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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白袍非常簡單,可卻讓人誤以為是鍍上了銀白的月光。
隱約的面容五官在月光中若隱若現,直到人走近,才看清楚那張面容。
俊美如斯,而且精緻完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姜迎蓉都不會相信,這世上還有比國公爺還要俊美的男人!
“大膽,夫人來找你是看得起你,豈能容你無理?”珍珠聽到聲音就罵了回去。
等她看清舞七的面容也嚇呆了,然後滿臉羞紅:“你、你……公、公子……”
姜迎蓉嚇了一跳,這個珍珠怎麼說話沒輕沒重的,不會看人說話,回頭一定要換個貼心的大丫鬟。
“公子,還請不要和丫鬟生氣。”賠完笑臉之後,姜迎蓉就瞪著眼睛朝珍珠說,“還不下去!”
“夫人……”雖然不知道夫人有什麼事,但明顯夫人不高興了,珍珠只能退到院外等著。
這座院子裡,現在除了舞七主僕二人之後,就只剩下姜迎蓉了。
舞七幽幽地坐在院內的石凳上,不一會兒李婉就端來茶水。
她側頭看向姜迎蓉,嘴角勾起一抹若隱若現的笑容:“夫人,是有什麼事要說吧?”
姜迎蓉承認自己看得呆了,但是,她這次來時有更重要的事情的。
她也不矯情了,坐在舞七的旁邊,左右看看從袖中摸出一個檀木盒子。
“夫人這是什麼意思?”看著姜迎蓉浮在半空中的手,舞七的笑意更濃了。
姜迎蓉見舞七拿喬,心中一沉,勉強扯起一抹笑容:“公子為救將軍,辛苦了,這是點辛苦費。”
舞七才不信這是真話,如果真是給辛苦費的,何必偷偷摸摸地給,三更半夜地來?
“那就多謝夫人了。”舞七點頭,李婉隨即上來接過檀木盒子。
見舞七收下,姜迎蓉總算放下心來,還以為舞七是個多難收服的人呢?
姜迎蓉又恢復端莊的貴婦摸樣,端起一碗茶慢條細理地喝下。
“公子,想必也知道我家將軍得了一種怪病,此病難以醫治,九死一生。與其冒著死的危險,不如就這樣。不知公子意下如何?”姜迎蓉杏眼一眯,放下茶碗。
收了我那麼多錢,還想不從?姜迎蓉心裡打著小心思。
哈哈,舞七心中大笑,這個將軍夫人真是好笑,頭一次遇到巴不得自家男人死的女人。
這不是蠢,是什麼?
“好!”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院門外響起。
“好,真是我的好弟妹啊!”
聲音再次響起,每一字每一句都猶如針尖紮在姜迎蓉的心上。
國公爺?珍珠不是守在院門外嗎?怎麼沒有通報一聲?
在她看到倒在地上的一抹身影后,便明白了,國公爺的身手出神入化,一個丫鬟哪是國公爺的對手?
“國公爺!”姜迎蓉害怕地跪在地上,心裡直髮虛。
“國公爺,我是想給這位公子一點感激費。”姜迎蓉此時心裡慌得不行,怎麼就在這時被國公爺撞上了呢?
現在該怎麼解釋?
李婉走上前,將剛才姜迎蓉送來的檀木盒子呈給國公爺。
“嗒!”青銅釦子開啟,姜迎蓉面如死灰。
早在下午,舞七為唐將軍醫治之後,唐逸就來過一遍,說可能需要她配合演一場戲。
如果可能,希望沒有這場戲。
將軍府查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查出異樣,下午弟弟的眼神,唐逸想忽略都不行……
“好啊,萬兩一張的銀票,一共八十萬兩。弟妹,如果我沒有記錯,你的當初進將軍府嫁妝才二十萬兩。
就算姜家給了你壓箱底的私銀,這五十萬兩也不是姜家能隨意拿出來的!”唐逸捏著銀票,心中有一種將姜迎蓉撕碎的衝動。
他懷疑了無數人,都不曾懷疑她。
要不是,今日弟弟看她的眼神奇怪,他也不會細查,再和舞七聯合佈下這個局。
姜迎蓉眼睛瞪得溜圓,瞳孔緊縮,明顯被唐逸嚇得不清。
她現在已經忘記了要解釋那五十萬兩的來路,她的眼裡只有國公爺。
這個面目猙獰,似鬼差的男人,還是當初自己喜愛的玉樹臨風的男人嗎?
同樣的一身白色錦袍,為何那個把自己迷得神魂顛倒、風度翩翩的,猶如謫仙的男人消失了?
“姜氏,你有什麼話說?”唐逸居高臨下地問著姜迎蓉。
舞七見姜迎蓉心神不寧,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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