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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上官錦良帶著一千顆靈石和三百株三級靈草來到舞莊。
唐逸按照舞七的要求,每日三頓地命人熬藥給秋蓮公主服用,並且每日晌午和夜半均泡一次藥浴。
這湯藥苦得一塌糊塗,兩種藥浴更是讓秋蓮公主覺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上官錦良坐在院子內,都能聽到妹妹的痛苦難耐的呻吟聲。
他扭頭看想唐逸和江風問道:“你家主子不在,這藥浴是不是弄錯了?
這一連泡了五日,怎麼秋蓮的叫聲還是那麼痛苦?”
上官錦良極力控制著自己的嗓音,不敢造次。
雖然,醫主不在舞莊,但是對於這兩個近身服侍的侍從,上官錦良還是很客氣的。
“大皇子,在下是按照主子的吩咐命人準備的,主子的命令在下不敢延誤。”唐逸不卑不吭地回答。
居然敢懷疑他對主子的忠誠,和主子的醫術……
見唐逸這麼說,和那冷冷的臉色,讓上官錦良有些不知所措了,有感覺自己似乎得罪了這位侍從。
這期間他也見到了李婉和凌藍,他們四人合作得非常合拍。
倒是他和秋蓮二人白天夜晚都要受到湯藥、藥浴的折磨,當然,上官錦良是沒有資格接受醫主的藥。
他只能看著,聽著,卻也一陣陣心疼。
一連半個月,都未曾見到舞七的身影;。
而此時舞七卻已經開著皇甫睿給她的飛行器,來到了寶花國外。
對於郗同學院和杭家,舞七先去了杭家。
杭家在魯閒縣內,算是一箇中等家族。
舞七並沒有刻意裝扮,一席白色男裝慢悠悠地走在路上。
她第一次來到魯閒縣,並不著急去杭家,而是在大街小巷內逛來逛去,滿足了一個吃貨的全部慾望。
直到夜幕降臨,舞七也化作一片白影閃進杭府。
白日裡,舞七已經在魯閒縣最高的酒樓裡看過杭府的格局。
杭家分為前院和後院,前院是嫡子住的地方,後院則是庶子和下人們居住的地方,佔地面積還不小。
舞七先從前院家主住的地方轉了一會兒,再到嫡長子的住所,然後又到後院。
這期間,沒有發現哪個院子可以種植靈草。
可是,滴血花這樣珍貴的靈藥如果不是種植在府裡,難道被安置在外面?
舞七飛到一棵樹上,托腮思索著。
夜半時分,舞七就坐在樹枝中,直到一陣風吹過,舞七明顯感覺涼了一些。
晚秋時分,但是她有功力護體,按理來說嚴寒對她的影響不會太大。
所以,這裡必定有妖,想著舞七就要轉身下去看看。
然後,就在這時,舞七似乎感覺身體似乎被什麼東西吸了進去,這強大的吸力讓她無法抗拒。
“噗通!”
舞七摔了個狗吃屎,巧的還是下巴和胸脯貼在地上,那個痛啊,舞七疼的齜牙咧嘴。
半響反應過來,才皺著黛眉看向周圍。
這哪裡還是那個陰沉的杭府,說是世外桃源也不過分。
舞七揉揉下巴,彈彈身上的灰塵。
這裡四處種植著竹子,往裡有一座明黃色的小居,抬頭便見三個俊秀的小楷題寫的:“翠竹居”。
舞七思索了一番,難道是剛才那棵樹有怪,所以自己誤打誤撞來到翠竹居了?
既來之則安之,舞七將眼前細看一遍之後,便踩著青磚往翠竹居走。
閒庭若步,宛如走在自家裡面。
此時,已經天黑,和剛才在杭府的天色一樣。
翠竹居是一個簡單的小居,只有一間房間亮著燈。
舞七毫無怯色,直接推開了門扉,只見屋內的兩個人均是嚇了一跳。
先是一個灰衣書童,瞪著比銅鑼還大的眼睛,大叫道:“你是何人?”
緊接著又問道:“為何擅闖此處?”
舞七被他問得頭疼,主要是這書童聲音有些尖銳。
就像是鴨子聲音一般,她很不喜。
舞七無所謂地白了他一眼,然後徑直走進書房,坐在竹藤椅上。
“不小心進來的。”舞七如實回答。
書童像是聽到了什麼世紀大笑話一般:“不小心?”
翠竹居是那麼不小心能進來的嗎?那得多不小心?
桌案後還坐著一個身穿月牙色長袍的男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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