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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老道。
餘初那點掛在臉上的彎彎繞繞,用小周的話來說。
又二又萌。
所以大家都樂意跟她玩牌。
“她那點獎金是夠吃還是夠穿啊,我們每次贏她一塊錢,第二天肯定會送回去一塊五。”周寅掏出打火機,先給領導點上,然後給自己點上,抽了一口,感慨道,“這可是筆劃算的買賣。”
封肅一想也是,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
現在整個界市都是這個調調。
零食部的人天天感慨著自己的尾貨沒有人吃了,安保處的人時不時想念餘初啼笑皆非的戰績,文化綜合處的人則傷腦筋今年的文藝匯演一點新意沒有,文秘資訊處的人則天天哀嘆,自己生氣的時候沒有人來“救火”了……
她走了不過兩個月,就像是走了兩年。
封肅將手中的檔案袋遞給周寅:“雲錦的信鷹昨日剛到,算了算時間,小余初應該在去帝都的路上,你去界門找通訊部,裡面有一封信,讓他們發往京都。”
“雲錦現在是汛期,初姐什麼時候到京都還不好說——”周寅想了想,“而且譚憲被抓,京都的駐點肯定也不安全了,去京都的鴿子發到哪?”
封肅顯然早就想好了:“宋家。”
周寅反應過來:“給初姐包辦婚姻的那個宋家?”
一旁的封肅眼底的神色暗了暗。
自由人的資料,是歸總部直轄,各地駐點也不過是打個配合,或者起個總指揮的作用。
一般上一線的人員,都是大學畢業後,年齡成熟,心智也成熟。
所以當他知道一個被宋家收養的自由人要訂婚的時候,並沒有當一會兒事兒,甚至還覺得利大於弊。
一個閨閣小姐,和一個訂了婚可以來往家宅,也可以時不時出門的未婚妻,自然是後者更有利於行動。
而且,她那訂婚的小未婚夫,似乎從來不避諱她什麼。
貴族皇族那邊很多支末的資訊,看起來不要緊,但是卻為當時國師一派的穩定,起了不小作用。
那時,他是京都的駐點負責人之一。
餘初作為自由人,不歸他對接,但是真正指揮人卻是他。
這段親事,原本可以在一年的時候就及時剎車,但是為了遠大於弊的那些利,他預設了定親關係的延續。
可是他冷靜的判斷了所有因素,卻不知道小余初的年紀,正是豆蔻年華,情竇初開之時。
翟家那個大少爺——
又恰恰是少年英姿,人中龍鳳,偏偏還捧上了一顆真心。
兩廂一湊合,雖然沒有到達熱戀的程度,但是小余初應該是動心了,她那麼懶的人,一件嫁衣卻繡了兩年。
他那時畢竟說一不二慣了,認為事情當斷則斷,在翟家退婚的時候狠狠的推了一把。
可那時,餘初不過是他下屬名單中一個名字而已。
直到他去宋家接人的時候,他第一次見到餘初,才知道她只有十七八歲,跟他那個參加高考的表妹一樣的年歲。
她眼底都是難過,但是臉上掛著笑,和他們彙報著所有的資訊,將自己殘留的問題都列入紙中……
他握著韁繩的手都是發抖的。
讓一個孩子遭遇了一場情傷,用“疏忽”這兩個字,是遠遠不能開脫的。
哪怕他在做決定之前,來看過這孩子一眼。
周寅對餘初當年的事情,也只限於牌桌酒場上的幾句八卦,還以為她當年遭遇的只是封建婚配。
這種事情,每個一線人員,都會被媒婆、朋友、街坊四鄰、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長輩逼上幾次。
大家也都習慣了。
“宋家當年逼初姐要嫁個的好像是個二代,這初姐還去宋家,不會再逼著嫁一次吧。”他笑著調侃道,“這要是嫁給國師,嫁了也就嫁了,這嫁個其他古代區的其他人,連結婚證都打不出來呀。”
話說回來,如果嫁給國師的話。
好像是可以扯結婚證的。
***
餘老爹最愛的娛樂活動如果排個名次,前三名分別是:打麻將,看麻將,和指導餘初打麻將。
他將半生的熱情投身於打麻將中,斬獲了幾次獎項,曾在市業餘麻將大賽中,曾拿到過第二名的輝煌成績,
對於搓麻將,餘初自認為家學淵源。
加上昨日的三人麻將的瞭解,翟翎赤不值一提,楚小哥是個純菜鳥,專心致志對付翟翎羽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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