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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先前嚇唬她的那股勁兒蕩然無存,他的目光,又愛又怯的。
——他看見她哭了,以及,她回來找他了。
“行,那我當你預設了。”
霍免丟下這句,掉頭就走。
“……手很疼!”尤諳在她身後忽然叫起來。
見她沒有回頭,叫得更大聲:“我被火燒了……很疼。”
她擦了把淚,被他給氣笑:“疼就疼,為什麼告訴我?”
聳著肩膀的人影默默地移動到她身後,他扯住她的衣角,誠實地說:“為了博得你的同情。”
霍免聽不得尤諳說這樣的話、聽不得他這樣的語氣,一聽心就軟了。
某些時候她能切實地感受到他是很瞭解她的,他明白她的軟肋在哪,他察覺到……她是喜歡他的。
故而,他有進犯的籌碼。
“你又何必這麼說呢?”
心軟了,但霍免嘴上還是犟著的。
“你那麼強大,可以要我生、要我死,你擁有支配我的能力不是嗎?”
其實,她又何嘗不是呢——明白他的軟肋在哪。
他擁有著強迫她服從的能力,卻願意對她服軟……不就是,愛她嗎。
“嗯!”尤諳俯下身,下巴慢慢地,靠上霍免的肩膀:“所以,你要是丟下我,我就把你……”
她輕笑:“把我怎麼樣?”
尤諳詞窮。
——他怎麼捨得,把她怎麼樣。
“你要丟下我,”他沒什麼氣勢地咧咧嘴,亮出自己的尖牙:“ 我就把你爸媽咬死!”
——相當草率地完成了威脅。
她也相當草率地,配合表演出被威脅:“嗯,知道了。”
第38章 撕破
尤諳的手花了幾個月才好。
他陷入了一種古怪又彆扭的狀態,有時候入夜了,他會飛到霍免的窗子外,偷偷地看看她。但當霍免想過來找他講話時,他又眼神閃避,飛快地跳窗逃開了。
霍免不知道尤諳這是在做什麼,總歸他安安靜靜的,沒有鬧事,她也懶得管他。
高中生活漸漸地忙了起來,要讀的書越來越多。臨近期末,下了晚自習大概十點,霍免一回家倒頭就睡了。
尤諳披著星輝飛過來,看見的是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被窩和霍免的後腦勺。
總歸,窗簾是沒有拉上的——他默默地想:她沒有牴觸他的窺探。
週五下了晚自習,臨近十一點,霍免收拾書包回家時趙言走了過來。
“挺遲了。週末我要去我奶奶家,和你家正好順路,我們一起走吧?”
對方的態度大大方方,霍免覺著似乎也沒有什麼非拒絕不可的理由,於是點點頭同意了。
這件事原本只是一件過了就忘的小插曲,不想,週一的時候,霍免被班主任叫去談話了。
辦公室的冷氣開得很足,霍免走進去的時候打了個冷顫。
班主任看上去不像是很有敵意的樣子,看她不適應溫度,還貼心地調了調空調風葉。
談話的內容,卻是霍免始料未及的。
“霍免同學,我聽說,你最近的學習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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