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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出聲。
星晴從病房門前進來,走到木魚的床前:“為什麼不讓司度知道?”
“我怕我到時候,會當著司度面前哭鼻子。”木魚半真半假的說,咧開的嘴角看似非常有說服力,“你也知道我正在倒追他,哭鼻子這麼丟人的事情,怎麼能讓他看見呢?”
星晴深深的看了一眼木魚,彎下腰,揉了揉她的頭髮:“你先緩幾分鐘,稍後我們開始手術。”
木魚笑著點頭:“好。”
***
吳越被星晴驅趕下樓後,並沒有離開醫院。
而是坐在樓下私人醫院的綠化帶旁,一邊對著花壇裡的小樹木,練習生字訣。
他跟木魚不一樣,進太衡時已經二十四了,雖然天賦不錯,但是三觀自從被太衡的人摧毀後,卻遲遲沒梳理和建立新的三觀。
導致他一會兒懷疑唯物主義,一會懷疑自己得了臆想症,一會兒懷疑太衡……對“太衡”都不相信的人,自然連入門都無法入門。
一直到鄔雲和卞堂的事件後,吳越這才從自我懷疑和懷疑外界的糾結中抽身出來,捋清了太衡和外界的聯絡和區別,三觀勉強算是重建了。
自然而然,也可以“入門”了。
他捏訣的手勢並不熟練,但是卻很紮實,一套完整的訣捏完,花壇泥土上躺著的一片枯葉,彷彿重新注入了葉綠素,一點點的舒展和飽滿起來。
等到小半片葉子都轉為嫩綠色,吳越手勢一頓,葉子新生的趨勢也隨之一頹,眨眼間像是被風乾了所有顏色和水分,又回到了最初樣子。
吳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坐在牆角閉目養神,待到休息半個小時,覺得差不多休息夠了,他再一次捏起生字訣。
如此迴圈反覆。
一直從皓日當空待到夕陽西陲。
他看了一眼手錶,到了平常下班的時間,就停止練習準備起身,第一次試圖卻沒有站起來。
他手扶著一旁的牆面,第二次搖搖晃晃站起來了,一臉虛汗,臉上卻掛著笑。
他低著頭站直,視線裡撞入了一道影子,像是立在不遠處,等待了很久。
他下意識抬起頭來,看清來人,笑容僵在了臉上。
第七十九章
來人踏著一雙白色的帆布鞋, 灰色的休閒褲,視線再往上,上身穿著一件淺棕色的亞麻單衣。
風鼓起單薄的上衣, 愈發襯得來人身骨筆挺,氣質疏離。
“司度大人, 您怎麼在這?”
司度看著臉色蒼白吳越說:“這話不是該我問你麼,怎麼不在醫部待著。”
“晴姐去藥廠看新藥了, 走的時候大概沒多想, 把電梯封了起來,我進不去醫部又不想回去,就想著呆在這裡,練練手訣。”
吳越此時靈力耗空,正是臉色煞白渾身發軟的時候,此時一臉的虛弱反而把生出來的心虛給掩飾住了。
司度原本是想問問星晴,木魚昨天的複檢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只是電話一天都沒打通, 就想著親自過來看看。
只是剛踏進醫院的大門, 就感應到了一股生澀的靈力在空氣中擴散著, 還以為是生出了什麼靈體在作祟, 一路跟著靈力波動走來, 沒想到是星晴助手在獨自練習手訣。
一言不合封電梯, 的確是像星晴做的出來的,司度也沒多起懷疑。
“既然星晴不在,那我就不上去了, 你見到星晴,就說我找她,得空了給我回個電話。”
末了又補了一句,算是提點吳越:“努力是好事,但是飯要一口口吃。”
吳越一輩子沒撒過什麼謊,心理素質還有待提高,此時正心虛著,聽到正主司度在,無論說什麼都只顧著點頭:“好。”
司度深深看了一眼吳越,轉身離開。
直到司度不見了人影,吳越麵條似的腿終於支撐不住,跌坐在了地上。
這一次,吳越坐在地上不想起來了,直到伸手不見五指,吳越才算是恢復了一些體力,掙扎著帶著一身塵土,從地上爬起來。
拖著虛浮的腳步往回走,也不管旁人看見他狼狽的樣子有什麼想法,就這麼一路走到了醫部電梯口走,他從口袋掏出專用的電梯卡,一如往常的刷卡。
沒有動靜。
再刷。
電梯門依舊緊閉。
吳越一直木納的臉繃緊,表情意外的嚴肅,眼中的神色也銳利了起來。
什麼闌尾炎手術,這種一看就是藉口的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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