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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著這個奇怪的名字,讓她莫名其妙想到蛋蛋兩個字。
“丁丁……”他繼續叫著,溫柔得像淙淙月光,“真正愛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會有忙碌這種藉口的,再忙碌,心裡也是掛著的。如果他是男朋友,你大晚上的跑外面來散什麼步呢?
她不想和他辯了,直接說,“就算他不是,那又怎樣?難道我找不到男朋友了?告訴你,程舟宇,此刻,我只要說我想結婚,男人能從這排到長城去!”
他聽了,又笑。
“你笑什麼?笑什麼笑什麼!”她只當他嘲笑她,惱得用腦袋去頂他。
“好好好,別頂了,傻,我沒事,頂疼你自個兒了!再說,我剛剛也沒笑……”他頓了頓,接著道,“得那麼明顯。”
“……”什麼叫不明顯?“你分明就笑了!”
“好好好,我笑了。”那個曾經和她是死對頭的他,已經消失了……
她嗤之以鼻,笑她?呵,她明天就聽媽媽的,真的去相親!然後結婚!
他接著在那說,“其實我真沒笑,我只是在等。”
“等什麼?”她被他的樣子吸引住了,很神秘的語氣和表情。
“等你開口說結婚啊!”他像大男孩一樣笑得露出了齒。
“你……”她氣死了,“就算我說結婚,排到長城的也沒你!”
他卻笑著搖頭,“我就等著你說呢,好好兒的我去長城幹什麼?吹風麼?我明明現在就排在第一!”
“……”
“所以,快點說結婚吧!”
“……”
兩人在這裡磨嘰,遠處陰影裡的彭蔓卻看不下去了。
她都看見了些什麼?
看見程舟宇在家裡從沒有過的開懷大笑,看見他抱著她,甚至,看見他親她……
她淚如雨下,好後悔今天跟著他出來,跟出來就看見這些,有時候,她寧願什麼都沒看見,那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333章
彭蔓最終落寞地走了,忍著不再回頭看,那畫面,每多看一眼,心裡的刺痛便多一分。
那兩人卻始終不知道有人曾窺視過他們鵲。
冷夜的風,肆虐地狂吼,丁意媛的頭髮在風中亂舞,好似要被這風給連根吹去了一般,連帶著她的思考能力也被這風急吼吼呼啦啦地從腦袋裡卷出去了,她覺得自己的腦門都是木的,耳朵被吹得生疼,鼻子快被吹掉了。
其實程舟宇已經沒那麼抓得緊了,她也沒意識到可以掙脫出來,所有的注意力都聚在大風肆虐帶來的直接感官上,耳朵當真是如刀割。
他拽著她,把她拉進旁邊的一個小店,裡面出/售手套帽子圍巾等一些小商品,正要打烊懼。
突如其來的暖氣,瞬間阻隔了那些讓人窒息的寒冷,丁意媛感到自己臉上的毛孔復甦過來,耳朵和鼻子的血液也重新開始迴圈,這一冷一暖間,腦袋有片刻當機,比冷在外面更木了些。
眼前一晃,他把一條粉紅色的圍巾圍到了她脖子上,她正驚訝於粉色配駝色這樣驚世駭俗的審美,頭上又被罩了一頂大約是粉色的帽子,燈光在他的鏡片上反射出亮晃晃的光,她看不清他眼裡此時是什麼樣的內容,只聽得他輕柔的聲音在說,“以後不要這麼光光地就出來了!”
說著還給她整了整圍巾,將她的脖子耳朵半張臉都包在裡面,然後去付錢了。
她照了照鏡子,兩個兔耳朵的帽子,粉裡透白……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有些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他到底付了多少錢,轉瞬又被他拉出了店門,隨後叫了一輛計程車,陪著她上了車。
他報的是她家的地址。
她終於從渾渾噩噩的狀態清醒過來,扭頭質問他,“你到底要幹嘛呀!”
“送你回去。”他見她帽子歪了,給她扶扶正。
她猛然反應過來,怎麼就老老實實戴了他的圍巾和帽子呢?一把就把帽子給扯下來了,“這麼醜的帽子!我才不戴!你當我是中學生呢?”還配倆兔耳朵?
他聽了反而笑,“哪裡醜了?挺可愛的!”
這就是他的審美?一個醫學博士的審美?
她扔到他懷裡,連同圍巾一起扔給她,“送給你的蔓蔓去!”
他也不吭聲,只抱了帽子和圍巾。
她有點討厭現在這樣的他,人一旦沉默了就顯得鬼主意多,沒那麼容易看透了,從前那個總和她吵架的程舟宇多順眼!
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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