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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滋味了,但長輩對話,他們晚輩就沒資格插嘴,只有在心頭暗自搖頭。
“唉,師弟,二十年不見面了我不想一見面就和你爭執,況且今天是月禪的祭日,我們暫且將那些無關緊要的瑣事放到一邊吧。”深深嘆一口氣,夜白的語氣中明顯是在妥協讓步,盡力的不和蕭寒對峙,當下說出一個陌生的名字,應該就是格林他們師母的姓名了。
果然,這招有效,月禪的名字剛一說出口,蕭寒便不再言語了,隨手灌了一口酒,將臉瞥向一邊,讓得格林瞧出點事頭來,看樣子自己師母在師叔心目中的地位頗高,難道,難道,想罷,其腦中閃出一個邪惡的念頭,不過他當然不敢說出口。
“走吧師弟,我們先上山吧。”見得自己的話有效果,夜白微微一笑,前方帶路,蕭寒略微一躊躇,便即跟上。
四人行走在山路上,夜白當先領路,蕭寒在其後,尾末是格林兩兄妹,步伐不快,但都沒有說話。
“哥哥,這氣氛有些不對啊,一點也不想師兄弟間的樣子。”伸出嫩滑的小手隱晦的輕拽了一把格林的衣衫,卡菲兒壓低聲音表情有些怪異,以她的觀察力居然也看出點頭緒,可想夜白與蕭寒間的矛盾不是一點半點的深。
“噓”擠了擠眉毛,示意卡菲兒不要在多說話,格林知道即使是這麼低的聲音,以夜白和蕭寒的耳力也絕對會聽到的,到時候可就麻煩了。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卡菲兒明白格林的意思,當下不再言語。
在這種怪異的氛圍中行走,格林與卡菲兒覺得這條不知道被自己走了多少次的山路,變得無限制的漫長起來,明明一炷香時間功夫便可達到的山頂,就像一百年也難到達一般。
約莫半柱香之後,當尾行在後面的格林腳踏在山巔的土地上時,心中不猶激動得熱淚盈眶,終於,終於到了,他敢發誓,這條山路絕對是他有生以來走得最長的一次。
速度不減,四人筆直的走向小院的後方,在格林那師母雪白的雕像前,停下了腳步,夜白與蕭寒平靜的抬頭,舉目望向那白玉石雕成的笑起來如浴春風的美豔婦人,一時間都不動分毫,似是痴了。
格林與卡菲兒兩人模樣恭敬的站在夜白與蕭寒的後方,微低著頭,也是沒有開口說話,實則格林心中那個大膽的猜想給他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了,絕對沒有錯,他敢肯定,當年師叔和師父的心是同時被自己這個師母俘虜的,而自己的師母自然最後選的是自己的師父,真是難以想象,同時迷倒了兩個修為蓋世的強者的女人生前會是這樣的傾國傾城。
“真是想不通,月禪當初為什麼會選你。”呆呆的望著雕像好半天,蕭寒終於再次開口說話了,不過一開口,語氣中就隱隱帶著非常強烈的不甘,果然被格林猜對了,蕭寒當年定然和夜白有過一場情戰。
“嘿嘿。”對於蕭寒的怨言,夜白嘿嘿一笑,顯得極為開心,不過既而又轉化為了悲傷,“都怪我,當初沒有保護好她。”
“哼,現在才知道,你真是個廢物,要是當時我在場的話,月禪一定不會有事的。”冷冷的哼了一聲,蕭寒顯得極為激動,話語已經從冷嘲熱諷轉為了直接的破口大罵。聽聞蕭寒的大罵,夜白沒有反駁,只是靜靜的吐出一口氣,仰起頭,望向天空沒有言語。
“額,看樣子師母逝去的事情很複雜啊,看師叔激動的樣子師父當時應該在場,可還是讓師母去了,之所以如此師叔才對師父積有怨念的吧。”目光隱晦的瞥了一眼自己師母的雕像,格林心中暗自猜測。
“你別以為你不說話就沒事了,月禪被害,我們就應該去給她報仇,你這混蛋當年居然還攔著我,**就不是男人。”夜白的沉默以對讓得蕭寒更是憤怒,滿紅耳赤沒有一點強者風範的直接指著前者大聲謾罵。
“報仇!師弟,以你我二人那時的實力去報仇簡直就是送死,況且我們師父與他們有過誓約,我們任何一方都不得主動挑起事端,違背者天地不容。”扯到報仇,夜白的語氣顯得很是堅決,一點也沒有了開始時的退讓。
格林心中更是疑惑了,害死師母的人來頭貌似非常的大,連當時的夜白與蕭寒都有些忌憚,而且這件事怎麼還扯到了師祖那一輩去了,其中的緣由真是錯綜複雜啊。
“誓約?什麼狗屎,那玩意老子不信,再說了,真正挑起事端的是他們才對,要是違反誓約也是他們先違背的,我們完全可以反擊。”說道那個不知內容的誓約,蕭寒顯得更是激動,說的話完全是用吼的,蒼老的身軀都給氣得顫抖了。
“師弟,師父可是你的親生父親,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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