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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強啊聲道:“他是皇家劍客,號‘火葫蘆’,名師道玄,是老年班的首腦人物。”
沙士密聞言一怔,一頓鄭重道:“那要當心,他也許是為了查探金佛來的。”
牛強道:“關外出事,難道要查到南方來?”
沙士密道:“這才是老江湖,捨近求遠,才合要訣。”
牛強忽然又道:“你看,那不是借你馬的姑娘嗎。”
沙士密道:“不要管我的事,你只當心師道玄!奇怪,他又不是道人,怎的取這樣的名字?”
牛強道:“他本來是道人,但不正派,後來因清庭信佛不通道,他乾脆脫了道袍不認賬出家啦!”
忽然側面響起聲嬌喚,只見借馬的姑娘向身邊一個少年道:“表哥,你看對岸,那兒有人打架。”她身邊少年不到二十歲,長得品貌非凡,除了眉宇間顯得有幾分陰沉之外,那確是一個美男子,只見他向對岸望了一眼道:“那只是江湖末流爭強鬥氣!”
沙士密不知為了什麼,他忽然向那少年行過去,問道:“閣下何以見得那面的打鬥是江湖末流呢?”
那少年看了沙士密一眼,冷笑道:“你懂什麼?”船過江。不到一頓飯久,對岸竟是船如蟻集,人潮洶湧。那地方恰好是在鬼屋下面半里處,岸上有塊小小的平原,這時平原幾乎沒有了空隙,僅僅在中心區留下幾丈方圓的鬥場。沙士密暗暗一拉牛強,輕聲道:“我們向樹林中去!”
牛強會意,未幾他們又從林中出來,但卻變了相,沙士密變得既黃又瘦,但已不是個猴子面。他們擠進了人牆,接近鬥場,靜靜地旁觀,正巧與馬的少女表兄妹很近,同時在數丈外還有那個“火葫蘆”道玄。鬥場上這時劍氣呼呼,勢如狂風暴雨,打鬥得激烈無倫,人影劍勢難分,普通人只覺一片射眼白芒,唯有高手才能看出他們的招式。
在皇甫鵠對面的是個二十幾歲的青年,長相狡詐,雙目射出詭秘精芒,他的劍盡走奇鋒,無一招不是險到極點,功力竟不下於皇甫鵠!
沙士密輕聲向牛強道:“你可認得此人?”
牛強搖頭道::從未見過!”
沙士密道:“他的功力雖和皇甫鴿不相上下,但他的劍法太詭,全靠走險,取巧得勝,結果難免要敗在皇甫鵲的光明正大劍術下。”
牛強忽然向他道:“在對面觀眾裡那個臉上長顆痣的姑娘你注意到沒有?她對這場打鬥似乎很注意哩!”
沙士密道:“早看到了,她就是奪我東西之人!”
牛強悚然一震,連忙將目光移開,生伯對方發現。
恰在這時,突聞場中發出一聲大喝,皇甫鵠的長劍如電挑出!那青年一招險式未得手,這下措手不及,空門大露,胸口立現紅影,竟被皇甫鵠挑開一道數寸長的傷口!血流如皇甫鵠收劍後退,朗聲道:“閣下可以說實話了!”
那青年顯然只受了面板上的傷害,只見其取出一瓶藥粉敷了傷,然後向皇甫鵠冷笑一聲道:“皇甫鵠,你記著,我遲早要報這一劍之恥!京中劫案與我無關,關外金佛我不在場,你是瞎了眼,競查到我的頭上來了。”
皇甫鵠點頭道:“不管你說的是假是真,要報仇我等著你,我不怕你後臺有人!”他說完待走,但突然閃進一條人影喝道:“不要走,我要討教皇家劍客幾手劍術!”
皇甫鵠聞聲一看,只見後面立著一個傲氣凌人的美少年,不禁一怔,拱手道:“閣下貴姓?”
少年就是向沙士密買馬姑娘的表兄,見問冷聲道:“我名尹世傑!”皇甫鵠笑道:“在下是辦案人員,沒有時間和閣下印證武功I”
尹世傑猛地拔劍喝道:“你瞧我不起?”
皇甫鵠大笑道:“閣下向辦案人員挑鬥,這不是自我嫌疑麼?”
尹世傑大怒道:“你敢把我比作劫匪,我就取你狗命!”
皇甫鵠扭身喝道:“混賬!你敢出口傷人!”
他還未拔劍,沙士密閃身而出,冷聲道:“皇甫鵠,你要知己知被,剛才一場你能不消耗內力麼?”
人群一見是個毫不起眼的傢伙出來打岔,莫不感到掃興,頓時有不少喝聲傳出道:“退開,別在這兒礙事!”沙士密不理,仍舊望著皇甫鴿。裡甫鵲被他提醒,內心倒對這個其貌不揚的傢伙暗暗感激,但騎虎難下,仍向尹世傑喝道:“你上罷:讓你佔點便宜!”尹世傑道:“我讓你恢復力氣再動手,否則勝了你也不光彩!”
皇甫鵠經這一會耽擱已平下氣來,體力漸漸恢復,因為上一場他是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