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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豪文大驚失色,大聲道:“雷娘前輩!你還能支援嗎?”
嘭!人影一晃,又一掌擊在雷娘身上。
雷娘一聲沉悶的慘呼,巨拐脫手,身子如斷線風箏,飛人了恨林之中,嘩啦幾聲,斷枝折葉。
但是未聽到雷娘落地之聲。
陸豪文慘吼,道:“你們殺了她,我與你們拼!”
舉掌狂揮,三個金衣人立時身形一合,同時向陸豪文揮出一掌。
三人的掌匯為一股撼山慄獄的狂濤,罩向陸豪文。
“住手!”
一聲銳厲的喝聲,場中多了一個金光燦爛的金袍人。
三個金衣人急忙撤掌,陸豪文始在黃泉路上撿回一條生命,腳下一點,退了三丈。
三個金衣人餘怒未消的道:“總巡,那老婆子斃了範巡使!”
金袍人冷冷道:“我知道!”
轉頭對陸豪文陰陰的道:“小子,你要想逃,即無死所!”
陸豪文狂聲道:“你們是些什麼人?”
“你無須知道的必要,陸豪文,快將‘絕陰寶書’‘機非圖’交出來吧,亦許你可以留下一條性命!”
陸豪文冷哼一聲,舉步走向恨林:“小子,你想走麼?”
陸豪文一心記掛雷孃的生死,對金袍人理也不理。
金袍人一揮手,三個金衣人一晃身擋在他的面前。
陸豪文厲喝道:“讓開!”
“你要哪裡去!”
“你們管不著。”
“小子,你的生死已掌握在本巡的手裡,還由得你麼?”
陸豪文驀然一聲朗嘯,”道:“你們要怎樣儘管出手,陸豪文豈是畏死之人?”
金袍人嘿嘿陰冷的一笑,道:“小子,在本總巡之下,諒你也走不了,讓他過去!”
金袍人說的是事實,憑陸豪文此時的功力,要想脫身,那真比登天還難,三個金衣人一閃身,退過一旁。
陸豪文即走入恨林,舉目望去,心中一凜!
只見獨目雷娘掛在一個樹芽之上,技發突目,嘴上鮮血尚向下滴流,那情景使人看了怵目驚心。
陸豪文猛然一個飛身躍了起來,一旁的金衣人冷喝一聲,一掌劈出,冷寒的掌風硬將他逼下,陰陰道:“小子,你想藉機遁走麼?”
陸豪文厲喝道:“惡賊,我給你們拼了!”
雙掌全力狂揮,陰魄玄功逼得三金衣人連連後退,驚道:“這是陰魄玄功!”
金池人答道:“一點也不錯,可惜他火候尚淺,否則非但你們,本總巡恐也非其敵手!”
金袍人單掌一拂,陰勁狂湧。
陸豪文一個蹌踉,雙目噴火。
金袍人冷冷笑道:“姓陸的,你是要將那惡婆子的屍體搬下?那不勞費神、”
他一擺手,但見一個金衣人掠上樹芽託著雷娘身子飛下,向陸豪文一拋一送,道:“接住!”
陸豪文雙掌接住了雷孃的身子,趕緊放在地上,一接她的心口,猶有餘溫一息尚存。
金袍人冷冷道:“她還沒死麼?”
陸豪文怒視了金袍人一眼,正待發作,但他轉念一想,立時一掌抵住雷孃的命門穴,強忍激動,道:“雷娘前輩,你還能支援麼?”
雷娘身子震了震,道:“你,你是誰?”
“陸豪文!”
“我……不成了,但我死不瞑目,我對不住主人!”
陸豪文道:“不,你已盡了全力!”
雷娘口中鮮血尚在外溢,但獨目忽然一亮,道:“陸豪文,你替我辦件事!”
“前輩有話儘管說!”
“我對不起主人,我沒有盡到奶孃之責,十六年前我將主人的小女兒丟了,主人竟未加深責,我雷娘未曾將主人的小女兒找回來,雖死不甘心!”
金袍人在一旁冷冷道:“你沒有機會!”
“住嘴!”
陸豪文一聲暴喝,長身而起,但雷娘忽在這時也大聲道:“陸豪文,別走開!”
陸豪文心中一震,暗道:“我怎會這樣的糊塗?”
又落在原地俯下身去,道:“雷娘前輩,我在這裡!”
雷娘已經到油幹燈滅的彌留前一刻,她全身一陣抽搐斷斷續續的道:“主人姓蕭,他……他的……女兒……叫……蕭玉……”
底下的話已經聽不清。
陸豪文猛地一震,大聲道:“蕭玉珊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