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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嘴唇勾起一抹笑容:“本尊曾經說過,以後不許靠近別的男人,也不許讓別的男人靠近你,你只能是本尊的女人。”
舞七大驚,腳步下意識地後退,居然是他?
那個霸道又冷酷,還死皮賴臉的男人。
想到這裡舞七就生氣:“我何時說過是你的了?倒是你,我還沒看上眼呢!”
舞七一臉嫌棄地看過去,從上看到下,又從鞋子看到面具。
忽然,她抬手去揭開那礙眼的銀色面具:“見到我還帶著面具,是無顏面對嗎?”
魔魅的臉,如刀削,如劍刻,迷倒眾生。
舞七勾起了一抹壞笑,真不愧是自己上過的男人。
瞧著他俊美剛毅的容顏,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無處不散發著男性的魅力。
“嘖嘖,你長這麼帥,你家裡人不管你嗎?”舞七問道。
“遺傳的。”
“你這樣得禍害多少姑娘?”舞七又問道。
“那禍害到你了嗎?”公玉照反問。
舞七上前一步,右手勾著他的脖子,微微往下拉了一點,輕聲道:“憑你?”
四目相對,舞七的一身白袍,五官長得極好,眉如墨畫,眼如星辰,甚至還有漂亮的美人尖,怎一個精緻了得。
可是不管怎麼看,都沒有人會把她誤以為女子,但是公玉照知道,她就是女子。
他看著她那精緻大眼上的羽睫,道:“我沒有找到你的家人。”
他是在說現在沒法上門提親,舞七知道。
不然呢?就要娶她?
舞七眼眸閃動了一下:“等你找到再說。”
“話說,你傢什麼門第?門檻太高我可高攀不起。”其實,這個男人她一點也不清楚。
公玉照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舒緩:“我的婚事我做主,只要你肯嫁。”
說話間,公玉照欲伸手將摟進懷裡,誰知,舞七後退一步,躲開了。
“你先說通我爹孃吧!”
什麼事情都丟給舞方景和牧娟兒,忽然好害怕爹孃從地底下出來找自己算賬!
誰知,公玉照居然溫柔地答應了:“好!”
“你自己跑出來,你爹孃放心嗎?”接著,公玉照問道。
“我是散養的,第三次遇到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你就叫我公玉照。”他沉吟一會兒道。
“舞七。”感覺到三道身影正在慢慢接近,舞七又說道:“公玉照,我的人來了,我先走了。”
公玉照看著遠處,疾速趕來的一女二男,然後說道:“記得我說的話,以後不許靠近別的男人,也不許讓別的男人靠近你,你只能是本尊的女人。”
舞七瞪了他一眼:“還沒成親,就管上了?狗拿耗子!”
“主子。”唐逸三人向舞七行禮,然後充滿敵意地看著對面的公玉照。
不知何時他已經帶上了銀色面具,長得那麼好看卻要遮住。
“走吧!”見這三人充滿敵意地看著公玉照,擔心他們被公玉照傷了,說道。
但她卻忽略了,公玉照、唐逸和江風三人眼中的暗流,那是男人的眼神激戰。
“是,主子。”二人立馬收回眼神,緊跟舞七的步伐。
公玉照看著四人一同離開,這才發覺地上若隱若現地閃爍著白色的粉末,是她灑的?
也是,要不然她的手下怎麼可能這麼快找來?
只是,那兩個男子似乎有些過於出色了?長相、氣質都是。
公玉照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得和她培養一番感情才能讓她離不開自己。
早在舞七離開之際,城主府早就亂透了,何德壽被人刺傷了,幸虧何浩翼及時趕到,不然早就一命嗚呼了。
但,何德壽也流了不少血,整個人蔫兒吧唧,澤州最好的大夫請過去都說無能為力,只能拖延幾天,幾天以後……
這誰也不敢擔保。
刺殺何德壽的舞女被何浩翼當場一掌拍飛,在行刺失敗之後,她立馬服毒自盡。
剩下的一眾舞女、樂女關起來審訊之後,一無所知。
就連那商人也被關起來了,也一點線索沒有查到。
於是,就將那刺殺的舞女屍體解剖,在那之後,依舊一無所獲,線索中斷。
半個時辰後,四人來到澤州鬼市分市,餘會長見舞七來了,心也就放下了。
“醫主,何德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