之間的事。

……

安妮塔理論測試成績不錯，正好碰上阿宅從正面走來，頓感容光煥發。

“我怎麼會想到和你比呢，”安妮塔攔住阿宅的去路，話中是顯而易見的高傲，“昨天的我真是太傻了，竟然和一個作弊的人較真。”

“我沒有作弊。”阿宅實事求是道，她說得很誠懇，臉上既沒有被議論的憤怒也沒有被挑釁的浮躁，她只是訴說事實般一臉平靜。

她的平靜刺痛了安妮塔的眼睛，明明安妮塔才是這場勝負的勝利者，輕而易舉地奪得勝利，對方根本不是對手。失敗者就該不甘憤怒醜態畢露，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