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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有一陣神識波動，將一句極為隱秘的話語傳到甄壞心中：“小子，你可聽好了，這須菩提不死不滅，只有將他體內舍利子找到，將之完全毀掉，不然以本座天尊實力，依舊殺不死他時輪金剛之身！”

“為何你都幹不死他，卻又相信咱能幹得死他，誰知道你居心何在？”甄壞卻不管刑天是何種想法，反正這須菩提實力此刻太強，絕不是他仙君巔峰實力，所能戰敗。

刑天神識再道：“你小子既然是這須菩提選中的人，以他須菩提那一番理論，所謂因果迴圈。這世界無數年來，都無人能完全毀掉此人生機，即使能將他殺死，千萬年後，此人必將再度出現。此後千萬年時間中，若有人能殺他，必定是你甄壞無疑！”

滔天斧影，再度出現。

“時輪金剛之身……哈！哈！哈！哈！須菩提，難道你以為時輪金剛之身，就能保你不死不滅？何況你今日並未恢復菩提大道，就算你恢復了無上菩提大道又如何？本座不是強良，絕不會在殺你之時，三心二意，還再受你的蠱惑！”

蒼空之下，仙界與無盡虛空交界之處，空間破碎缺口，寬達數十萬丈。

強良此人，乃是千萬年前天尊，掌控遠古金系法則之力，卻是死了。若是此人不死，金系天尊之位，此時就輪不到刑天來做。開天闢地以來，天地間有十二道遠古法則，若能將遠古法則掌控，便是天尊。

天尊可以掌控多種遠古法則，如葉寒照掌控生與死，道藏真君掌控有與無，但是一種遠古法則，只能讓一位天尊掌控。

所以天地之間，天尊的數量，從未有超過十二個。

“井底之蛙，也敢窺天？”

十二道法則之力，沖天而起，跨越百萬裡，衝擊在刑天身上。

卻被無數金系法則真紋，擋在刑天身體之外。那法則符文，好似蝌蚪一般，首尾相繼，環繞在一起，綿綿不斷，好似一件金色盔甲。刑天道：“甄壞，你今日切看好了，這天地之間，每一道遠古法則，都能生化出一億八千萬道法則真紋，若是哪一道遠古法則的一億八千萬道真紋，全部受你掌控，那麼你便是掌控這一道遠古法則的天尊！”

一億八千萬道法則真紋！

甄壞神識，猛地在丹田當中一掃，頓時煉獄幽冥塔中，滾滾遠古法則真紋，如同瀑布冒出身體之外，不需要仔細去數，只是神識一探，便將法則真紋數量，顯現在心中。

一千八百萬道，只是天尊的十分之一。

“路漫漫其修遠兮，真他媽的遠！”心中一陣怒罵，甄壞看這正在空中與須菩提大戰的刑天，眼中神色，愈加堅毅，暗道：“這刑天乃是天尊高手，破得開須菩提身軀，卻找尋不到他體內舍利子，即使能戰而勝之，也未必能夠將之殺掉。咱若是還呆在這裡，肯定越來越危險，到時候可能連小命都逃不掉。”

種種想法，在甄壞心中出現。

他暗自揣摩刑天與須菩提之間的對話，頓時想到，千萬年前一戰，雖然在刑天當初末世之斧的畫面中，遠古天尊與大神分為兩個派系，但是未必修真界無邊無垠的大地被毀滅，是因天尊與大神之間的戰鬥而毀掉，可能罪魁禍首，另有其人。

這罪魁禍首，也許就是這須菩提！

此番想法，忽地在甄壞心中出現，並且越來越強烈，對於千萬年前那一戰的諸多猜想，在這一刻之間，貌似越來越清晰，而最終的那個答案，好似就在此時，在心中呼之欲出。

神識觀測著丹田之內煉獄幽冥塔，看著塔中十八層地獄。甄壞此時的想法，與先前也大有不同，心中揣測道：“莫非這煉獄幽冥塔中十八層地獄結構，也是因為須菩提的言論，天都才將之煉製出來？如此一來，豈不是天都與須菩提之間的關係，並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

那彎刀一樣的眉毛，星辰一般遼遠而明亮的眼神，與天都那張媚力四射的面容，一起浮現在甄壞心頭。

仙界之中，天都與須菩提最後一戰，使用了腳下白蓮。

天都是為大神，端坐在白色蓮花之上，這種裝扮與外表，正是甄壞印象中佛教大佛菩薩的造型。而天都腳下七瓣蓮花，乃是用七顆諸天之心煉製而成，這麼奢侈的法寶，若是在天尊受傷出現也還罷了，但卻是出現在天都這個大神手中。

第一卷第七百四十章

傳說中，千萬年前，天都已經死在了葉寒照手中，二人之間之位爭奪天尊之位，只為爭奪遠古死亡法則的掌控資格。但是遠古那一場大戰，距離現在已經千萬年時間，葉寒照以死，只剩下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