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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第二句。
只有宋臨毅時不時找個話題來聊。
朝局和國家大事都得避開,市井街頭他也不熟,家庭瑣事更不好拿來跟國師說,就只好賣一下自家妹妹。
開始口述餘初那些年。
“……那會幾個府裡同齡小姑娘會常常一起玩,別人都是繡花,作詩,聽戲,只有她一個人是去吃的,吃不完還揣帕子裡,塞進小弟的書袋裡……”
餘初咬了一口虎皮雞蛋,那不是因為小姑娘們喊著減肥,小弟又恰逢長個營養不夠,她就是平均一下。
“阿初人聰明,什麼藥方,選單無論多長,聽一遍就記住了,但是她讀書也遠沒有這麼聰明,有一次府裡曬書,爹把最省事兒交給了她,讓她翻書,結果她在眼睛上蒙了布,然後捱了入府的第一頓罵……”
葉長謙將手中剝好的蝦仁放在餘初碗邊的小碟子裡,怎麼曬書蒙著眼睛,他大概能猜出十之八九來。
她過目不忘,只要入眼的文字,必定會入腦。
但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大量的資訊不分種類,不分良莠,不分重點,一股腦的塞進大腦,不僅生理上會覺得頭疼,就連之前存在腦子裡的文字,也會被如海的無用文字給蓋住。
所以,乾脆眼不見為淨。
“……有一次,阿初跟娘去上香,下山前廟裡的小師傅告訴娘,說阿初夥同他人偷玉米,還自己去灶下把玉米燒熟了,到現在我們也沒能問出那個同夥是誰……”
餘初默不作聲,喝湯。
……
家宴一直到結尾都不算很熱絡,始終有著階級產生的距離感
將宋家所有人的三觀都碾碎了一次,想要重組,估計要緩個幾天。
餘初原本打算,和葉同志在宋家住兩天,就當是婚嫁回孃家放鬆一下。
現在這種情況情況下,她果斷放棄了。
所以計劃變成,讓葉同志一個人回去,她留下來。
葉長謙沒有反對,臉上也沒有任何不悅和不解,接過她手中的披風給自己披上:“那我過兩日來接你。”
餘初:“好。”
餘初被丫鬟帶去自己的房間後,宋家眾人,也是打算接媳婦的接媳婦,回屋子休息的回屋子休息,只有老大老二湊在一塊,決定一會兒轉身就去書房秉燭夜談。
宋母還在狀況之外,她常年在後宅,從未見過國師的真容。
看著丈夫和兒子們的反應,以為餘初嫁的是皇家子弟,這眼底便露出些憂慮來,這二十五以上的皇子都早早娶了妻,阿初莫不是做的側室?
可是這個又不能問,只要默不作聲一直到結尾。
她咬著牙又是心疼又是被安撫了一些:“這是哪家皇子?眼下看著還不錯,就不知道以後。”
宋小弟下意識回答:“什麼哪家皇子,這是國師大人……娘……娘!你怎麼了!”
宋母暈過去了。
***
宋家擴建過,餘初閨房還留著。
就是可能當她已經沉江,人一死,裡面東西基本都換了。
餘初今天陪葉同志凌晨就起床,自己又忙了一天,洗完澡就幾乎是爬上床睡的覺。
迷迷糊糊中,餘初感覺有人靠近,熟悉的味道讓她連睜開眼的動力都沒有。
只有被人抱住時,她才下意識撲騰了幾下:“葉楚,熱。”
黑暗中傳來某人的笑聲:“睡吧。”
第一百二十二章
“哪裡來的登徒子。”餘初看了一眼外面黑漆漆的天色; “半夜爬完牆頭爬床頭; 你可知這是哪裡; 簡直膽大包天。”
還是女婿爬的岳父家牆頭。
葉長謙雙手圈住餘初的腰,摟著不撒手:“小娘子莫不是想抓我見官?”
“我宋家一朝四官,你想見哪個?”餘初將某人摟在自己腰上的手掰開,打了個哈欠; “昨晚鬧了我一夜,一大早又不讓我睡覺; 不抓你抓誰。”
兩人現代區; 即使睡一張床; 某人也一幅君子風範; 新婚後餘初才發現; 葉同志其實很喜歡類似的肢體接觸。
純蓋棉被睡覺; 這春末夏初的天氣,也不嫌熱把她圈在懷裡; 一晚上都沒有放開。
加上閨房床不夠大; 一個人睡還不覺得,兩個人一塊有些擁擠; 餘初半夜迷迷糊糊醒來; 就感覺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回頭你補個覺,這兩日宋家可能有些忙; 不一定顧得上你,你要是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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