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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湘篁道長確實有幾分本事……”綰綰知道自己留不得了,只好再提一次湘篁。
賈老爺擺擺手:“我知道了。”眼中帶著不耐,但到底是應下了,不至於將湘篁丟一邊不聞不問。
見此,綰綰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對湘篁微笑著點了頭,轉身離開。
確認女兒是真離開了園子,賈老爺這才回頭看了看湘篁。
若說這只是個小女孩兒,這模樣倒是惹人喜愛,眉目間可以看出長大後的風華,當不比自家女兒遜色。可現在她不是一個小女孩,而是名修道之人,聽女兒的意思,竟然還是那身懷奇術的奇人。
可是,作為奇人,她這年齡是不是太小了?加上湘篁向來安靜,只這麼站著,還真不打眼。
“不知道長師出何門?”賈老爺經商數十載,也是見過大場面的。雖然自家宅子裡出了怪事,卻也不急不躁。
既然女兒說了,他不至於不理。總歸家中出了這事,暫時還得封住訊息,這幾天也不能放這道童出去。
湘篁這時候表現沉穩得很,只做了揖:“師出何門無需計較,湘篁下山行走便是為驅除妖邪,還請賈老爺給湘篁一個機會,左右也不會有何壞處。”
下山前,大師伯也曾與她說過,不得隨意用門派的名號。
賈老爺這才有了興致,看著湘篁,這小道童倒是有點意思,說的也沒錯,乾脆點頭回禮:“那就勞煩湘篁道長,具體事情就由管家與你細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著,他便轉身離開,留下一名蓄著山羊鬍子的中年男子。
湘篁不以為忤,對著那山羊鬍子:“不知該如何稱呼?”
“小人姓朱。”朱管家看上去倒是謙遜有禮,領著湘篁往老槐樹那兒又靠近了幾步,“老爺已經下令,所有人不許擅自靠近這兒。小人一直跟隨老爺,道長有什麼問題問我便是。”
“嗯。”湘篁點頭,注意力已經全到了老槐樹那兒。
老槐樹在園子的東南角,枝葉繁茂,比鎮上其他槐樹要粗壯了許多。許是因為槐樹枝葉層疊遮蓋,樹下一方土地常年照射不到太陽,地面和枝幹上遍佈青苔。
而如今,那上面不知怎麼的死了許多蟲子,其中甚至有不少毒蟲,還有幾隻小鳥,怪異可怖,看著讓人心生涼意。
縱使是跟著賈老爺東奔西走見多識廣的朱管家,也不敢太過靠近,勸阻了湘篁:“小道長,還是不要太靠近了。”
湘篁沒有為難朱管家,停下腳步看了老槐樹四周:“不知這老槐樹有多少年歲了?”
“這宅子從建起到如今已有三十餘載,而這老槐樹當時便是槐江鎮上最老的一棵。”朱管家倒是知無不言,“因著當年老爺是在這槐樹下有所悟,最終才有如今成就,所以建宅時將它也圈入,好生供養著。甚至這園子也特意請了縣裡的一位大師佈置,誰曾想竟會出了這事。”
湘篁點頭:“槐樹性陰,若要供養也非易事,能保三十餘年家宅,想必這園子也費了一番功夫。”
聽聞此言,朱管家倒是有些意外地看了湘篁一眼。
不過湘篁沒注意到,依舊看著那大槐樹,卻也曉得若是自己現在進去,身後這位管家保不得得跟著,於是又問了另一個問題:“聽聞貴府二少爺患了急症,現在情況怎樣?”
聽這意思,不會是……朱管家立刻回答:“秦郎中開了方子,說是邪風入體,可症狀太急有些許怪異,只能先用著藥,吊著命。”
當時,秦郎中也是把脈把了許久,才勉強開了這麼個方子,就連他自己都坦言道不好確定,急壞了老爺夫人。
“急症前,二少爺是否來過這?就近兩日。”湘篁沒見著人,也不好下定論。
“二少爺向來喜歡夜間來園子飲酒,不止二少爺,大少爺和老爺也是如此。”朱管家答道。
湘篁想了想:“我瞭解了,朱管家,我想現在這園子裡四處看看,是否可以?”對於人被陰氣煞氣影響一事,湘篁倒是瞭解不多,還是決定從這園子看起。
朱管家立刻明白湘篁的意思,點頭:“當然可以,小人還有些事,如今這園子不許人隨意進出,若是小道長有什麼吩咐,儘管與園子外守著的下人說便是。”
“好。”湘篁隨意應了一聲,大步走近那槐樹細查去了。
看湘篁如此,朱管家也不多留,立刻退出園子。
和湘篁的對話,還是要報給老爺聽的。
園子裡,只剩下湘篁一人。
她這一待,整整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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