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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按住語音發了一條:“五弟,還在酒店嗎?”
過了兩秒,客廳傳來狻猊的喊聲:“在,二哥你睡醒啦?”
四十分鐘後,祝小拾叫的幾張外賣披薩到了。之前的事被揭過不提,一眾兄弟都以為楚瀟是因為那場談話不高興,賭了一場氣。
於是就如同人類的兄弟間偶爾也會鬧矛盾一樣,大家都不會因為這點矛盾就覺得要翻臉。對於一眾當兄弟的而言,他們雖然對楚瀟和祝小拾的用情之深覺得有些詫異、不解甚至不快,可是感情的事說到底是個人的事,楚瀟自己堅持,他們就不會再惹不痛快;而對於楚瀟來說,兄弟們的想法雖然讓他不高興,不過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他們適可而止了,他這篇也不是不能翻過去。
是以一頓披薩吃得還是很歡樂的,蒲牢還就剛才對人類“地圖炮”的事情向祝小拾道了個歉,跟她說嫂子我就是為貔貅著急,你別跟我計較哈。
祝小拾哈哈一笑給他遞了個烤翅。
狻猊咬下一大口披薩,上面還熱著的乳酪拖了好長的絲。他囫圇把絲往嘴裡一噎,沾著乳酪油的手往地圖上點:“我剛才做法看到的那個廟大概在甘肅這塊兒,是一村子裡,新修的,香火可旺了,怪不得貔貅受不了。”
“……”兄弟們各自啃著披薩,憐憫地瞅了一眼沙發上的西瓜。
待得吃飽喝足,他們就抱著這個可憐的瓜娃子(……)連夜奔赴甘肅了。從日本東京飛到中國甘肅,距離不近,再加上到了甘肅之後需要狻猊憑感觀找具體位置,他們尋到廟前的時候,天已經擦亮。
甘肅隴南一帶交通閉塞,經濟條件也較為落後,幾個縣幾乎都是國家級貧困縣。而各個散落山澗的村子比縣城還要更落後一些,不少學生上學都得徒步翻山。相比之下,這個剛建出的貔貅廟,簡直堪稱富麗堂皇了。
嶄新的綠瓦、硃紅的漆柱,精美的雕樑、栩栩如生的畫棟。一干兄弟為自家小西瓜在人間的這尊貴待遇驚歎了一番,接著就感慨我國山區人民在拜佛求神方面真有創新意識。
是因為他們在拜貔貅嗎?並不是。
而是因為,這間廟大門左右兩側鎮著哼哈二將,邁過門檻,石屏上刻著太乙真人。繞過石屏,左側圍牆上有西方世界的上帝莊嚴地凝視著人類,右側聖母瑪利亞散發著慈祥的光輝。兩面牆前各坐了九個佛門羅漢,再往裡走更牛逼了,正屋門口豎著個孔子像。
這是除了那一抹惹不起的翠綠沒露臉之外,各大派齊聚一堂啊!真是有一種別樣的和諧……
掐指一算貔貅可能是其中名氣最小的了。
嘲風憐愛地撫摸著西瓜,眾人一起步入正屋,複雜的目光齊齊地投向那個貔貅像。
——這刻得也太他媽醜了。
一群當哥哥的內心都在瘋狂吐槽,嘲風只聽懷裡的西瓜突然一陣猛烈咳嗽,低頭一看,它已變回了毛茸茸的小貔貅。
“貅……”貔貅虛弱地臥在三哥的臂彎裡,滿是委屈的眼中擒著淚花。接著它又一陣猛烈的咳嗽,咳出一股嗆人的香灰味兒。
“……拆廟吧。”楚瀟說。
第98章 鄰國妖的那些事兒(十)
老話兒說;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可事實證明,隨便拆人家的廟也是不行的。
眼下天剛矇矇亮,楚瀟打的主意是趁沒人趕緊拆完趕緊走; 可無奈山裡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作息整體比城裡要提前兩三個小時。於是他們前腳剛進去,後腳頭一撥來虔誠敬香的人就到了。人家冷不丁地瞧見幾個外鄉人來,以為是來驢友或者做節目的,就沒貿然進去。可一看他們裡頭架勢不對; 立刻就烏央烏央衝進來了。
正準備徒手拆牆的幾個兄弟趕緊停了手; 尷尬而客氣的迎過去。十幾個中年男女氣勢洶洶地跟他們理論; 幾人很努力地聽了半天……什麼都沒聽懂。
這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隴南這片經濟匱乏不是近三年五年的事; 長久以來一直如此。經濟匱乏連帶著的是教育落後,所以當地人裡; 老一輩會說普通話的很少,新一代小孩子也大多是在入學後接觸到國家派來支教的老師,才能漸漸學會普通話。
而小地方的方言又不像正經的語種可以自己報班看書學; 於是連一干兄弟裡最博學的負屓此時都很懵逼; 只能勉強辨清一些簡單詞彙。
這怎麼辦?
廟不拆肯定不行; 貔貅受不了。再說; 這廟畫風這麼清奇; 把聖母上帝儒釋道擱一塊兒供著……憑多年的經驗來看儒釋道三家倒懶得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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