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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式不太一樣。
沒這麼霸氣!
阿泰這樣念,她覺得……真美啊!極致的鎮魂!
靈臺塵滓被盪滌一空,達到前所未有的寧靜!渾身汗毛都立起來,很想跪下來聽!
咒語還挺長的。聲聲不絕一氣呵成,大概有一支曲子的功夫。
誦完,他在長貴的前額拍了三下,以詠歎的語氣叮囑道:“往後好好做人吧——”
說罷頭也不回,拉起呆怔的妻子離去了。
*
嚴錦滿心沉浸在神奇的靜謐中。
玄之又玄,妙而又妙。遠離了一切怖畏與憂懼!
身邊張牙舞爪的紅塵都消歇了,只留下一片無上清涼的勝境。
丈夫似乎理解她的感受,並不急著打擾她。
歸途走到一半,她才長長舒了一口氣,開玩笑說:“大哥,我真要變成你的迷妹了!”
鮮血從心間漲到臉上,紅暈飛滿了雙頰。
丈夫昂首挺胸,走的像個驕傲的獅子王,“何為迷妹?”
“……就是瘋狂迷戀你的小妹子,嘿嘿。”
“啊……你這傢伙肉麻起來真是沒個限度。每天都要受你刺激。”丈夫噙著笑,兩眼溫柔地望著遠方群山。
臉也紅了。
嚴錦發笑。忽然又想起方才的事,出聲問道:“大哥,方才你為何攔著我?你看得見我在做什麼嗎?”
他的目光飄過來,不無嚴厲地責備道:“傻傢伙,你想在這世界活得久些,可要步步謹慎吶!還這麼弱小,千萬不要暴露實力。你沒瞧見方才籬笆外有人在看?”
“可是他們瞧不見我的……花絲啊。”
這是她第一次在丈夫面前提起“花絲”,聲音裡藏了許多不自在。
阿泰只是瞧著她,並未表現出任何驚異。
“看不見不等於人家沒腦子。如果李燕妮沒施靈藥,長貴卻莫名其妙好了,難保有心人不會想到你。你這長相可比她像仙子多了!”
嚴錦細細一想,背上泌出了一層冷汗。
丈夫又說:“咱們永遠不能低估對手的心智。我當初既能瞧出你異於常人,對方若見過你也未必不能。”
“咦?你……是說在人市的時候,就發現我的秘密了嗎?”
丈夫面色不太自然,停頓片刻才說,“總之,謹慎一點沒錯。”
嚴錦仰頭瞧瞧他,突然有點陰謀論地問道:“……你說,長貴有可能是對方拿來釣魚的嗎?”
“未必沒這種可能。”丈夫面容冷峻,“總之謹慎就對了。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家裡的蔬菜也儘量少用靈氣澆灌。”
“我明白了。”
丈夫語氣柔下三分,解釋道:“我們的敵人隱秘而強大,擁有嚴密的組織。你行事必須慎重,絲毫輕狂不得。要是像李燕妮那樣兒,怎麼死的也不曉得呢!”
“明白了,是我魯莽了。”嚴錦又皺了皺眉,“那剛才你念咒不也暴露實力了嗎?”
丈夫嗤笑一聲,“傻傢伙,那不叫暴露,那叫震懾!”
“震懾?”
“當然。”丈夫瞥她一眼,語氣豪邁地說,“楞嚴咒三界無敵!是一種破魔的終極實力!妖魔邪祟就算有天大的膽,也不敢湊近楞嚴佛光下來!”
“哇……”妻子驚佩不已,兩眼放光地瞧了他好半晌。“大哥,那他們究竟是啥東西呢……妖精嗎?”
丈夫低了聲音說:“應該是個掌握了吞噬邪術的團體。”
“吞噬嗎……”
論起吞噬,不是她的拿手本事嗎?
“嗯。是一種邪術。能透過執念入侵到人的神魂,將人引入幻覺,實施所謂‘靈洗’,並且掠奪生元。”
“長貴是在林子裡被人……,靈洗一定要透過男女之事才行?”
“未必。山中的紅眼鬼獸也是被靈洗的。其手段取決於施洗者的道行。厲害的角色可以迅速掠奪,還能對被洗者進行控制!”
嚴錦的心滑向驚悚,不由自主瞪圓了眼睛,“四奶奶不是說,鬼獸是被靈鬼加持出來的嗎?幕後之人是一種靈鬼嗎?”
丈夫撇嘴,“純粹的鬼怪倒好對付。但是,背後一定是個人。他藏得很深,一點點蓄積著實力。我敢肯定,十年前就開始了。”
“十年前?”嚴錦歪著頭,”那場獸禍開始的嗎?”
丈夫努了努嘴,垂眸沉吟著。
嚴錦也沉思片刻,又心頭一動,問道,“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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