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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起來像是客氣的人嗎?”月杉挑眉。
若說以前她曾想過離開風逸軒,在經歷這些事情後,她已經完全沒有那種想法,甚至,她還想跟風逸軒好好地過下去。
沒錯,她的生命有限,所以,她更是不想浪費。
下了決定,她便會爭取,連稱呼與態度也在轉變。
風逸軒自是不會落下這些改變,心情因此而變得愉悅。
“對我,你無需客氣,對其他人,也只要做你自己就好。”風逸軒如是道。
言下之意,她想要季做什麼,完全不需要顧忌。
月杉心下陡然一暖,頗有些不自在地起身往回走:“先回去吧,我要先把婉婉治好,祈蓮杉的賬,回頭再算。”
“好!聽你的。”風逸軒樂得做個隨從。
帥過天嗤笑:“沒骨氣,丟人,不是男人。”
風逸軒一眼掃過去,眸光凌厲,嚇得帥過天直往後退:“我告訴你,我可是上古尊神,你這個不懂尊老愛幼的傢伙千萬別亂來,否則……”
“尊神,逸軒是不是男人,是我說了算的。”月杉掃向帥過天,道。
這傢伙什麼時候跟上來的?
簡單一句話,直接將風逸軒給取悅了,他溫柔地看著月杉,話卻是對帥過天說的,他說:“像你這種分明幾萬歲了,還保持七歲孩童的身子,且從未曾歷經情愛的老處男是永遠不會懂的。”
若非因愛,誰能讓他如此?誰又敢讓他如此?
月杉“噗嗤”笑了出來,帥過天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
他磨了磨牙,咬牙切齒道:“你說誰老處男了?”
“誰答誰是咯,不是之人豈會應答?”風逸軒道。
毒!真毒!
帥過天差點咬碎一口牙:“誰說本尊是老處男了?誰說本尊未曾歷經情愛了?本尊告訴你,愛慕本尊,等著本尊臨幸之人猶如過江之鯉,數不勝數,本尊只是悅盡天下美色,不想再美色誤事罷了。”
“聽你之意,你早前是被美色誤事了?”月杉直戳要點。
帥過天立即反駁:“本尊怎會做那等糊塗之事?也就他風逸軒這種昏君才會如此。”
“本王權色雙贏,只要能護月杉一生無憂,做一回昏君又何妨?”風逸軒直言。
“哼……”帥過天傲嬌地扭開頭,面對一個瘋子,他完全沒有勝算。
言語間,他們已經到了沁蘭苑,風逸軒和帥過天合力將婉婉扶*,便與花花一起被月杉給趕了出去。
屋內只剩下月杉與婉婉二人,月杉毫不遲疑地剪開婉婉的衣衫,其身上血肉模糊的一條條痕跡映入眼簾,鼻子一酸,差點落下淚來。
也不知道是被鞭打了多少鞭,又被潑了多少水,才會造就如此傷痕?
真是太狠了!
祈蓮杉,我本放你一條生路,你卻如此對婉婉,那麼,便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教訓祈蓮杉
乾脆利落地將婉婉身上的傷處理好,為婉婉重新穿好衣服,蓋好被子,月杉這才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門關,月杉毫不猶豫地往祈蓮杉的院落奔去,風逸軒與帥過天緊隨其後。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苑門緊閉,月杉抬腳便踹,門顫微微的搖了幾下便也應聲倒地了。
月杉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徑直往裡走。
“祈蓮杉,你給我出來!”
一連喚了幾聲,月杉都走到前廳了,祈蓮杉也未曾出來。
這時,風逸軒低聲提醒:“月杉,那女人曾被我打成重傷,這會兒應該起不來見你。”
“都廢掉了還不安生。”月杉一邊沉聲道,一邊往祈蓮杉的屋子走。
如風逸軒所言,祈蓮杉正睡在*上,兩個貼身丫環在一旁伺候著,見月杉渾身殺氣地走進來,下意識地上前兩步,並肩而立,將月杉與祈蓮杉給隔開了。
月杉冷冷地掃過去:“滾開!”
“你想幹什麼?”兩人一臉緊張地看著月杉,問。
“滾開!”月杉上去就是一人一腳,直接把人踢到一旁,繼而走向祈蓮杉。
祈蓮杉上次被風逸軒廢掉四肢,即便請了大夫,也依舊只能在*上度日。
終日不見陽光的日子,使其越發白了,只不過,她現在是白得很蒼白。
聽到動靜,祈蓮杉的眉頭便皺了起來,月杉一近身,她便搶先開了口:“大姐,我人已經被你害成這樣了,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