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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讓他看看這個世界即將動亂的開始,再在他無限的懊惱和悔恨中結束他的生命。
妖后撥弄著手中的映象機,卻始終無法與索美米亞大法王杯伯拿取得聯絡。妖后心中不由暗道:大法王,難道你真的失手了?那麼0號妖域上的捕殺計劃是否順利便很難說了,如果讓0號妖域上的千餘名‘黑衣’和‘黑衣學校的精英’活下去的話,這對於以後局勢的發展和我方戰線的推進都會大大不利啊!
但不管妖后如何擺弄手中的映象機,卻始終無法與索美米亞大法王杯伯拿取得聯絡。妖后無法,只好將映象機調到另一頻率,試圖與聖戰部隊取得聯絡,但讓她氣堵的就是這邊也一樣聯絡不上。
不會是映象機壞了吧?妖后使勁晃了晃手中的映象機。但映象機看上去又一切正常的樣子。
“如果聖戰準時爆發的話現已經開戰了40~50分鐘了,怎回事?沒有在半小時內結束戰鬥嗎?”妖后自言自語道。在這時,她仍沒想到自己的聖戰部隊可能已經遇到埋伏被殲滅了。……她在這重要的一戰中投入了多年的心血,以至於她忽視了意外狀況出現的可能性。
赤道火·仙子乾咳了兩聲,甦醒了過來,發覺自己已經被五花大綁在大樹上,小葉也是如此。連忙檢視一下自己的傷勢,還好,還好,妖后最後一擊的時候自己本能的用斬龍劍護住了大部份要害,所以可以保得住一條性命,真是不錯的情況。
妖后回頭一看,在第一時間發現赤已經醒來了。——————————————呃…………,其實情況也沒那麼好啦。
赤道火·仙子微微咬牙,一陣寒風吹過了他的心間。
妖后眼神一冷,右手一閃,三把飛刀射向赤面門,赤臉色大變,只覺得一身的血氣都涼了,但當時情況他已經不能再有所作為了。
當,當,當。
三把飛刀全數打在了赤頭部左右的樹幹上。
——————妖后還沒打算立即殺他。
赤微微緩過一口氣來,放鬆了身子。妖后冷冷嘲笑道:“怎麼?怕了嗎?我還以為像你這樣殺戮殺到意識都麻木的野獸是絕對不會怕死的呢。”
赤一臉細汗,努力的笑了笑,道:“我害怕了?對。無可否仍的,我剛剛確實是怕的要死了。”
妖后的骨折的右腳現在已經被她處理過了,雖然還會痛,但已不至於會對她的行動產生太大影響。不過出於平時訓練時培養出來的警覺,她還是隻站在離赤十米開外的地方以防萬一。
呼,妖后的手中又出現了三把飛刀。
妖后衣襟飄擺,身型恐怖,面具下的臉高高的揚起,用蔑視的眼神看著赤,道:“你……還可以讓我更鄙視你一些嗎?”
赤:“……。”
妖后放聲嘲笑道:“哈,你說你怕得要死了?還擺出一副那麼搞笑的表情。平時殺啊,殺啊,殺得你自己都忘記了殺過多少妖眾,殺得血肉都瘋癲了,殺得嗜血如命,不管別人如何哀求你都可以毫不猶豫的執行自己殺戮慾望的野獸,現在說自己怕的要死了?…………你以為你有資格……,有資格……,有資格說出這句話嗎?”
妖后怒吼間三把飛刀再次出手,赤咬牙面對不再閃避。
當,當,當。…………如赤所料,這三把飛刀也只是打在他頭上幾寸的地方,——————妖后還沒玩夠,不會殺他的。
呵呵,被人罵得狗血噴頭啊,這就是報應嗎?
赤在心裡暗暗自嘲,低下了頭,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著妖后的身影。妖后面具上扭曲的圖案令人恐懼。
時間就這樣平靜的滑過了幾秒。
幾秒之後,赤輕聲道:“在下確實是怕了,閣下也罵得很對啊。不過在下想糾正的一點就是在下所怕的東西並不是死亡呀,性命那種東西在我投身阿修羅道的時候就已經扔在腦後了,如果就此一死了之,其實未嘗不是一種解脫啊。“
妖后眯起眼睛冷冷笑著,心裡對赤的話好是不屑,說道:“即是如此你又何須害怕呢,話語和行動矛盾,會讓人看不起你的啊。”
赤淡漠了妖后的嘲諷,平靜的繼續道:“但如閣下所見,我並沒有死,而是意外的活生生的站在了這裡,這些全都都要感謝某個人啊,她把自己的意志和生命注入到了這副身體裡,驅使我的身體繼續走下去。————因為這是別人賜予的東西,我怎能不害怕。因為那些死去的人們還在另一個世界看著我,我怎能不鼓氣勇氣保住自己的姓名。”
話落間空中的空氣為之一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