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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道籌謀,讓她想法子把男主單獨引出來,說理不成的話,再由秦恪之再派人威脅男主,甚至用法子,讓他再也娶不了鬱大小姐。
不過,原著裡男主並不曾應約。
不是鬱大小姐猜測的怕了或是自卑忐忑,男主就是單純覺得浪費時間而已,尷尬。
所以鬱暖就是來走個過場的。
原靜也有好些日子不曾同她一道了,上趟崇北侯府宴會,由於將軍夫人偶感風寒,原靜便留在家中侍疾,不曾同她一道去。聽聞鬱暖還受了些排擠,此時更是有些氣憤。
她捏著手掌怒道:“秦婉卿也忒過了些,不過便是仗著你生性善良,好說話罷了!你等著,下趟將軍府開宴,我定叫她下不來臺,她真真不是一般的缺德!”
鬱暖柔和拉著她的手,輕聲道:“後頭也有姐妹們護著我的,我沒事,倒是你,莫要去招惹她了,咱們好端端的,何須在乎她是如何?”
原靜正要說話,那頭秦恪之便進來了。
秦世子還是一樣的玉樹臨風,俊逸風流模樣,雖然面上多了兩塊不曾消下的淤青,有些惹眼,不過他也不太在意,只是穩穩落座。
秦恪之應當是聽到了她與原靜的話,於是道:“鬱大小姐,之前我妹妹的事體,我還不曾與你道歉。她自小被嬌縱著,多有蠢鈍之處,我也教訓過她了。”
他覷著鬱暖的面色,頓了頓道:“還有便是,她那天說的話,全是胡謅的,大夫不過說你鬱結於胸罷了,她卻誤以為你是心疾,實在不該當。”
原靜的面色便有些不好看,有些冷冷道:“這是能亂說的話麼?秦姑娘也實在忒……”
她一直都知道,鬱暖有心疾,但是她孃親很早就同她說過,鬱大小姐的病萬萬不能告訴她,她須體諒她,並且恰當地照顧她才是。母親和南華郡主是手帕交,她和鬱暖亦是閨中好友,一向都是拿她當親妹妹來瞧的,如何能忍受這種事情?
鬱暖卻淡淡微笑道:“不礙事,我娘總說我體虛,慢慢調養便好了,我自知身子弱,又如何會因為一點風言風語便受不住?”
秦恪之深深看了她一眼,默默點頭道:“是,恪之只盼著鬱大小姐,能好好的,別無所求。”
他這話說的略有些露骨,鬱暖於是和原靜對視一眼,有些不自在起來,還是聲線清冷道:“世子萬萬莫要這般,鬱暖如何當得起這般說辭?”
果然,秦恪之握拳道:“我知鬱大小姐是因為那個庶子,故而才不願意正視恪之。然恪之若連大小姐都無法保護,又談何建功立業?恪之求你一件事,請你把周涵約出來,讓我當面與他說項!不論多少利益,許他便是,只求莫要耽誤大小姐一生!”
鬱暖頓了頓,才慢慢垂眸,用很低的聲音道:“……好,但是請世子,莫要對旁人說。我雖已然是這樣,但卻還是要臉的。”她說著眸光盈盈,柔弱而帶著希冀,彷彿秦恪之終於成了她的曙光。
秦恪之像是打了雞血,立馬道:“那是自然!鬱大小姐不用怕,誰說都不認的。”
原靜有些擔憂,拉著鬱暖的手道:“阿暖,我真怕你真的嫁給那個庶子了。他雖配不上你,但你也不要總是自責,無論怎樣,好好過日子才是正經……你不要……”
鬱暖點了點頭,垂眸,淡聲道:“只這次了,我……總是不甘的,若是不成,我便嫁給他,再不掙扎了。”才怪。
不過,秦恪之或許以為,鬱大小姐這般名動長安,清純絕色,傾慕者眾,周涵自然以能娶到神女為榮,不會爽約。
但以男主這漠視程度來看,或許鬱大小姐在他眼裡連花瓶都不如了吧?
當然,這個不關鬱暖的事,她又不是原本的鬱大小姐。
她只需要負責挖坑作死就行了,比如約人吧,這也是需要技巧的。
怎麼做到既約了男主,又噁心他一下,就非常需要考量了。
鬱大小姐這麼矜持的人,是如何也做不出暗中傳信這樣的事體的,更何況還是面對她極為不喜,甚至厭惡的男人了。
所以,她想了想,就叫人去長安城裡的刁記鋪子裡,買了些點心。
大約是表達謝謝你送過我吃的,但我自認與你毫無干係,這些吃的原封不動還給你,我們兩不相欠了的意思。
想必男主這麼睿智,定然能一下就感受到她撲面而來的嫌棄。
然後她又簡略書寫了約見的地點和時間,並附在食盒裡頭。
時間沒有約在最近兩日,因為鬱暖到底是未嫁的閨女,無論如何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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