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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自稱紫劍狂夫的紫衣少年當真是名副其實的狂,但他粗狂之中又有一股不可抗禦的正直氣概,卻非一般的狂夫可比。
陸豪文找的也是武林無形殿主,心念一轉,含笑的問道:“請問公孫兄與武林無形殿主是何稱呼?”
紫劍狂夫盛怒之餘,眼角一掃陸豪文,答道:“你也是償債之人麼?你問這個為何?”
陸豪文從容道:“在下陸豪文並不欠人,無債可償!”
紫劍狂夫一怔,這才雙目精芒逼視了他一眼,粗聲道:“那麼你也是要見武林無形殿主之人了!”
“正是。”
“你認識武林無形殿主麼?”
“不認識。”
紫劍狂夫忽然縱聲狂笑,道:“武林無形殿主九陽神君如雲龍在天,威鎮字內,豈是任何泛泛之流可隨意能見著的麼?”
陸豪文雙眉一挑,也日蘊精光,一聲朗喝,道:“住嘴!”
其聲如龍吟,餘音歷久不絕。
紫劍狂夫公孫度笑音一斂,臉色轉為莊重。
陸豪文已朗聲道:“在下恩師象牙劍客白象山,十年前與武林無形殿主有一劍之約,當時武林無形殿主隱身現劍,恩師重傷!非但我這個師門弟子,就是恩師本人也未見過殿主!今日,在下清代恩師赴約,公孫兄若因我不識殿主而輕狂取笑,那隻顯得公孫兄有失……”
陸豪文話聲未落,紫劍狂夫額上揮汗如雨,一聲大吼道:“別說下去了!”
接著他向前一揖,大聲道:“在下自知無禮,請陸兄包涵!”
紫劍狂夫能在自知理虧之際,收斂狂態,陸豪文也暗地敬佩!但紫劍狂夫卻是不慣賠罪道歉之人,既顯尷尬又是激動。
陸豪文一笑,也揖道:“公孫兄請別見怪,小弟之言也有失過分!”
誰知紫劍狂夫,濃眉一掀,道:“陸兄,十年之約,不知小弟可能代替?”
“公孫兄與武林無形殿主是何關係?”
“師徒之關係。”
陸豪文一怔,心想:“恩師含辱十年,我當然要武林無形殿主親自接劍,豈容他代替。但我以徒代師,照理他也可代武林無形殿主。”
陸豪文不禁皺了皺眉,忽然靈念一動,大聲道:“公孫兄以徒代師,名正言順,當然可以。”
紫劍狂夫猛然退兩步,紫光一閃已握劍在手,喝道:“那麼陸兄亮劍!”
陸豪文動也不動,朗聲又道:“公孫兄以徒代師,順理成章,但不得師父之吩咐,自行主張,卻有不該之處。況公孫兄債務未清,恕小弟不能冒昧。”
紫劍狂夫公孫度一凜又退了一步。雙目精光閃閃的罩在陸豪文的身上,他的狂氣被陸豪文壓住了,漲紅了臉,轉頭掃了洛神樓上數十個武林人一眼,突然縱聲大笑道:“我公孫度雖未得窺陸兄絕學,但憑陸兄之鎮定氣度,我已服了三分!待我償債之後,若能生回,必領陸兄赴約!”
陸豪文謙笑道:“豈敢當他公孫兄謬譽。公孫兄神劍,小弟如見紫虹,歎為觀止。”
紫劍狂夫哈哈狂笑。當他笑聲未落,忽聽樓上有人喝道:“病婆子,你還不下樓來,咱們與你仇深如海,不了不休!”
紫劍狂夫猛地目射精光暴聲道:“下面什麼人尋仇?”
陸豪文輕笑道:“病二孃從關外大漠,一路點到洛陽,惹來一身仇人孽債。”
紫劍狂夫重重地哼了一聲,頓時朝樓下走去。
陸豪文問道:“公孫兄意欲何為?”
紫劍狂夫濃眉連掀,狂聲道:“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尋仇洩恨,冤冤相報。”
陸豪文笑道:“那些只是無辜受害之人,錯在病二孃,他們並沒有錯。”
紫劍狂夫怒道:“我不論是非,凡尋仇生事之徒,侵犯廣我的大忌。”
陸豪文朗笑道:“天下哪有這等事,那如病二孃逞兇作惡之人,更可肆無忌憚了,武林道義更將何存?”
紫劍狂大公孫度停住腳步,雙目如炬的盯視著陸豪文,沉著臉道:“陸兄,小弟有錯自當認錯,但陸兄一味尋隙而攻,我公孫度卻非能夠忍受之人,還是請陸兄少管閒事吧廣”
陸豪文正色道:“公孫兄豪邁剛正之氣概,我陸豪文十分的欽慕,但欲不顧武林是非,一意好惡孤行,小弟卻不敢苟同。”
紫劍狂夫怒喝道:“是好是壞幹你何事?你如要替這般尋仇之人插手管事,便拔劍吧!小弟甘犯不能替師父償債之險,也必鬥鬥你的神劍絕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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