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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臉色一白,風逸軒問:“為何沒有給她?”
季言也盯著那粒丸子,道:“龍王,她只是一個凡人,人的劣根性……”
“你是想教本王怎麼做?”風逸軒驟然眯眸,龍王的威壓再次壓下,季言受不住,悶哼了一聲,直接噴出一口血來。
這就是龍王,即便他受了重傷,威壓也一樣能讓你喘不過氣來。
應該服軟討好的,但季言偏不,他說:“龍王,屬下知道你現在只有碰她才不會覺得噁心,但是,並不代表只有她一個,世間女子千千萬,何必非要她?她那樣的女子,根本就不配得你所愛,更不配成為龍王妃,你們在一起,上面那些人也是不會同意的。”
“本王之事,何時需要你來指手劃腳了?季言,是本王對你太過縱容了?以致於你現在連本王的命令都敢違抗了?當真以為本王不會拿你怎麼樣?”風逸軒無疑是怒的,渾身都散發出駭人的戾氣。
季言穩住身形,道:“屬下不敢,屬下只是覺得……”
“本王與月杉配不配,不是你,也不是他們,抑或者任何人說了算的,本王說了才算。”風逸軒道。
一句話,表露了風逸軒的態度,他就是要定了祈月杉這女人,誰都別想來干涉他。
“可是,龍王……”季言欲言又止。
風逸軒道:“有話就一次說完,你應該知道本王最討厭什麼吧?不要明知故犯。”
季言想了想,終究是將找到月杉,再到她請他幫忙救黎盛歌之事無一落下地告訴風逸軒。
季言的話音落下後良久,風逸軒才道:“黎盛歌因她而傷,她若是不管不顧,那才是本王看錯了人。”
說罷,風逸軒竟是掀被而起,嚇得季言連君臣之禮都顧不得,起身奔上前去,抬手就要制止:“龍王,您這是想要做什麼?”
“她既想要救黎盛歌,本王便成全她。”風逸軒側過身,躲開季言,人已經是下*披衣了。
季言急了:“主子,您身體還未恢復,何況,那黎盛歌本就不凡,不用咱們出手,也能安然無恙。”
“你便是如此回覆月杉的?”風逸軒冷眼掃過去。
季言差點腿軟跪下去,不過,還不待他開口,風逸軒已然消失在原地:“季言,本王回來再與你算賬。”
第一百零五章 如果是你,我必當付出一切
相府,月杉坐在黎盛歌*前,手邊是一排金針,她一邊為黎盛歌針灸,一邊觀察黎盛歌的表情,生怕發生一點點意外。
時間一點點過去,月杉進行得十分順利,黎盛歌體內的毒血被放出來很多,其臉色也漸漸變得正常。
即便是如此,黎輓歌還是有些不確定:“月杉,這樣真的可以治好我哥嗎?”
“死馬當活馬醫吧。”月杉一邊扎著針,一邊回答黎輓歌:“你哥本就是將死之人,若然我扎針失敗,他活不了,不是還有我陪葬嗎?怕什麼?”
風逸軒急匆匆的趕來,正好聽到最後一句,臉頓時黑了下去。
黎盛歌死了,她陪葬?她陪什麼葬?她憑什麼陪葬?她就沒有想過,她若死了,他怎麼辦?
越想,風逸軒越是憤怒,越是憤怒,那冷氣就像不要錢似的往外冒。
月杉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黎輓歌眼尖地發現了,不由得問:“月杉,很冷嗎?”
月杉攏了攏衣服:“還好。”
說罷,她又繼續扎針不說話了。
不過,很快,月杉就感覺到不對勁,總覺得自己被一雙眼睛盯著,可她回頭去看時,又什麼都看不到,這種感覺,令她渾身發毛,有兩次甚至差點下錯了針。
風逸軒緊緊盯著月杉,將其一舉一動盡收眼底,可他並沒有一點滿足,反倒是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風逸軒越漸煩躁,終於忍不住出了手。
一點靈力,一點心血,風逸軒本就傷得重,這會兒又強行運用靈力,身體更是難受。
待到確定黎盛歌無事後,風逸軒才轉身離開。
許是感覺到了什麼,風逸軒轉身的那一剎那,月杉竟起身,不管不顧地追了出去。
“風逸軒,是不是你?”月杉仰天呼喚。
很快,月杉便感覺到腦子裡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月杉,若然換成我,你可會如此待我?”
月杉完全懵逼了,她從來沒有想過強大的風逸軒會有躺在*上昏迷不醒,生命垂危之時,然而,她的遲遲不語卻令風逸軒心裡不悅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