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他看了駕駛座上付宇沒出聲,連忙往旁邊移了移,替人開了門。
外面的風雨瞬間灌入了車內,張晨聰也看清了車外的人:一高一矮兩人站著,穿著同款黑色的大雨衣,站在前面的大概是一個姑娘,小小的個子像是要被厚重的雨衣壓垮了,她自己卻毫無所覺,像是才認出駕駛座上的人,語氣有些驚喜。
“好巧,付先生。”
***
小張側過頭偷偷的看了隔壁的姑娘一眼,迅速擺正腦袋。
然後又偷偷側過頭去,再看一眼。
這樣的小動作重複了幾次後,最後一次他側過頭的時候,對上對方帶笑的眼睛,臉就如同下鍋的螃蟹,刷的一聲就紅了。
“小張,人木小姐是不是長的很好看?”付宇將後面的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插刀插的很熟練。
“不是——我——”
“不好看?”
“不是——”小張越解釋越混亂,臉如同火燒似的,恨不得埋到胸前,“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剛剛沒顧得上看對方長什麼樣,之所以剛才偷看人姑娘,是因為外面暴雨傾盆,雨衣的作用照理說有限才是,可這位木小姐,從髮梢到褲腿都是乾的。
太奇怪了。
所以忍不住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現在回過神來,才明白自己的舉動有多失禮。
“你們吃飯了嗎?”木魚像是沒有身邊人的窘迫,將揹包從車座底拎起來,在裡面翻找而來一下,找了許多零食出來,“我們還有不少吃的,可以先吃點墊墊肚子。”
“還沒顧得上吃飯,有水和麵包麼,給我麵包就行。”付宇也知道木魚在轉移話題,見好就收,抽空看了後視鏡一眼,“你們這是徒步回來?”
“嗯。”木魚應了一聲。
包看起來不大,裡面東西倒是不少。
裡面有水果,有乾糧,也有用保鮮袋包起來的肉食。
肉類和乾糧都用真空包裝好,還有不少巧克力和糖類,除了水果是兩人路上自己採的,其他多半,都是驢友們貢獻的。
那群徒步的驢友們,計劃是半個月的徒步,因為半途出事,被木魚和司度半路趕上順手救了後,算好下山的乾糧後,把部分乾糧送給了木魚他們。
木魚從包裡翻出一個麵包,一袋餅乾,遞給了前面的司度,而副駕駛的司度接過兩樣東西,將饅頭留下,順手將麵包遞給了正在開車的付宇。
“謝謝。”付宇接過麵包,下意識道謝。
然後突然反應過來,側過頭去,瞳孔猛然收縮了一下,他身側居然還坐著一個人。
明明之前對方上車他是知道的,可自己卻像是忘記了一樣,剛剛一直坐在他的身邊,他也毫無察覺。對方如果長像普通還好說,可對方無論氣質還是長相如此打眼,他腦子裡居然一點印象都沒有……
司度拿著壓縮餅乾,看見後視鏡裡的木魚埋頭翻著包,像是要將大包翻出個底朝天來。
“誒?水沒有了麼?……”木魚也不知道是對自己說,還是對司度說。
壓縮餅乾這玩意,沒有水的輔佐,痛苦程度和慢性自殺差不多。
司度看著木魚都快把頭埋進包裡了,出聲提醒:“在另外一個包裡。”
木魚歪著頭看了他一眼,在座位底下摸索了一下,拽出另一個包來,她順手伸進登山包外面的小袋子,果然掏出了一小瓶水來,她將水遞給了司度:“給。”
司度接水,卻沒有拆開,而是放在了車前,頭側在一邊,眉頭輕皺,像是在忍耐著什麼。
木魚自然知道司度在忍耐什麼,這個車廂裡的人,也不知道之前經歷了什麼,身上的負面情緒,幾乎都要實質化了。
尤其是她身側的這位——
木魚抓了一包烤肉,遞給身邊的人,看著他身邊繚繞著的恐懼,笑的溫和:“下山前烤熟的,八分熟兔子肉,你嚐嚐——”
她一句話沒有說完,隔壁的年輕人,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臉色煞白,他一邊捂著嘴,一邊急急忙忙的開啟窗戶。
“哇——”
張晨聰一伸出頭,外面的大雨就鋪頭改臉而來,他卻顧不得這些,之前都吐的胃痙攣,現在更是什麼都吐不出來了,只能巴拉著窗戶乾嘔著,表情十分痛苦。
開車付宇從後視鏡看到這一幕,對著木魚解釋道:“木小姐,您別介意,小張這周吃素,見不得肉。”
這還是保守估計,萌新們第一次接觸兇殺案的,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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