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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府裡的孩子、親戚的孩子、甚至是當年的翟家二公子,都是餘初拿糖喂大的。
導致每個和餘初相熟的孩子,換牙之前,牙齒或多或少都被蟲蛀了。
所以他就三申五令,不許她再喂孩子,從那以後她倒是收斂了不少,可這毛病終究沒有徹底改掉。
宋臨淵話剛說完,就看見餘初站的筆直,一副垂手聽訓的樣子,一如七八年前。
他恍惚了一下。
再回過神,就板不起臉了,他嘆了口氣:“這幾日家裡客人不斷,外面人多眼雜,怕是隻能委屈你在內院待著。”
“大哥你這是怕我無聊”餘初笑,“我跟孩子們玩的好,下午讓我帶孩子就成了。”
宋臨淵想起剛剛聽見的一團笑聲,沉默了一會兒:“不許塞糖了。”
“是是是——”
不許塞糖不要緊,餘初吩咐丫鬟去街上買了些小玩意,當做遊戲的彩頭。
回門第二日,餘初成了孩子王,一時間擁簇者無數。
連帶著坐在一旁看著的小弟媳,都跟著樂了一下午,兩人再說話,便沒有了之前那些疏離。
***
夜裡府裡請了戲。
餘初不能去前院,就去廚房順了碗花生米,爬到屋頂看戲。
自從宋家三子入仕後,家中條件好上一截,卻也沒有到大富的程度,所以請的戲班子不大。
十個人出頭扣除伴奏,演員不過五六人。
唱的是一折類似於三尺巷佳話的大團圓喜劇,歌頌下古代高尚道德,讚揚鄰里和諧。
只是離得有些遠,看的燈光下的人影都有些模糊,餘初剝了顆花生米,塞進嘴裡咬的嘎嘣響。
月下獨坐,有風有戲,就差一點小酒了。
想什麼,就來什麼。
餘初聞到了空氣中傳來的淡淡酒香,清冽中帶著甜糯,她順著味道的方向看去,某人立在牆根底下,手提著食盒,仰著頭看著她。
對方臉上的笑意讓餘初的眼神一下子軟了起來,她拍了拍手上的花生沫,將房頂的繩梯往下一放:“上來。”
等葉長謙上了房頂,兩人並肩而坐,食盒裡有點心,有滷菜,還有一壺酒和一碗酒釀湯圓。
餘初戒酒,平日最多喝些啤酒黃酒之流,今天有碗酒釀也能湊合。
她端起酒釀,小小的喝了一口,碗還帶著餘溫,酒釀熱度也剛好入口,想是來宋府前就熱好的。
戲到一半。
餘初藉著月色,將這幾日想的話都說了出來:“等忙完這幾天,我就要回去了。”
葉長謙給自己倒酒的手一頓:“嗯?”
遠處戲曲咿呀婉轉,卻徹底淪為了背景。
“現在回去上課話,下半年剛好開始考試,我跟肅美人保證過,要考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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