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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輕魂毫不留情的戳破滄瀾宗虛偽的麵皮,場面一時間尷尬無比,沒有人敢去找滄瀾宗的麻煩,卻也不敢輕易開口得罪七靈宗和雲闕宗,所以眾人都站在原地,沉默不語。
氣氛正詭異之際,軒丘千珏的懷裡拱出來一個糰子,糰子打了個哈欠,顯然被剛剛的爭執所吵醒,正一臉疑惑的望著呆立原地的眾人,隨後抬頭看向軒丘千珏。“師傅,怎麼了?”
軒丘千珏摸了摸龍小芝的腦袋。“小芝接著睡就好。”
龍小芝皺了皺小眉頭,看著劍拔弩張,面紅耳赤的滄瀾宗隊伍,一臉你們怎麼這麼不乖,這麼不消停的嫌棄表情,聲音卻完全不同於那張嚴肅正經的包子臉,大概因為睏倦,有些甕聲甕氣。“可是小芝想知道。”
軒丘千珏無奈,知道龍小芝有時候執著起來像個小牛犢,只好簡單又明瞭的將事情講解了一遍。
龍小芝邊聽邊摸著自己的小下巴,聽完之後陷入短暫的沉思,然後爬出軒丘千珏的衣襟,轉而飛到軒丘千珏的肩膀上,兩隻小胖手抱拳,十分大方的對著眾人行了一禮,這才開口說話。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小芝以為,檢視妖靈本體是次要的,因為修士消失,究竟是何原因還不得而知,反而人心叵測最為危險。無論是妖靈還是人類,如果品行沒有問題,自然不會做出傷天害理之事,反之,內心陰暗之人,哪怕與修士消失無關,又如何保證他不會在之後做出什麼惡事,你們人類不信妖靈,又可曾想過,在我們妖靈眼中,人類是何模樣?”
小糰子說話不急不躁,不像水輕魂那般鋒利,不像軒丘千珏那般柔和,而是自有其特性,軟軟糯糯,卻不偏不倚,用一隻小紫蝶的身份給出自己真實的看法。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就算回望鏡照出了水屬性妖靈,他們也無法確定這妖靈就一定與修士的消失有關。
此事細想一下其實他們也會明白,只是卻下意識被滄瀾宗所引導,將注意力轉移到了不肯配合的七靈宗和雲闕宗頭上,如今想來,確實不公平,他們不願意暴露內心,妖靈自然更不願意暴露本體,什麼時候自己變得如此刻薄了?修士紛紛陷入沉思。
龍小芝悄悄的對著軒丘千珏眨眨眼,大眼睛中都是靈動的光彩,臉上滿是矜持,眼中卻寫著:怎麼不誇誇我?師傅不覺得該誇誇我嗎?
軒丘千珏望著龍小芝的眼睛有一瞬間的失神,隨後很快被慣有的溫和掩蓋,抬手摸了摸龍小芝的腦袋,龍小芝立刻眯著大眼睛蹭了蹭。
修士覺得自己之前被滄瀾宗引導,卻沒有意識到,此時正在被雲闕宗引導,思考方式已經被龍小芝拐了過去。
眾人沉默間,滄瀾宗隊伍裡卻傳來一聲冷哼,這聲音極為沉重,暗含靈力,只輕輕一聲冷哼就讓眾人白了臉,如此修為當真讓人如臨天塹,是絕對的凌駕之勢,眾人扭頭看去,發現說話竟然不是秦宗巍,而是一個頭發花白,臉上佈滿皺紋的老者,老者雖然是垂暮之年,但雙目清明,暗含幽光。
眾人心中一驚,為什麼之前一直沒有注意到這個人,按理說,如此修為和特別的長者他們不可能忽略,但這老者的存在感似乎極低,如果不是他突然出聲,眾人可能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注意到這個人,這滄瀾宗當真是臥虎藏龍,深藏不露!
心驚加敬畏之際,只聽老者渾厚而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妖,讓老夫刮目相看。”
龍小芝看到老者也愣了一下,顯然和其他人一樣,才發現這個奇怪的人,被老者綿裡藏針的點名,龍小芝也沒有絲毫慌亂,而是淡定的端莊坐在軒丘千珏的肩膀上。“好一張橘子皮的面孔,也是難得,小輩今日也是大開眼界。”
眾人“……”
氣氛再度陷入迷之尷尬,眾人不敢抬頭,生怕自己繃不住面孔,確實,修真界之中很難見到如此垂暮模樣的老者,因為修為到了一定境界,肉身僅僅是皮相,駐顏丹,養容丸,易容靈露諸多改善外表的靈物數不勝數,誰願意整天面對著一張老臉呢。
誰也沒想到,這小妖開口就毫不避諱,直戳要害,而且這略帶囂張的小語氣為什麼和那個水輕魂這麼像,似乎都是開口就要氣死人的架勢。
“師叔,不必與他們計較,道不同不相為謀,分道揚鑣就是。”秦巖恭敬的對著老者行了一禮,稱呼也讓眾人明白,這人竟然是與秦宗巍同輩分,也就是說修為相比較秦宗巍,不會差得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