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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梁搖頭道:“不,在樓上靠後一隻圓桌上。”
沙士密道:“大家少向他們看,只聽聽他們說什麼就行了!”
大家上得樓去,卻在臨街的窗前擇了一張大圓桌,每個都有意無意地向後面看,發現樓上食客還真不少,這對他們可方便多了。食客人數約有幾十個,三三兩兩的佔住十幾張桌子,可
是他們臉上都顯得不十分自然,顯然都被後面那一對老年人所吸引了。這也難怪,他們哪曾見有人肩頭立只大鷹,腳下坐只兇獸的!他們有的已吃過飯還不走,有的卻故意慢慢地吃喝,顯然想看出什麼目的似的。沙士密正在吩咐夥計的酒菜,但耳中卻聽到鄰桌有個老年人在向另一個人,道:“我們這麼多年沒有出來了,還認為別人和我們一樣不出來,誰知他們是明隱暗動,這樣看來,我們的老友恐亦不甘寂寞啦!”這話說來不尋常,沙士密發現自己的同伴都在暗暗地注意,於是吩咐夥計後,也偷偷地向憐桌一看。說是憐桌,但也隔得不近,因為中間還有桌子空著無人,那是臨街另一個視窗,這時發現坐的是兩個毫不起眼的老人,表面上的年紀大概看來是六十來歲,他暗暗驚訝,忖道:“我倒沒有注意他們呢!”
正想著,接著聽到另外一個老人淡淡一笑輕聲道:“企鵝一輩子也不會歸隱的,他的債太多,一輩子也了不清,同時又不肯讓我們代了,這次找他八成又是白跑。”
沙士密耳聽他說出企鵝二字,不由大驚,再仔細注意,知道那兩人來頭不小。
起先之人喝了一口酒,眼睛卻望著桌上的一盤吃光的菜,答道:“村老兒,我們聞名而未會面的朋友,已經看了我們好幾眼了,等會出了鎮大概會追來!”
後開口的笑道:“鄉里,你確定是他們?”
先開口的點點頭,道:“憑那隻鷹和那隻猩,同輩中大概沒有第二人!”
“對,準是他們,想不到竟在這個小鎮上會到了!鄉叟,他們真要追來,我們就跟他於一場。”
鄉里笑道:“他們之間剛才不知鬥什麼嘴?”
村老道:“不信神諷刺那隻猩是被人打傷的,不信神說是洞塌時砸傷的,就因這爭鬥開始!”
鄉叟微笑道:“看不信神那種氣色,他似真遇到某種空前的煩惱,這真是太不尋常了!”
村老大樂道:“如果真有其事,當年那些與其有仇的,恐怕都會出來看熱鬧!”
鄉里道:“不信邪似乎也有心事,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村老道:“莫非他們被企鵝佔了上風!”
鄉里道:“走,我們找企鵝問問!”
沙土密立即向大家丟個眼色,示意眾人勿動,他卻先下樓去了。
大家不知他要搗什麼鬼,眼看兩個老人真的起身下樓。卓文蒂輕聲向大家,道:“你們在此吃喝,我要看士密搗鬼!”
她盯在兩個土老人背後僅只前後腳,好在她是少女,兩個土老人根本不注意。到了樓下,那村老去會賬,會完了就一同出店向南街頭走去。
卓文蒂出去時不見了沙士密,她不由一怔,暗忖道:“他到哪裡去了?”
不見沙士密,她仍舊盯了上去。但走了不遠,後面又來了沙沉天。
卓文蒂一見輕聲道:“沉天,你來作什麼,樓上的力量不夠呀!”
沙沉天道:“沒有事發生,他們叫我來。”
卓文蒂道:“你哥哥不見了!”
沙沉天笑道:“他一定先到鎮外去了。”
卓文蒂道:“他事先料定這兩個土老頭要出南鎮口?”
沙沉天笑道:“‘料事如神’四字,難道你還不相信他受之不愧!”
卓文蒂笑道:“他要搗什麼鬼?”
沙沉天道:“從這兩人的話裡,聽出他們和企鵝很要好,大哥的舉動往往莫明其妙,有時像個嚴肅的老人,有時一變而為三歲小孩,我就不知他對這兩位老人有何舉動,以常情而言,也許他因在酒樓不便打招呼,準備到鎮外會面請安!”
卓文蒂認為他猜得有理,忙催道:“我們也去見見這兩位老人,不過他們的字號姓名卻從來沒聽說過。”
沙沉天道:“我倒聽過,從他們口中知道一個叫鄉空,這就是他們當年的字號,但他們姓名從來沒有人知道。”
卓文蒂輕笑道:“看他們的穿著打份,真有點像鄉下佬,看起來一點不起眼,從他們口中聽出,他們竟沒有和不信邪與不信神會過面,真是件怪事!”
二人起到鎮外,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