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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著走了半路,司禮看著氣氛有些壓抑,見木魚和司度身上雖然風塵僕僕,精神卻很好,順勢把話題引到了度量身上。
“小木魚,你們這一趟怎麼樣?”
木魚想了想,露出一個笑來:“還好。”
***
和禮樂相比,司度和木魚這一趟的任務,的確一切都還好:任務難度還好,花費的精力還好,完成度還好,最後得出的結果自然也還好。
躲在黃山老街的事主是半個圈子裡的人,開了家名叫“茶館”的店,掛羊頭賣狗肉經營著和店名風馬牛不相及的酒業,藥酒米酒紹興酒燒刀子……百酒薈萃。
除了明面上的賣酒的兼職,事主的主業則是收集和販賣訊息,他為人大方,在圈子裡也算受人尊敬,加上事主人沉穩安靜,不驕不躁,頗有一股大隱隱於市的意味。
長年以往,日子過的閒適又舒心。
直到某一天,黃山某個幼兒園裡,一個大班近三十個孩子在某天午睡時集體失去了意識,作為家長之一的事主,安穩的生活驟然間被打破了。
事主開始離開他終日待著的茶館,在各大醫院奔走,又訪遍民間的中醫,兒子醒倒是醒過來了,卻沒有任何意識。
像是一具失去靈魂的軀殼,不會吃飯,不會說話,不會走,不會跳,不會鬧……每天睜開眼睛就是發呆,發呆累了倒頭就睡,迴圈反覆。
眼看孩子越來越虛弱,事主救子心切,正打算把邪門歪道用上的時候,路子都找好了,定金也付了,正打算會面的之前,恰巧遇上茶館裡喝酒的幾位過路人,談起了度量。
度量這兩年聲名鵲起,正是當紅的時候。
事主想著太衡的名號,牙一咬,以豐厚的報酬,將求救信遞到了度量面前。
他本人也是十分配合,度量沒到的時候,收集資料,列出假設,度量到了之後,則是精心招待,全程配合。
雙方合作無間,默契十足,雖然過程有些曲折迂迴,但是順著關鍵幾個人的命格,還是找到了始作俑者是誰。
——這原是一番冤債。
有這個麼一個男人,年輕時也是風流多金,引得無數芳心墜落。
一路風流,卻片葉不沾身,換女朋友如同換衣服,今天上身,明天拋掉。
男人的眾多女人中,瘋女人只不過是其中一個。
她年輕時候也漂亮清純,被男人調情手段所征服,輕言相信男人的承諾,一直到被男人拋棄時,她挺著肚子,住在破舊的出租房裡,還堅信著男人會有浪子回頭的某一天。
也許是因為沒有收入的單親母親,條件太過惡劣,孩子從小就體弱。也許是因為沒有後續營養沒跟上,自己也缺乏帶孩子的經驗,一場高燒後,孩子就夭折了。
女人漸漸瘋了。
她時而清醒,時而發瘋,經過多發打聽,得知男人賢妻愛子,幸福美滿,更是怒火中燒。
為了報復,也為了死心。
舊愛爛桃花妹子趁機混進男人孩子所就讀的幼兒園,勤勤懇懇的當了一個保潔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幾年如一日,不曾有任何懈怠。
而另一面,它撐著晚上的時間在幼兒園內埋下大陣,利用歪門邪道,準備讓幾十個孩子陪葬血祭,好煉製出一個傀儡娃娃。
——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巫蠱娃娃。
司度木魚兩人趕到幼兒園的時候,底下陣法已經小成,和牆面上的陣法圖連城,將整棟屋子死死包裹住,兩人畢竟不是輪迴和節氣,對繁複的陣法一時半會兒並沒有什麼辦法。
只能按照最古老的辦法,找到陣眼並摧毀掉陣眼,以絕後患。
那瘋女人長久來以身飼陣,自己就是陣眼所在,和陣法遙相呼應,彼此助力,佔據了天時地利,很難對付。
僵持了半夜,還是木魚在緊要關頭祭出墨玉尺,將扭動著幾乎破土而出的陣法死死的釘在了地底,從而爭取到了十幾秒鐘的時間,讓司度找到短暫的缺口,打進了陣法的中心。
一番惡鬥,陣法毀了,作為陣眼的兇手,最後也沒能獨活。
幼兒園被毀的亂七八糟,但是萬幸的是,木魚和司量在登機前,收到事主的電話。
——孩子們都醒了。
***
車上的司樂並沒有睡著,睜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整個人裹在一件大的羽絨服內,小半個腦袋縮排了衣領,而另外小半個腦袋被灰色的針織帽所遮住。
眼眶紅腫還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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