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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什麼威脅力的樣子。
於是她又振作起來,挺直脊背,反手握住匕首,對著虛空冷笑道:“你我本是路人,你若再敢靠近,休怪我不客氣!”
這個……好像有點氣勢,但彷彿有點崩人設。休怪我不客氣甚麼的,不像是鬱大小姐會說出來的啊。
她把自己折騰得氣喘吁吁,委屈得不成了。怎麼就拿匕首威脅人這一條,她就是演不好呢!難過。
鬱暖反省了一下自己,還是選擇推鍋給男主。
很有可能,是因為男主給她的心理陰影實在太大了,以至於她一想到要見他,一顆心便砰砰跳起來。不是害羞的,是怕的,他真是極可怕。
折騰半宿,她倒是陷在被窩裡頭,神智無知睡著了。
……
夜涼如水,外頭漆黑寂靜,現已是子時,乾寧帝將將批完奏摺。年輕的帝王長眉若劍,眼底是一片深邃冷淡,他修長的手指慢慢地,一頁一頁翻著澄紙。
翻到某一頁時,他慢慢勾唇,不置可否。
真是,可愛啊。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捉蟲)
很快便到了冬日裡; 鬱暖本就體弱怕冷; 現下更是成日被凍得瑟瑟發抖; 手腳冰涼。
她覺得,自己就算不吃那麼些涼藥,可能宮寒的毛病都少不了。
說起宮寒; 鬱暖倒是有點不好意思。
因為她才發現,鬱大小姐來月事挺晚的,彷彿是她來到之後,才有的初潮。頭一趟來; 她便痛得像條鹹魚,唇瓣煞白抿緊,幾乎要厥過去。
在原來的世界; 鬱暖活得幾乎像個直男。
她雖和鬱大小姐長得一模一樣; 部分喜好也很相似; 但她卻並不節食也不糟蹋自己,所以身體雖然算不上特別康健,但也十分正常。
所以,她幾乎不懂痛經是什麼滋味。
朋友與她說,痛經,就是,恨不得把子宮剜了下油鍋爆炒; 也比讓它長在肚子裡折磨自己要好。
鬱暖心裡一驚; 馬上安慰道:“有那麼嚴重麼?怕不是心理作用?放寬心; 多喝水; 應該就沒事。”
現在她懂了。
痛經真是……再痛不能了,要命她只有一條!
由於鬱大小姐她瘋狂節食,愛穿輕薄仙氣的衣裳,天生體弱多病,故而導致月事來得極晚,甫一來,便紊亂失調痛經樣樣兼有。
鬱暖捧著肚子,簡直痛不欲生。
她終於知道為何鬱大小姐胸這麼小了,板著手指算算來月事的日子,她這身子根本才剛開始發育吧?尷尬。
由於她和周涵的婚期在隆冬,再由於,她運氣可能比較差(…),所以導致她是來著月事,被送上花轎的。
乾寧十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一大早,鬱暖便被南華郡主哭哭啼啼得從床上提溜了起來。
南華郡主這段日子經常哭。
女兒一哭她也跟著哭,拿綢帕子擦臉,一天能打溼好幾條,擠出來的淚水能裝滿一整瓢。女兒不停她也不住,母女倆時常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面對面斷斷續續哭一下午都不嫌累。
鬱暖總覺得,那是因為南華郡主終於參透了對付她的技巧。
和女兒講道理那行不通,那就一起哭吧,看誰哭得過誰。
講道理,鬱暖還是差了那麼一招。
昨晚偷偷排練洞房花燭夜到極晚,夜裡捂著肚子,睡得磕磕絆絆,小腹的痠疼蔓延到胃裡,五臟六腑都在叫囂著同她抬槓,直到後半夜才好許多,便沉沉睡了過去。
雖然她知道明天要成親了,但她並不是很緊張。
走劇情又不是頭一回了,有什麼稀奇的。所以到底還是多多歇息,養足精神罷。
接著天還沒亮,便給她孃親從被窩裡頭提了起來。
南華郡主厲害了,自小習武的,若她是個公子哥,那定然是西南王旗下一員猛將。然而她是個女的,所以只能在後宅禍禍家裡人,對外是一張賢惠幹練的面孔,回了屋便是隻兇猛低吼的雌老虎。
忠國公年輕時候,便沒少給媳婦吊打,一直到生了女兒,南華郡主才有些溫柔起來。
所以,機智勇猛力大無比的南華郡主,是一邊嚶嚶哭泣,一邊把女兒一把從被窩裡拽出來的。
鬱暖整個都睡懵了,像只傻了的小狸奴一樣巴巴看著她,滿臉剛睡醒的茫然,剛扁扁嘴想掉淚,便見南華郡主已經哭得一臉猙獰,滿臉鬥志,似是好整以暇覷著她。
鬱暖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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