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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忘了。”
這麼冷的天,其實只適合躺在家裡頹廢,不過,前一天唐宋和維旎約好了一起去滑雪場滑雪,維旎沒去過滑雪場,只在電視上的體育類節目上看見過。
維旎其實是被強迫著來的,她對運動專案們都沒什麼興趣,也跟本沒什麼天分,手腳都很笨,學什麼都學不會。
不像唐宋,他如果打心底裡想要學一樣東西,很快就能上手,而且還會做的很好,跟他吊兒郎當的性子不太相像。
到了滑雪場,要求所有進入滑雪場的人都要換上一套滑雪裝備。
維旎一看,就煩了愁。
光是那雙鞋和滑雪板拎著重的她已經喘不過氣來了,還不用說,再穿上厚重的滑雪服,更加行動不便了。
維旎不想,只想在外面等著唐宋玩夠了出來,但唐宋覺得沒意思,一定要讓維旎進去,就算是看著他玩也好。
真是,讓她摸不著頭腦,一個人玩,還有另一個人看著啊。
維旎換好了一套裝備,慢吞吞小心翼翼地進了滑雪場,剛一進去,腳底好似抹了油,站在那裡還打滑,維旎站不穩,一屁股坐到了雪地上。
“……”
唐宋滑著往前走了幾米,聽到身後“撲通”的一聲,回過頭,看見小笨蛋維旎坐在地上死活起不來了。
唐宋滑回去,教維旎脫掉了滑雪板,滑雪板一除,維旎輕鬆了不少,唐宋扶著她往邊上走走,別擋道別人的路。
維旎摔了一跤,沒什麼大關係,卻也有點兒心悸,寧死也不可能再把滑雪板往腳上安了。
唐宋勸了幾下說了幾句,覺得維旎根本沒聽。
小女生是在愣神。
站著,遠遠地望著滑雪場,已經有好幾分鐘了。
“喂,幹嘛?”唐宋使勁撞了維旎一下,她才回過神來。
維旎戴著手套的手舉了起來,一路指著正從坡頂一路下滑的人。
那人完美地滑了下來,動作熟練,一看就是經常滑雪的人。
維旎把抬著的手臂放下,小聲地嘟嘟囔囔,“他、他、有點像、像我爸爸……”
唐宋聽清楚了。
“捂得那麼嚴實,你能看出來什麼?”唐宋打擊道。
“哦。”
維旎也不知道怎麼了,可能是想爸爸了,之前那人沒戴頭盔時她偶然撇到了一眼,就那一瞬間,覺得很像啊,很像爸爸的,然後她疑惑了,在想一想,興許看錯了。
現在他這麼一說,她也有些懷疑了。況且,媽媽說爸爸在溫哥華已經定居了,今年不回來。
她心裡是清清楚楚的,不過誰還沒點念想呢?
唐宋摘下頭盔和手套,也摘下維旎的,發現維旎的小臉已經凍得僵巴巴的了。
心裡酸酸楚楚的,小女生就是麻煩。
比如現在,被凍的鼻尖都紅了,還眼巴巴地看著別人,看了幾眼,不死心地嘆了口氣,眼眶也有點兒發紅是怎麼回事?
維旎吸了吸鼻子,“唐、唐宋,我覺得我有點傻誒……”
唐宋忍不住就要開始嘲笑維旎了,捏了捏維旎僵僵的小臉,用力掐了兩下,小臉才恢復了溫暖和柔軟,“嘖,你才知道啊,反射弧有從這兒到溫哥華這麼長啊?”
第32章 耍賴
維旎笑了起來。
要真是這樣的話; 她早就能摸著反射弧找爸爸去了,哈。
不過,就算找去了; 也只剩失望了吧; 她不會改變什麼已有的事實,還會鬧得別人不愉快; 媽媽也會難過的。
維旎發了一會呆,臉上的表情都是茫然木訥的; 有雪渣被風吹起; 捲起一大片白; 然後紛紛揚揚地落到人們身上。
臉上有冰冰涼涼的東西掃過,維旎回過神來,抬頭看著唐宋; 發現他短短的頭髮上沾了一些晶瑩白亮的雪渣,維旎覺著很礙眼,不經意間就抬起了手,替他輕輕地拍下。
一些拍掉了; 一些在她手心裡融了。
唐宋不知道面前的小笨蛋踮著腳拍他腦袋做什麼,一把抓住維旎的手腕,嘴角向上翹了幾度; “小笨蛋,你幹嘛?”
“幫、幫你拍掉頭、頭上的雪。”維旎如實回答,心撲撲跳了兩下稍微有點兒心虛。
“真的?只是這樣?”唐宋又問,聽著好像有點兒不懷好意。
維旎的聲音有點輕有點飄; 好像細小的溪流,潺潺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