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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夜想叫韓明珠不要動,可是萬千嘶喊都隨著悸動的心緒在胸中亂成了一團麻。
韓明珠瞪圓了眼睛,突然懵懵地將手往下撈:“什麼東西,硌得我好難受。”
古夜腦子裡亂成了一個馬蜂窩,卻還是挽回了一點理智,卻有些用力過猛,他本意要捉住她的手,豈料動作幅度過大,竟扣住她的手按在了身側,就這樣,兩人的身子又近了一點,緊了一點,因為沒有了手臂的支撐,他嘶聲道:“別亂動,會死人的。”沒錯,死的就是她,天雷地火一相通,他能把她壓在個肉餅。到時候就真不是他叫痛了。
韓明珠彆扭地掙扎著,可是身子卻不像是自己的,她軟了,比她想象得要軟得多,可是架在古夜腰上的腿還有力,彷彿失去了控制似的,勾著他,往自己身上貼。她覺得自己變得很奇怪,一時弄不清自己為什麼要掙扎,一時又弄不清自己為什麼會那樣渴望親密。混混沌沌的腦子一時被塞進了很多東西,如比家門前的迎春花,爹孃帳前的檀香樽,窗外皎潔的月光,以及韓閒卿交給她的那幅畫……
亂了。她迷迷糊糊地回吻了古夜。
熱了。她懵懵懂懂地抽去了自己的腰帶。
死了。她感覺有一種不致命的威脅,似乎比死更可怕,可又令人滿懷興奮地期待著。
古夜尚在天人交戰之中,韓明珠卻自然完成了一次蛻變與成長,她繃緊的腰身漸漸放鬆,竟將整個人都交在了他手裡。
她的吻,不再稚絀,也不再兇悍,而是幻化成令人難以自拔的溫柔,丁香如縷,在他唇邊徘徊。
一身火熱,隔著衣物將最後那點剋制燒成了灰燼。
他放開了扣緊她的手,改成了擁著她,用力地擁著,彷彿將她逼進了自己的身體裡。她松敞的衣物滑了下來,剩一尊完美如玉的皮相,落入他眼底。他的呼吸漸漸平穩,眼睛卻變得陌生而深幽。他忽略了耳邊隆隆的雷聲,側頭輕輕地咬住了她的耳珠:“要是覺得受不住,就給我一巴掌,不過我想……這並沒有什麼用。”他按著她的手,引著她的手指,勾住了早已鬆散的衣帶。
“就算是死,我也顧不上了。”他低聲說道,“小明珠,第一次,會很痛很痛……不過,我……大概停不下來了……”
轟隆隆……天邊傳來沉悶的雷鳴——
公孫四兩還像往常一樣,半夜還躲在廚房裡偷東西吃,這些日子,她累狠了,白天要充當韓明珠的刺侯,晚上還要替古夜盯著韓府,公孫府和韓府合併之後,幾乎都是以韓府為重心的。
公孫老闆那人風流成性,幾天不歸家也是常有的事,自從認回她這個“私生女”之後,公孫老闆就更不願意回來了,一來怕正室怪罪,二來怕跟四兩一同出現會丟人丟出天際。
沒有小明珠的日子,公孫四兩是孤獨的。
孤獨者的狂歡就是吃吃吃。
彷彿只有吃,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公孫四兩扛著一隻雞腿,坐在花圃前,吃得滿手流油。正是心滿意足時,突然一種危機感從身後逼近,待她停嘴回頭,卻又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公孫四兩留在韓府最重要的任務之一就是守著小夜子的雕像,韓明珠害怕定魂珠會給古夜也帶來同樣的影響,便將它從芥子間空裡取出來嵌在了雕像裡。現在小夜子那副死氣沉沉的雕像,幾乎可稱得上價值連城。
公孫四兩心裡感嘆著韓明珠真土豪。竟能將這麼貴重的寶貝藏在明處。
小夜子留下來的誅邪之陣依舊還在運轉,凡人肉眼看不見流動的靈息,但公孫四兩卻能看得清清楚楚。韓明珠跟著古夜學習了許多修仙常識,陣法知識是其中之一。或許,正是因為她知道韓府還罩在這個光陣裡,才會離家出走這樣瀟灑。
公孫四兩嘆了口氣。
扶蘭仙子下個凡,全天下也算是操碎了心。
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答應古夜過來盯著小明珠了,還一盯就盯了六七年。
盯稍的結果就是荒廢了修煉,變成了一隻米老鼠,天天吃這個吃那個,不亦樂乎。
有個這麼強大的誅邪之陣護著,她連警剔心也淡化了不少。
打古夜的真身到來之後,她更無所事事了。
“也許是隻是錯覺吧,擅闖誅邪陣,後果很嚴重的。”四兩姑娘將手裡的骨頭一丟,準備進廚房再淘點什麼出來品嚐,剛推開廚房門,卻看見一個枯瘦的影子在窗前一閃而過,她被腳下的東西絆了一下,來不及追究那影子的來歷,便倒頭栽了下去。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