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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故里,在嬴政這裡意義不同,如果她沒有猜錯,他怕是會在這裡停留幾天,把故人生前生活過的地方都踏遍了,方會離去。
嬴政輕闔眼簾,把眼底異色擋住,漫不經心地說:“你今天不用陪我,我想自己走走。”
趙萱扭眉,略為詫異。
一起生活過幾個月,嬴政還從未要求過單獨行動,這冷不丁的被拒絕同行,莫名的,趙萱心下忽感鬱沉,略為失落。
“行,那你去吧!”趙萱眼眉上翹,裝作不以為意地道。
嬴政淡淡睨了她一眼,隨即便跨出房門,與她錯身而過。
看著離去的人,趙萱心底泛起淡淡不虞。隨即扭身,回到房間。
她甩上房門,忽地一下,重重地倒在席夢思床上,隨著她的動作,彈性極好的席夢思承受不了突來的重力,反彈了幾下。
趙萱星眸閃爍,忽明忽暗,帶著點點她自己都不明所以的火星。
火星成燎原之勢,在她眼底越擴越大,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煩躁地扒了兩下頭髮,粉紅的唇瓣微微癟起,冷冷地哼了一聲。
由他去,還真以為她在死皮賴臉的巴著他啊!
這個鎮很詭異,先不說它與嬴政之間這種似有似無的牽聯,就說那個山市皆知的失憶事件,便讓人毛骨悚然。
正好她無事可做,不妨就去查查此事的源頭,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作祟!
趙萱這人,氣性來得快,去得也快。
這不,思緒轉瞬間便被別的事情吸引,心底剛剛泛起的漣漪,沒掀起任何波浪,就被她拋到了腦後。在嬴政前腳剛離開旅館時,她也閒不住的出現在了大街上。
清晨的巫鳳鎮寂靜祥和,只有幾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在街道上悠閒的散著步。
趙萱在鎮尾的中學外頭找到了一家早餐店,她向老闆買了兩個包子,與前來吃早飯的老人們坐到了一起。
她剛坐下,同桌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就笑呵呵地與她打起了招呼:“女娃一個人?不是本地的吧?”
趙萱把包子放到桌上,禮貌地與老人笑了笑:“恩,不是本地人。”
“難怪以前沒見過,你是來這裡遊玩的嗎?現在入冬了,咱們這巫鳳鎮也沒什麼好玩的,你要春天來,玩的可就多了,那時,滿山都是野花,好看得緊。”老人看著趙萱,似乎很歡迎她的到來。
可說出的話,卻莫名讓趙萱聯想到昨兒的那位前臺小妹。
趙萱嬌嬌一笑,裝作沒有聽懂他的話:“是嗎?那到時,我可得再來瞧瞧。”
老人也不以為意,又與趙萱笑了笑,便垂下頭,繼續吃早飯。
趙萱吃完飯,與老人招呼一聲,就離開了包子鋪。
老人抬頭,看著趙萱離去的背影,眼底閃過隱隱擔憂。
這都冬季了,怎麼還會有旅客來巫鳳鎮?
“賀老,好心被當驢肝肺了吧!”包子鋪裡,一個看上去年輕點的老者不屑地撇撇嘴。
“我只是提醒她一下罷了。”被叫賀老的老人嘆息了一聲。
“現在的年輕人是越來越不知輕重,不知道好奇心會害死貓嗎?算了,算了,反正也丟不了命,隨他們去吧。”
巫鳳鎮每個冬季都會有怪事發生,這在整個山市都不是秘密,因為只是讓人丟掉一到兩天的記憶,沒有出人命,所以上頭的人就算是知道了,最多也只是稍作提醒,並不強行制止外人踏入。
這種丟失記憶的事,早在明清之初便開始了。
據說,那時是每隔三十年才會有一次,可輾轉至今,已經發展到一年兩三次了,還每次都是在冬季。
說來也怪,這種詭異卻又無跡可查的事,每每都是發生在前來此地的外地人身上。從始至終,都沒有在巫鳳鎮本地人身上發生過。
雖然對本地人沒有影響,但人心脆弱,好些年輕人在有了錢後,都搬去了市裡。如今這個鎮上,剩下的也就是他們這些上了年紀的老人了。
再這樣發展下去,巫鳳鎮早晚會人去樓空。
***
巴清這人,在歷史上的名聲雖是不顯,但在當地人心中,卻是實打實的女豪傑,所以巫鳳鎮上,處處皆有她的身影。
趙萱從早餐店出來沒多久,就在鎮中心的街道上,看到了巴清雕像。
雕像看上去有些久遠,歲月留痕,可雕像看上去依舊栩栩如生。
趙萱微微昂頭,靜靜肅立在雕像面前,若有所思。
她輕蹙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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