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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正是因為他從小的經歷,才讓他養成了喜怒無常、敏感自私的性格?所以在面對花言時才會不知如何對她好,不知如何愛她。
因為他自己從未感受過愛,也從來沒有人對他好吧?
“他是不好,不是個好人,也不是個好爹,可是他那時至少還活著,我一直知道他還在。”止清的臉色一變再變,最終變得安靜下來,“可是他後來卻是死了,若是沒有你,那他還能一直活著。”
胡烈的存在對於止清而言很特別,就像是一道護身符一般,沒事的時候可能無用,但是真當遇到麻煩了,那胡烈便會出現。所以就算止清對他那個爹的作為很不滿,也恨他不愛自己,可真當知道他的死訊時,止清還是難過了許久的。
鮫人全族滅亡,只剩下他一個,而現在連他唯一的親人,他的爹也已經死了。
“對你來說是他重要,可是對我來說,傷害到我的人我便不會手軟。”木縈聲音淡淡,“而且胡烈雖然死了,可他不是把你託付給了於大師嗎?你為了易容而服下了大量的丹藥,這便說明他至少在物質上沒有虧待你。”
之所以猜到清原便是止清,木縈也是想到了幾處關鍵點。
首先便是那個鱗片,那鱗片明顯是從魚類的身上掉落下來的,清原竟然拿它當毒藥,說明這鱗片本身便有毒。木縈想了許久,終於是想到以前曾在書上看到過的傳說。
傳說鮫人的鱗本身無毒,但卻與人類相沖,人類若是服下便會身染奇病。
這種奇病究竟是何症狀,書上並未說明,所以當初看到那些女子的症狀時,木縈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到這一點,直到此時看到那片鱗片。
還有一點,便是清原為了易容而服下的五品丹藥了。
他害了近百個女子,說明他服下的丹藥數量也是龐大的,這樣的話,那他的身後定會有煉丹師做支撐。
有什麼比丹香山更為合適的嗎?
“哈哈哈,於大師……”
止清在聽到木縈提到於大師後臉上卻是露出了嘲諷之態,毫不客氣的大笑起來,“在當日那樣的情景下,他除了收下我還有別的路能走嗎?至於我到了丹香山之後的日子,呵呵。”
說著說著,止清又是冷笑起來。
當日在眾目睽睽之下,於竹只能答應胡烈把自己照顧好,雖然看似把自己帶回丹香山親自教導了,但是實際上呢?
別的不說。只憑他是胡烈兒子這一點,丹香山上下包括於竹大師,都不可能對他盡心盡力。
若不是胡烈。曾經還是四大門派之一的丹香山也不會跌落成二流門派,這一點讓丹香山上下都視胡烈為恥辱,裡裡外外都沒有說過他的好處,而他這個胡烈的兒子,便成了眾人的靶子,受盡了白眼。
於竹身份高貴,自然不可能明面上做虧待止清的事。可是實際上卻是對他不聞不問。只是在人前給了他許多的自由與愛護,比如說每月門派都會供應給他靈石及丹藥,想要什麼便開口要。都會有人幫他弄到。
可除此之外,他就像是一個透明人,人人都知道他是鮫人,對他都有些看不起。只有一些女修因看上了他的容貌從而接近他罷了。
若非如此。他何苦放著丹香山的大好生活不過,而是天天變幻容貌往外跑?
止清剩下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在場的幾人依著他的神色與語氣,便也能猜到他未說出口的話。
“於竹並不欠你什麼,丹香山的眾位弟子對你更是沒有虧欠,他們沒有理由對你好,反而是你爹害得丹香山臭名遠揚、不復往日的榮光了。”木縈看向止清,話裡說不清是可憐還是可惜。“他們願意收留你,在物質上滿足你便已經算是成全了當日胡烈所求的情分。是你想要的太多了。”
“哼,若不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於竹答應會照顧我,恐怕早早就找個機會除掉我了,我留在丹香山一天,便會礙眼一天。”止清滿臉都寫著不服氣。
“這事暫且不提,我問你,這花月色的事,你打算怎麼解釋?”木縈懶得再提丹香山的問題,這是人家自己的家務事,止清怎麼看,都與她無關。
正當此時,木縈身體微微一動,不易察覺的朝著門外看了一眼。
“解釋?哼,沒什麼好解釋的。”神識仍是在痛,但是比起剛開始的劇痛,現在已經好很多了。止清坐起身,面帶嘲諷的朝著四周環顧,“她們做錯了事,便該受到懲罰,既然現在被你們發現了,那我也沒什麼可說。”
“一派胡言!”一直在旁觀的七然聽到這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