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作而已。
下次切切謹記。
她邊想著,便忍不住陣陣疲倦和餘痛,輕輕吸氣,轉眼沒多久,便昏了過去。
亭裡,男人把她半摟在懷裡,為她輕輕撥開汗溼的烏髮,露出少女脆弱蒼白的容顏。
他語聲淡漠地,吩咐背後的暗衛:“叫太醫來。”
……
鬱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歸去的馬車上。
忠國公府的馬車很大,足足能容下五六人舒適坐下,起車時穩得很,便是滿滿注了熱水的杯碗,都能一滴不漏地走一程,故而鬱暖睡得還算舒適,並沒有甚麼難受顛簸的地方。
她睜開眼時,便一眼瞧見了南華郡主,充滿擔憂泛紅無措的眼睛。
鬱暖蒼白地笑了笑,拉著她的手道:“娘……”
南華郡主終於忍不住流淚,一把抱住女兒放聲道:“你、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如何能吃得這麼些酒了?你自小身子弱成那樣,甚麼東西不禁你亂吃的?怎麼能……這酒也是你能縱著用的?便是年長些的爺們,也未必受得了這麼些!你這是要愁苦死孃親麼,啊?!”
鬱暖垂眸,輕輕道:“沒有的,只是……不曾注意罷了。”
南華郡主嘆息,抱著女兒緩緩道:“我的姑娘,都怪孃親,從前把你教得太死心眼了,更是千不該萬不該,把你縱成這般……你不要怨恨孃親,娘真的老了,再受不了這些了。”
鬱暖也不知如何說了。
南華郡主不是她的母親,她甚至難以對南華郡主產生母女之情,但偶爾也會想,若是她素未謀面的母親還在,是否也長得和南華郡主一模一樣?畢竟,她和鬱大小姐的容顏,幾乎沒有半分割槽別。
她於是慢慢悔悟道:“娘……是我錯了。”
但一個人的觀念是難以改變的,並非是從小被教育成什麼樣子,長大了發現不對,還能再重新教導的。鬱大小姐早就不是一張白紙,認錯也只是為了讓南華郡主不要傷心,僅此而已。
呃,畢竟她還要作的死簡直罄竹難書,這個時候還不到她要表現出悔悟的時候罷,不然誰知道腦殼要疼成什麼樣子呢。
於是鬱暖認完錯,依依不捨地拒絕了南華郡主塞來的點心,又在南華郡主強硬的要求下,“難以下嚥痛苦難當”地被逼著吃了大半碗溫熱的桂花粥。
嗯,這粥裡還有一股很深沉濃郁的藥味,不要以為加了桂花醬她就吃不出來了。
她用完膳,慢慢擦拭著唇邊,蒼白著臉問道:“我之前,暈倒了,是誰把我送來的?”
南華郡主愣了愣,才道:“你不是散步時候暈的,那丫鬟還說她在後頭看著你,難道非是這般?”她說著微微擰起眉。
鬱暖看了看南華郡主,覺得她應當真的不曉得,才輕輕道:“應當是的,只我已然不太記得了。”
她又有點愁,因為她發覺,她的上帝視角只是自以為是罷了,這書裡她不曉得的謎團多的是,根本沒有一開始想的那般簡單。
比如周家,比如男主,都沒有那麼簡單,絕對不僅僅是書中內容可以概括的,因為若是變成真實的世界,那麼邏輯必然需要自洽,而非是一筆帶過。
她有些頭疼。
南華郡主鬆了口氣,見她神色迷茫,又拉著她的手道:“再用些罷?要不要再用點荔枝汁子,養顏的。”
鬱暖微微睜大眼睛,努力平淡著語氣道:“那好罷……”
這荔枝汁子還是略涼的口感,用起來十分沁人心脾。她略有些燥熱的感官都被安撫下來。
不過她記得,冰鎮荔枝這種東西,在古代可奢侈了。
特別是長安這種位於北方的大都,想在炎炎夏日吃到南方的荔枝,況且還要這般甜蜜冰涼的,那即便是勳貴人家都難得。而即便得了,那也是要分成幾股一房房送的。
在這個時代,於長安的夏日裡吃荔枝汁,那大約和吃金子喝寶石沒多大區別了。
荔枝汁太好喝了,她喝完還眨巴著眼看著碗口,但就是矜持著不說,好在南華郡主懂她,便又給她盛了一碗,帶著笑意道:“這是臨走前,周家一個奴僕送的,滿滿一大盞冰湃的,還吩咐叫你慢點吃呢。也不知他們哪裡得的,竟比皇家都奢侈享受。”
南華郡主說著又小心覷著女兒的神情,卻發現姑娘喝得特別認真,小臉雪白泛著紅暈,嘴唇吃得潤紅漂亮,完全沒在想事情的樣子。
鬱暖邊喝,其實也邊覺得奇怪。
荔枝有價,在長安卻基本無市。由於數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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