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李婉、唐逸聽舞七這麼說,就都坐下,吃了起來。
只是,舞七稍微一回味剛才江媳婦的話,似乎是故意告訴她的。
讓她不要顧及這些食物,難道她也看出什麼了?
用膳之後,舞七三人被安排在西房休息,在這處處透著詭異的地方,三人想要好好休息一下是不可能的。
因此,舞七盤膝坐在床上修煉,而李婉和唐逸則輪流守夜。
隨著夜色漸深,周圍似乎越發的陰冷,就連那外面的蟲鳴草動聲也越發清晰。
“沙……沙……”清晰地透著幾分詭異。
上半夜時這裡一直安靜,直到下半夜“呼呼”的風聲急急地拍打著門窗,發出嚇人的抨擊聲。
外面似有狂風作怪,聽著有些��恕�
一道粗狂的笑容不知從何處傳來,包圍著這間屋子,從四面八方傳入耳朵。
笑聲迴盪,如同一道驚雷,驚醒了舞七三人。
三人瞬間睜開了眼睛,站起身來,但是他們還未曾有動作,就聽見門窗的抨擊聲更加猛烈了。
只聽江媳婦悲痛的聲響起:“為什麼……為什麼不肯放過我們母子……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江媳婦的哭聲淒厲、悲憤,聲音尖銳,在這寂靜的夜裡極其清晰。
舞七聽著她的話,臉上露出一絲沉吟。
“都坐下吧,和咱們沒有關係。”舞七又坐回床上。
李婉、唐逸微震,點頭應下,站在她的兩邊保護著她。
屋外,一名穿著道袍的中年男子,看上去四十來歲,模樣俊美。手持浮塵凌空盤膝,口中不斷地念叨著。
在他的身邊浮起一陣白色的光芒,如同真正的神光一般。
江媳婦跌坐在地上,江風手扶著她,看著母親淚橫滿面,心有不甘卻無能為力。
“哈哈,畜生?貧道自從遇到你們母子,已有三年了吧?
這三年,要不是貧道心善,你們以為你們還能活在一起?”中年男子冷笑。
江風面露愁容:“道長,您若想念江風的身子,那享用便是,求您別傷害我母親。”
說罷,江風往前一步,回頭對江媳婦道:“母親,您回屋吧!”
他不想在母親面前做那苟且的事情,這是他最後的自尊。
“不!”江媳婦抱著江風嚎啕大哭,死也不撒手。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臭道士,我就是跟你拼了這條命,也不會再讓你碰我家風兒。”江媳婦身上湧動著陣陣陰風,吹起她的衣裳。
中年男子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哈哈大笑:“你莫不是傻了吧?憑你?你還有命嗎?一條陰魂也還想和我拼命?”
“人鬼本就殊途,貧道饒你們三年已是寬恕,居然還敢出言不順!今日我就收了你!”聲音一落,隨即浮塵一揮。
一道強大的靈氣順著浮塵揮動的方向,在空中劃過一道凌厲的弧度,一道神光直直地衝向江媳婦。
“我生無害人,含怨而死,就是死了也沒有害過一人,可你為何就不肯放過我?
口口聲聲的正義、道義,今日我就算魂飛披散,也要和你魚死網破!”江媳婦悲憤地怒吼著。
她死前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從小修煉,死後變成了鬼,身上的怨氣瀰漫不散,陰氣也極重。
隨著她一聲怒吼,整個人也飛了出去,雙手長出一厘米長的黑色指甲朝那道士抓去!
在房內站著的李婉和唐逸大驚:“主子,她是鬼?”
李婉隨即又問道:“主子,那兒子又是人是鬼?”
舞七盯著窗戶,輕聲說道:“兒子是人。”
話中的意思贊同了李婉先前那句,母親是鬼的說法。
“在山下的時候,我就感覺到屋內只有一人的氣息,可屋內點滿了燈。
而這婦人身上半點人氣沒有,還有種死氣的感覺,我就懷疑了。”舞七蹙眉道。
李婉盯著窗子,想要看看外面的情況,她只覺得奇怪,這人和鬼怎麼還能在一起?
今日,她還看到那女人挑黃豆了?這怎麼可能?
李婉眼中均是詫異,唐逸的面色倒是好些。
這個世界由人、武者和修仙者組成,那也就是說有仙者,那麼就也會有鬼。
就是修士,也分為邪修、魔修還有鬼修,所以鬼並不是不存在的。
“江媳婦應該不是惡鬼,今日晚膳時她還特地解釋了飯菜。
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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