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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聲慘笑,道:“現在還稱什麼天門羽士?只是一個苟且偷生的老人而已!”
陸豪文哪敢怠慢,撲身拜道:“前輩,不料在此得拜謁前輩,真是事不由人,天自有異數,請問前輩有何吩咐,晚輩自當效力!”。
天門羽士慘笑笑,道:“你起來,老夫在此圍坐三年,能得你來陪陪也是天註定的緣份,難得玉珊那孩子尚知探源求本,老夫已經很高興了,來!坐到我身邊來,你大概已餓了吧!”
經天門羽士一提,陸豪文科然感到肌肚轆轆。
天門羽士微微一笑,道:“我來做個遊戲你看吧!”
他伸出了雙掌,便朝水幕下一伸一縮起來,恰似做著一種緩慢的運動,不久,突然幾條活鮮鮮的的魚從水幕中躍了出來,飛到天門羽士的手掌之中,天門羽士呵呵而笑。
陸豪文開始一怔,隨即也朗聲笑道:“前輩真是功力通玄,想晚輩溺水,前輩也是以這種法子救了晚輩!”
天門羽士道:“我雙腿不能動,除此之外,還有何法?”
天門羽士於是捉住活魚吃了起來,又送一條給陸豪文道:“你也嚐嚐,味道還不錯。”
陸豪文不忍掃興,勉強也吃了起來,倒並不覺得難於下嚥。
這一老一少竟有一見如故之感,談得十分的愜意,不知不覺間,他們餓了再吃,吃了過後,閉目調息幾時,醒了後再歡愉的交談,三天很快的過去了。
天門羽士突然嚴肅了起來,道:“陸豪文跪下吧!”
陸豪文神情一愕,道:“前輩……”
“跪下!”
天門羽士雙目神光湛然,莊嚴得不可仰視。
陸豪文無形中跪了下去。
天門羽士這才緩緩的道:“老夫被那群魔崽子群攻之下,天門陰陽宮從此瓦解,宮中數百人被屠盡殺絕……老夫卻被一紅臉高大之人別去雙腳,丟下瀑底,託天之福,老夫仍苟活,爬上此處巖洞之中,不料這巖洞竟是百年前一代彥傑,玄機子和於非子藏經之處,流傳武林的‘機非武庫’就是此巖……”
陸豪文聽了也不禁激動起來,暗想:“原來在這裡!原來在這裡!如果不是湊巧,我就再找上十年也找不到這個隱密之石巖。”
他目光一亮,注意聽下去。
天門羽士繼道:“玄機子,於非子留下來的只有三招掌法三招劍法,其深奧之程度竟連老夫也不可解,經過了三年日夜苦思,方才有得,始知那真是奪天地之造化,博大精深之學,決非等閒之輩所能參悟於萬一,經三天來老夫之觀察,你或能膺為傳人,但在傳掌劍之前,你必須立下重誓,不濫加殺伐,否則老夫只有攜於同滅。
陸豪文凜然受戒,惶恐的立下了一個毒誓。
天門羽士這才指著巖壁道:“現在你就是玄機子,於非子的傳人了,起來去熟記三掌勢,三劍招的變化吧,記熟之後老夫再為你詳加解釋。”
“是、前輩!”
陸豪文誠謹的向巖壁望去,果然有一道道刻痕,如盤蛇飛龍,他連忙面壁而坐,抱元守一,熟記掌招劍勢。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吃了多少條活魚,他終於熟記在胸了,接著天門羽士便為講解,開始他越聽越糊塗,天門羽士不厭其煩再加憚釋,終至他豁然貫通,大喜過望。
他在石巖中連比帶劃演練純熟,一直到運用自如。
誰知天門羽士忽地喝道:“陸豪文,你可知道人以信立?你算算看自離開紫殿冥君至今有幾天?”
陸豪文啊的一聲想起了與南宮玉珊相約一月之期,不覺汗下,屈指一算,他撥出了一口長氣,道:“還好,僅二十七天,尚有三日才到約期。”
天門羽士凜然道:“以你此時的功力,三日之內,你能從川省到豫省嗎?”
陸豪文腆靦的道:“不能!”
天門羽士肅然道:“坐下來以‘絕陰寶書’中所習心功心法吐納運氣。”
陸豪文全身一震,問道:“前輩要怎樣?”
“不用你管,坐下來!”
天門羽士的眼神剛正懾人,陸豪文只得坐下,依法調息。
正在他登無我之境時,背心命門穴上忽有一股如濤的熱流猛竄而入,他一驚,便要起身。
猛聽天門羽士一聲如雷的暴喝,道:“陸豪文,大任降其身而不受,你想成千古罪人麼?”
這真是如雷貫耳的一記暴喝,陸豪文頓悟天門羽士的用心,不覺熱淚盈眶,但也全神引渡天門羽士所輸導的功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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