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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可不是打掃衛生的時間,看見我桌上那一堆散亂的檔案了麼,目錄表就壓在鍵盤底下,你對照著目錄表將檔案分門別類整理好,一會兒有用。”
張晨聰停下撿垃圾的手,拍了拍手上的灰,半蹲著將踢歪的椅子扶好,這才安安靜靜的站起來。
付宇辦公桌上的檔案散成一團,有的是手寫的,有的是列印的,有的是照片,有的收表格,有的是文件……雜亂的沒有任何章法。
張晨聰從鍵盤底下抽出目錄表,掃了一眼,目錄倒是很規整,大目錄,子目錄,簡要和附件說明,做的明明白白。
上面所歸納的檔案,一部分是他整理的,而一部分是他沒有見過的,他將目錄表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然後放在一邊,擼起袖子,開始整理雜亂無章的文件。
他整理文件的速度很快,還沒等一旁坐著的付宇多發會兒呆,付宇已經將檔案分門別類好,放進了檔案袋裡。
張晨聰看著桌上的一個空白檔案袋,猶豫了一下,順手也一同放“宇哥,就桌上散著的這些麼?”
“右手邊,第二個抽屜,最上面那個紅色的那個信封。”付宇回過神來,忍不住多打量了張晨聰幾眼。
張晨聰毫無所覺,半蹲下去,按照付宇所指示的,找到紅色的信封,一起裝入檔案袋:“還有呢?”
“就這些了”
付宇從椅子上起身,結果張晨聰規整好的檔案袋,伸手從電腦旁的盒子裡找到蠟燭,用打火機點燃。
然後找到火漆的工具,按照古法,將火漆封在了檔案袋上。
張晨聰瞄了一眼——
火漆上,壓著刻章印痕,是一雙陰陽魚的標誌。
兩人走出門的時候,付宇突然開口:“你過目不忘為什麼不在檔案中寫。”
長達幾頁的目錄表,幾百頁沒有任何順序對應的文件,只掃了一遍,就將文件規整妥當,除了過目不忘,沒有其他可以解釋的了。
這種技能,對大部分機構都是幾乎可遇不可求,他要是在檔案上寫上這麼一筆,估計壓根不用三個勞什子試用期。
張晨聰抱著檔案,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只是記性好些,也沒什麼好說的。”
付宇失笑,這孩子,還真是活的簡單。
***
半個小時後,步行街。
張晨聰抬頭看了看面前這棟爛尾樓,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留下來的,建築看起來倒是現代的建築,可是大概年代太過悠久,像是要隨時散架一樣。
不知道是因為站在了風口,還是因為背陰的地方採光不夠,張晨聰還沒靠近,就感覺到周遭溫度下降了不少。
自己上司說是要帶自己來交資料,卻帶自己來了這種地方,難道?
——要殺人洩憤不成?
張晨聰在後面腦洞大開,而前面的付宇突然的停了下來,視線在周圍掃了一圈,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今天的付宇一改往日隨意粗狂的打扮,今天的著裝雖休閒,卻也算得上比較正式。
張晨聰跟著付宇看了一圈,什麼也沒看到,小聲的問道:“老大,我們不是要去交資料的麼,現在是?”
付宇並沒有解答萌新的疑問,低頭看了看手錶,“應該馬上就到了。”
張晨聰還想問什麼的時候,他的余光中,突然出現了一道身影。
用突然這個詞,一點也不誇張。
明明剛剛沒有在那個方向發現任何人的影子,可是一眨眼後,人影卻出現在了離自己十米開外的地方。
悄無聲息。
來人越來越近,長相越清晰。
這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男人,五官立體,長相陽光,眉眼卻很沉穩。
他身著白色襯衣,襯衣衣襬和袖口,都繡著黑色花朵,而領口大敞,露出脖子繫著的掛件。
——一尾木魚。
隱隱的,四周像是瀰漫起了一股淡淡的花香。
付宇彷彿和來人熟識,率先打招呼:“木先生。”
“叫我木生就好。”木生客氣的笑著,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
一個稱謂而已,兩人都沒有太過糾結,付宇回過頭從萌新手中拽出檔案袋,遞給了木生:“這是這次要的資料。”
木生接過檔案袋,撕開封口,大致掃了掃:“這次的資料,比約定的時間晚了一個星期,總司大人讓我問下,是不是遇到什麼問題了?”
付宇面露歉意:“是我個人的原因耽誤了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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